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門，多年的搏擊經驗讓我本能去擋。
可重擊只是佯攻，一道刀光閃過眼前，我雙眼一涼，視線頃刻消失。
我的眼睛廢了。
溫熱的液體順着我的臉往下淌。
「為什麼？」
我試着摸索四周，地面冰冷，我完全看不到她在哪。
「為什麼？」
青梅聲音飄忽不定，「你可以猜。」
「你該不會是要搶功吧……」我乾巴巴地開着沒勁的玩笑，刺激她多說話，以判斷她的位置。
「我在這呢。」
青梅毫不戒備，「來呀。」
我迅速往那個方向揮拳。
但半途腹部中擊，生硬劇痛，是匕首的刀柄。
我在地上捲成了蝦米，體會到了馬嬌的痛苦。
「勇氣可嘉，但腦子不夠清楚。」
青梅冷冰冰的聲音響在另一邊，「你真的猜不到原因嗎？」
其實我在馬嬌供出青梅時，就已經猜出了所有關節。
但這個答案，太過離譜，以至於讓我無法相信，反應也慢了一拍。
只慢了一點點。
就葬送了一切。
「忠狗的第一要務，就是不能咬主人。」
青梅的聲音響在較遠的地方，她在和馬嬌說話，「你這長反骨的傢伙，該當何罪？」
「我錯了，我錯了，我好疼……」馬嬌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