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雅靜摸着下巴打量着霍霄鳴，又看了看他身後的豪車，還有駕駛位坐着的司機，在心裏評估了一下霍霄鳴的身價。
這長相是配得上大師的。
好像財力也不錯。
大半夜站在樓下痴情得很。
她心裏滿意，笑着點點頭，「那要我給姜大師帶個話嗎？不過姜大師現在已經睡了。」
「我知道。」
知道？
孫雅靜眼睛眯了起來。
知道！
姜大師睡覺的時間，除了親近的人，沒人知道啊！
她還是通過景佳妍才知道姜念作息時間規律的。
孫雅靜帶着一肚子的疑惑回到酒店。
跟着她看好戲的程鳶和宋妙妙都圍着霍霄鳴打轉。
程鳶捂着嘴巴，生怕自己發出了尖叫聲。
帥！
活人比鬼魂要帥！
真人比電視上要帥！
極品啊！
這樣的極品……
程鳶想到姜念……暗自搖頭。
好想掏出手機拍一張啊，可惜她們在離開姜念身邊之後，像手機什麼的，都碰不到了。
「程鳶。」
正當程鳶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霍霄鳴的聲音，她下意識的轉頭，驚訝地看着霍霄鳴。
霍霄鳴目光還是平靜的看着前面，「我看不見你和妙妙。」
程鳶鬆了一口氣。
「但是我知道你們在這兒。我蘇醒的這些天，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方便過來。明天我會安排人過來，你們有什麼需要告訴他。」
程鳶在一旁激動不已，「什麼都可以嗎？什麼要求都行嗎？」
宋妙妙也開心地鼓掌。
霍霄鳴聽不到她們的興奮，他只是視線落在酒店大樓上，彷彿這樣就能看到住在其中的一個人一樣。
「好好照顧她。」
程鳶：「一定，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霍霄鳴等了一會兒，才坐上車離開。
駕駛位的司機，伸手一抹額頭上的汗珠子，心裏只打哆嗦。
九爺醒是醒了。
但是好像精神有點兒不對啊！
怎麼對着空氣說話啊！
司機開車回到了霍公館。
霍霄鳴一走進別墅，就看到客廳里的父母。
霍縉和羊黛穿着睡衣等着他，「去看念念了嗎？這麼晚了，念念應該睡了吧！下次不要這麼晚去打擾念念了。」
不等羊黛說完，霍霄鳴就直接道：「沒去。」
羊黛揶揄道：「還沒去？我還不了解你嗎？」
霍霄鳴一邊脫外套一邊道，「真的沒去，就在酒店樓下站了站。」
羊黛：「……」
霍縉：「……」
霍縉摟着羊黛的肩膀，安慰她，「我們早該想到的，他哪兒這麼快就開竅了啊！榆木腦袋幾十年了。」
羊黛嫌棄地看了一眼霍霄鳴，「你啊！真是白瞎了我們給你的這張臉。」
霍霄鳴：「……爸媽，我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霍霄鳴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在別墅三樓，是個大套房，小書房、小客廳、衣帽間、浴室，應有盡有。
霍霄鳴走到浴室，一件一件地脫下衣服。
打開熱水，霧氣頓時升騰了起來。
在朦朧的霧氣當中，他在鏡子前看着自己的身體。
兩年了，都是打營養液。
皮膚蒼白毫無血色，渾身都是瘦削的，連肉都沒有多少，更別提肌肉了。
霍霄鳴湊近去看自己的臉。他又摸出手機，找到車禍之前的照片。
和鏡子里的自己做對比。
從前的五官凌厲有神，現在面龐瘦削蒼白。
霍霄鳴放下手機，雙手撐着梳理台，呼出一口氣。
他怎麼可能以這種病態的樣貌出現在姜念面前。
就算是鬼魂的狀態，也比現在這個病秧子，要好得多。
……
姜念第二天醒過來，就從程鳶和宋妙妙的嘴裏聽到了霍霄鳴的消息。
程鳶趴在沙發上，羨慕不已。
「霍霄鳴大晚上過來，都不敢打擾你，可憐兮兮地在樓下。」
姜念平靜地吃早餐。
華婉也坐在一旁吃早餐，問姜念：「小姐，霍總的人如果到了，我要怎麼安排呢？」
姜念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從兜里摸出一張卡，遞給華婉，對她說：「我這邊不需要什麼安排，這張卡里有一百萬。你拿着卡，帶着她們兩個出去買點兒新衣服，和要用的東西。」
程鳶嘆了一口氣，她拎着自己的裙子，轉了一個圈兒說，「買了，我也不能穿啊！只能過過眼癮。」
宋妙妙也捧着臉蛋兒，失望地嘟嘴巴。
姜念對她們道：「我剛好研究出一張新符紙，可以讓鬼魂換衣服，在外人面前顯現實體。」
程鳶眼睛唰地一亮，急速飄到了姜念面前，雙手激動地搭在姜念肩膀上，「真的嗎？真的嗎？你沒騙我。」
宋妙妙開心地在屋子裡飄來飄去。
華婉一邊拿起卡，嘴裏一邊道：「小姐，這多不好啊！我才工作多久，就花錢……」
姜念：「……」
看了一眼華婉把卡收起來的手，她動了動唇，把心裏的話壓了下去。
只是道：「你做得很好，這是獎勵。帶着她們去吧！」
程鳶激動地撲過來摟着華婉的肩膀，兩個女人發出了剋制的歡喜的尖叫聲。
宋妙妙撲到姜念腿上，「念念姐姐，我能買娃娃嗎？」
「能。」
「能買公主娃娃嗎？」
「能。」
「能買公主裙嗎？白雪公主的裙子？」
「能！」
華婉帶着程鳶她們出門，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姜念在這個安靜的環境下，盤腿修行。
系統：我懷疑你是覺得她們吵，才讓她們出去的。
姜念：……
系統：宿主，你要不要開直播。你最近人氣高，開直播獲取靈力更加快。
姜念：直播獲取的靈力，是我從前修行的靈力，是能夠消耗完的。而修行的靈力……是屬於現在我的身體。
一個是一次性消耗品，一個是永久性的。
她寧願靈力恢復慢一點兒。
系統震驚不已：宿主，你什麼時候試探出來的？我都不知道。
系統連忙去查姜念身體里的靈力，果然和宿主你說的一樣，你自己修行的靈力，會被消耗，但是不會用了之後就消失。
系統誇張地叫道：宿主，你太聰明了。你居然連這個都能試探出來。
姜念：有一個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