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
她得了知書達理，端莊賢淑的好名聲，反倒是姜月竹被她襯得蠻橫粗魯，到底誰才可憐？
等等，司元嘉的記憶里並沒有這麼詳盡的細節，我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有點困惑，心中又冒出了當時斥責姜疏菊時莫名生出來的那股怒氣。
算了，不管了，當務之急是要阻止外面的流言。
姜疏菊雖說被我及時喝止了，可素秋造成的動靜我並未約束。
若放着不管，絕對不成。
不過流言嘛，傳一個也是傳，傳倆也不嫌多。
只要有更勁爆的，誰還在意這點事呢。
03第二日，坊間就傳遍了寧毅侯府二少爺葛雲霆與柳南戲班素秋娘子感天動地的愛情故事。
堪比性轉版梁祝。
一時轟動京城。
禮部尚書夫人的春日宴如期舉行，我也在受邀之列。
宴席上，未婚的年輕姑娘們湊在一起，三言兩語就聊起現下最熱八卦。
相府千金：「聽聞那葛二對素秋娘子一見鍾情，見第一面就要將人贖走。」
王府郡主：「可不是，那戲班子不放人，葛二回家把亡母的嫁妝偷出來也要為了素秋娘子買下整個戲班子。」
公府小姐：「據說買回來的當晚兩人就悄悄拜了天地，葛二還帶素秋娘子去亡母的墳上敬茶呢。」
王府郡主：「天吶，這不就是正頭夫妻嗎！」
公府小姐：「可不是，兩人還生了孩子，平日坐卧就跟正經夫妻沒什麼兩樣。
聽說葛二身邊的小廝都管素秋娘子叫夫人呢。」
相府千金：「那葛家向司家求親是……」公府小姐：「嗐，那都是葛侯爺一廂情願，容不下素秋娘子，非要棒打鴛鴦。
可葛二跟素秋娘子情比金堅，自己礙於孝道不能忤逆父親，就讓素秋娘子帶着孩子去司家鬧，好攪黃婚事。」
王府郡主：「這個我也聽說了，說是那素秋娘子非逼着司大小姐喝妾室茶，結果當日卻是姜家幼女在場，這……」相府千金：「那姜家三姑娘不是司大小姐的好友嗎，今日應該也來了，不如打發丫鬟去問……呀，司小姐。」
「諸位姐姐好。」
我微笑頷首，順勢坐到她們旁邊。
幾人有一種被抓包的微微窘迫感，好在都是見過世面的貴女，很快就掩下窘態，拉着我一道親親熱熱地聊起時興衣料首飾。
但我是來搞事情的。
很快又把話題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