《這精神分裂》[這精神分裂] - 第一章
奴再也不敢了!」
「皇上—」我:「……」好害怕。
上一世雖然病殃殃了一輩子,但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身體的期限,不像現在,能跑能跳,也會隨時沒命。
整個皇宮,就皇帝的大腿最粗,但皇帝不思進取,這個皇位坐得穩不穩都不知道。
我正胡思亂想着,沒注意屏風外面早已安靜下來。
直到視線里出現一抹玄色衣角,我才止住如潮的思緒,默默地咽了口唾沫,腳掌貼地,向後挪了一步。
「你怕我?」
趙延的聲音沒了剛才的狠厲,溫柔了很多。
我抬頭,見他眉頭蹙着,竟有些落寞。
這……精神分裂?
我再仔細瞧了一眼他的神色,小聲道:「父,父皇?」
尾音軟糯,帶着試探,小心翼翼得讓人心疼。
趙延的眉眼瞬間柔和下來,蹲在我面前,朝我伸手,輕聲道:「樂樂」。
樂樂,是女主給我起的乳名。
寓意很簡單,就是希望我快快樂樂的。
我靠進趙延的懷裡,小手搭在他肩膀上。
他拍拍我的背,把我抱起來往裡走去。
我被放在榻上,趙延摸了摸我的頭,問:「還難受嗎?」
我的唇抿得緊緊的,半晌才道:「不難受了是不是要送樂樂,回去?」
不等他回答,我又問,「父皇是不是,不喜歡樂樂?」
趙延一頓,似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眼中的愧疚更深,還夾雜着一絲懊惱。
「父皇沒有不喜歡樂樂,父皇只是,太心疼了……」我心中疑惑更甚,暫且當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女兒,便裝作沒聽懂,故作委屈道:「樂樂也疼。」
說著,我一把撈起衣袖,將被掐得青青紫紫的手臂伸到他面前,重複了一聲:「疼!」
趙延捧着我的手臂,盯着那些痕迹看,嘴唇動了動:「是父皇沒有保護好你。」
一會兒,他移開視線,對着我的眼睛道:「父皇已經幫你懲治過那些宮人了,不會再讓人傷害你。」
我這才明白,先前聽到的求饒聲竟是這麼回事,想來是我暈倒前的反應,讓他發現了。
我繼續趁熱打鐵:「樂樂之前也找過父皇,但是宮女姐姐不讓進!
我就在外面等父皇,等了一晚上。」
趙延眼中閃過詫異,接着又是責怪:「怎麼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下次不許這樣了!」
「樂樂知曉了。」
我十分乖巧。
趙延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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