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擠了進去，用油紙裝了些馬鈴薯，上面擺放着牙籤，邀請他們過來嘗嘗。方曉賣得熱火朝天，並未注意到不遠處的地方，有兩個穿工裝的男人正在討論着她。「真漂亮呀。」黃越撞了撞周平的胳膊，嘖嘖感慨。周平眉頭一皺，認出眼前賣馬鈴薯的少女，就是他那日從河裡救起來的方曉。「哪裡漂亮了？」周平說得非常客觀。方曉模樣平平無奇，又沒有特別打扮，穿得還是一件有些土氣、寬寬大大的長裙，雖然收拾得乾乾淨淨，不過至多只能用清秀形容。但她有雙特別漂亮、特別靈動的眼睛，一下便能勾走旁人所有的注意力。方曉正在攬客，聲音又甜又親切，眼眸含笑地彎成月牙。黃越瞧着更喜歡了，口無遮攔地宣布。「我喜歡她，我要把她娶回去供着！」周平臉上有些不大自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被黃越拉着，拽到了方曉面前。和她打了個照面。「是你？」方曉認出周平，甜甜沖他笑了笑。「你們認識？」黃越奇怪看了眼周平，沒想到他平日冷冰冰，整天板着一張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竟然認識自己剛看上的女人。方曉點頭，落落大方地承認。「對，我們認識。之前我失足落水，是他把我救起來的。」方曉一邊說，一邊將裝着馬鈴薯的油紙塞到周平和黃越的手裡，「你們是來買馬鈴薯的吧？這兩份馬鈴薯不要錢，你們那去吃就好了，我以後也會過來賣，你們想吃就來。」馬鈴薯雖然涼了，不過還是香氣四溢，黃越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一邊大快朵頤地吃着，一邊嚷嚷着真好吃。他這麼一說，本來看稀奇的人湊了過來，紛紛問馬鈴薯怎麼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