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剛準備給裴祁打電話，沒想到裴祁的電話就先來了。
「喂？」
「是我，裴祁。」
杭芝言應聲，說：「我昨晚喝多了，出什麼事了嗎？」
裴祁頓了下，把情況說了，又道：「事情太巧了，我本想讓人去查，但那家店隸屬於姚園，昨晚就被封了，店長不知所蹤。」
姚園？
怎麼又扯上姚園了。
杭芝言抓了抓頭髮，在腦海里琢磨，自己有沒有得罪姚園的人。
「店長名叫安霓。」裴祁說。
杭芝言一下子醒了，「安霓？」
「嗯。」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杭芝言無語，她一共就那麼幾個仇人，關鍵時刻，真是個個兒都能派上用場。
裴祁說，服務員是幫她換衣服，可最後卻只脫了她的衣服，沒過多久，池毓豪就進來了。
很顯然，這是蓄謀。
等等。
她想起來一件事，猶豫了下，問裴祁，「池毓豪他……說什麼了嗎？」
裴祁沒瞞着她，昨晚那情況他一眼就看得出，池毓豪對他喜歡杭芝言這件事，早就已經瞭然於心了。
「小舅，知道我喜歡你了。」
電話里安靜了兩秒。
杭芝言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腦袋炸了。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印記，大概確定，池毓豪對她動怒的根本原因。
「我會找他解釋，告訴他，我們之間只是我單方面的行為，跟你無關。」裴祁說。
杭芝言靠在了沙發上，思緒有些放空。
「不用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