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嫡女的病弱夫君變強了》[重生後嫡女的病弱夫君變強了] - 重生後嫡女的病弱夫君變強了第1章(2)

鳴停下腳步。
范清遙卻是對着門口喊道,「凝涵,將銀翹止血散給太子殿下帶上。」
百里鳳鳴聽此,垂眸淺笑,方才邁步出了門。
太子離去,花家上行簇擁送行。
花家的三個小女兒趁着祖父跟太子殿下客套時,悄悄地溜至到了三姐姐的院子。
看着床榻上那虛弱的三姐姐,三個小女兒哭做成了一團。
范清遙看着面前幾個哭成淚人的姊妹,輕聲安撫,「無礙,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花家幾個女兒當然知道這傷離心臟遠着呢,可是一想到范清遙被太子抱回來時的樣子,就是止不住陣陣心驚和後怕着。
范清遙看着面前的姊妹眸色清明,「你們來的正好,現在主城人都知青囊齋是花家的鋪子,既如此,以後青囊齋便是要慢慢退出所有人的視線,如今哥哥正是跑貨運,物資這邊倒是不愁,我已在附近的臨城打探好了位置,想要找人過去接管,我出門的這段時間你們倒是可以商議一番。」
青囊齋的斂財速度太過驚人,雖然不能讓皇上知道花家沒錢,但也不能讓其知道花家太有錢。
再者,舅舅們一旦在淮上秘密練兵,所需的物資和銀子絕不能從青囊齋的賬面上流動,所以她必須要在其他的城池分散開鋪子。
暮煙和天諭倒是真的仔細地琢磨起來,她們究竟合適否。
笑顏卻是低着頭,目光晦澀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都不回去睡覺,跑這來杵着做什麼?」
花耀庭的聲音忽然響起在門口,驚的花家幾個小女兒瞬間回神,趁着祖父和祖母雙雙進門的同時,三個小女兒早就是溜沒了蹤影。
陶玉賢見四下再是無人,開口便是訓斥道,「小清遙,你太胡鬧了!」
剛剛她跟紀弘遼看得清楚,三根銀針齊齊埋入小清遙腿上的鶴頂穴,正因如此,本不會引起血崩的傷勢才會血流不止!
「既然皇上想要讓我受傷想要讓我畏懼,我便是做出樣子給他看。」
現在只怕滿城的百姓都知道她傷勢嚴峻了才是。
范清遙抬頭看向外祖,「明日上朝,還請外祖跟皇上表明我想要去鮮卑的決心。」
花耀庭皺緊眉頭,「小清遙,你這是在跟皇上邀功?」
如今滿城都知清平郡主因救和碩郡王妃傷勢嚴重,現在范清遙又主動要求不懼傷勢前往鮮卑……如此明顯,不是邀功又是什麼?
范清遙並不隱瞞,淡淡地笑着道,「我想要讓娘親風風光光的出嫁。」
花耀庭和陶玉賢怔愣當場。
誰又能想得到范清遙如此順勢而為,借勢而進竟是為了給自己的娘親正名!
當天晚上,清平郡主英勇無畏保全和碩郡王妃的事情便是滿城皆知。
和碩郡王妃與和碩郡王一番商議後,也知小清遙這是在故意造勢,趁着百姓們都在茶樓酒館議論此事時,更是派出郡王府的下人四下傳播,將此事推上了**。
第二日一早,花耀庭便是又當朝着重表示範清遙願意負傷前往鮮卑,如此才不負皇上的信任和重任。
一直把范清遙當成財神爺一般供奉着的戶部尚書聽此,直接淚灑朝堂。
禮部尚書周淳在知道聯姻宴的真相後就一直心神恍惚,生怕范清遙以為自己跟妄圖陷害算計榮安縣主的人是一夥的故而秋後算賬,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了一個拍范清遙馬屁的機會,周淳自是竭盡全力地拍啊!
龍椅上的永昌帝頂着滿頭烏雲,險些電閃雷鳴。
范清遙身為將軍之後,又頂着清平郡主的頭銜,一旦死在主城,此事必定要經由大理寺卓查,和碩郡王妃的親哥哥乃大理寺少卿,就算他有辦法堵住其他人的嘴,此事也只怕會最終傳到和碩郡王妃的耳朵里。
永昌帝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今日,斷不會讓一個死不足惜的小人物,在自己一世英名的頭銜上畫上一個污點。
再者,清平郡主隨行出使鮮卑,一旦在途中出事,鮮卑難辭其咎。
而鮮卑想要平息西涼之怒火,便只能加大對西涼進貢的籌碼。
奈何那范清遙聰明內斂又銳利難當,永昌帝為了讓其對太子全心相信,設計了此次塌房,故給太子鋪路更好暗中痛下殺手。
結果……范清遙還沒死呢,他便是先跟着一起塌房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三色為矞,鴻禧雲集滿朝文武面前,永昌帝除了賞賜再無他法。
只是給范清遙銀子,那便是要動用國庫。
永昌帝斷然不可能在一個將死之人的身上投入金銀。
可范清遙現在已是郡主,若再加持下去豈不就成公主了?
鮮卑和西涼聯姻,迎娶的才是一個郡主而已,何德何能讓公主委身隨行。
西涼的臉面不要了?
他這個皇帝的臉面也不要了么!
思來想去,永昌帝索性將此事交由白荼,讓范清遙主動開口要賞賜。
西郊府邸,面色灰白的范清遙靠坐在床榻上,看着站在面前的白荼,心知肚明卻假裝委婉着,「救下義母本是我應當而行,出行鮮卑也必徙木為信,怎又是好受皇上賞賜?
還請白總管稟明皇上范清遙無需賞賜,范清遙在這裡先行謝過白總管了。」
范清遙翻身就要往地上跪。
白荼又是擔心又是受寵若驚地伸手攙扶,結果才發現握着的手腕細如枯骨,更因虛弱而顫抖的厲害,「清平郡主這可使不得,奴才不過是幫忙傳話的,再者皇上是重視清平郡主才覺得下賞,清平郡主若回絕只怕要傷了皇上的心吶。」
剛巧此時花月憐在凝涵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范清遙似羞澀為難道,「我臨行前最不放心的便是娘親的終身大事,奈何娘親始終覺得不配重配良緣,倒是難為了孫澈大人的一番用情至深……」正是將將進門的花月憐聽着這話,當場羞愧於原地。
白荼看了看花月憐,又是看了看范清遙,隨後瞭然一笑,「奴才明白了,清平郡主安心休養就是。」
范清遙似虛弱萬分地看向凝涵,「凝涵送白總管。」
一直等凝涵陪着白荼走出了院子,花月憐才無奈又心疼地走到了床榻邊。
她的女兒還重傷在身,卻心中惦記着都是她的花前月下,這讓她哪裡還有臉?
范清遙握着娘親的手,眉眼掛着的都是軟軟的笑意,「女兒早晚都要出嫁,不能一輩子陪伴在娘親的身邊,娘親身邊終歸是要有個相依相伴的人女兒才放心,經此一事,足以看出孫叔叔對娘親的掛心和重視,娘親便是別再猶豫了。」
經歷這番生死,花月憐也感動於孫澈的捨命保護,只是……「你還未尋良緣,娘怎又是能夠放心的下。」
「女兒的終身大事現在談還為之過早,況且娘親再嫁還在主城,想見也方便。」
「我終只是個和離過的婦人,如何能拖累孫澈一生。」
「待皇上下了封號,只怕是要孫叔叔高攀了娘親才是,到時候娘親可萬萬不要嫌棄了孫叔叔才是。」
花月憐從未曾想過女兒也有如此頑皮一面,只得無奈嘆氣,「你啊……」范清遙起身鑽進娘親的懷裡,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只要娘親答應了便好,如此她就是一去不回也可以放心了。
孫澈此人正直剛正,用情至深,娘親與他一起,定會幸福萬年。
現在,只要等着那個人必須要給的冊封就萬事大吉了。
白荼回到皇宮就是將范清遙的意思稟明給了永昌帝。
「皇上您是沒瞧見,清平郡主瘦的小臉還沒巴掌大,卻還一直推脫承受不起皇上的賞賜,還是奴才威逼利誘了半天,清平郡主才開口要了賞賜。」
白荼一想到范清遙的孝心,眼睛就是紅得厲害。
永昌帝聽聞白荼如此一說,才算是徹底放心。
雖太子最近表現不錯,但他卻也不得不放着太子暗中跟范清遙勾結,再合起手來做戲給自己看,妄圖瞞天過海。
「去將禮部尚書叫來。」
「是,奴才這就去。」
第二天一早,白荼就又是帶着聖旨來到了西郊府邸。
三色為矞,鴻禧雲集。
大都主城巡撫孫策,筮仕六載,節操素勵,才德起於翰林,清約聞達朝野,經明行修,忠正廉隅,近而立之年無有妻室,花耀庭之女花月憐,大都主城世家之後,行端儀雅,禮教克嫻,二人良緣天作,今下旨賜婚,花氏誥封懿德,賜冊賜服,垂記章典。
曾為范下堂妻的花月憐封為誥命夫人,更的皇上下旨賜婚主城巡撫孫澈!
須臾之間,消息傳遍整個主城。
百姓們震驚於事態變故之快的同時,不得不對花月憐三個字緘默緘默其口。
曾經花月憐被范府趕出家門,就算事後和離也是個下堂妻,但是現在皇上已重新為其立下封號,封為誥命。
誰若是再質疑花月憐,便是質疑當今聖上!
范府內。
醉伶剛剛聽聞素紅懷孕消息,正是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見貼身侍奉再在自己身邊的丫鬟匆匆進門,「大夫人,皇上下旨賜婚花家之女花月憐嫁與主城巡撫孫大人,並封其為誥命夫人,現在主城內都是傳開了!」
醉伶一口氣沒提上來跌坐在椅子上,差點沒是背過氣去。
眼前發黑,雙耳轟鳴不止,極度震妒之中的醉伶,獃滯地望着這愈發破敗的府邸,口中喃喃地重複着,「皇上賜婚,封為誥命……」得知此消息的孫澈當天就是親自帶人登門花家,將豐厚的聘禮擺滿了院子。
花家上下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花家的幾個小女兒更是迫不及待地一口一個『姑父』地圍着孫澈討要紅包。
花家二老雖欣慰女兒終得一個好歸宿,只是又一想這親事是小清遙用命換來的,心裏怎麼想怎麼都是苦澀難當的。
當晚,孫澈留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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