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王爺他對花魁緊追不捨》[重生後,王爺他對花魁緊追不捨] - 第6章

令人較為詫異的是,那扇門後似乎連接的是後院,是灶屋、柴房等地。

進門左手邊往前走十多步,大抵便會到達用杉木建造的露天灶屋,一木框又一木框的蔬菜、水果被堆在那幾棵柳樹下,還有來往的幾人在搬運,遠處進口處還有一些老婦在清洗。

而右手邊則是有堆放了成山的柴木,以及柴木前一大片的地上正連曬着五顏六色的衣裙、深衣、裡衣,大抵是那些女子的衣裳,宋堇僅僅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叶韻蹦蹦跳跳地去左邊的灶房去幫襯那些婦人。

六七的身高,滿目的純粹與天真,又帶着一點不符年齡該有的懂事,着跟葉姝攸一樣的丹鳳眼,滿眼笑容地接過那些看着比她還重的蔬菜框清洗,其中一位看着較為慈祥的婦人不知與她講了什麼,逗得她哈哈大笑。

無端地,宋堇感到一絲悲傷。

他想到他的子嗣們,身着的是金絲線純手工、由宮廷內綉娘一針一線綉出的花紋,紡織好再貼身定製好的絲織衣帛,頸上、手腕上皆佩戴着貴重的金玉之飾來佑其平安康健。

倏然,宋堇隱約聽到「泠音」二字,不由地轉向了聲音所在處,是在一棵垂柳下嘮嗑的兩名婦人。

「你說,曾經好端端的一名花魁,竟與外男私相授受,還妄想那名男子來明媒正娶她!而如今人也沒回來,大半的贖身銀子也給了那窮書生進京趕考,人財兩空啊這是,嘖嘖……」其中一位看着較尖酸刻薄是婦人開口道。

「泠音姑娘到底太過年輕。私相授受這倒也罷了,畢竟終歸是風塵女子。但最為大忌的是,還是生了個野種下來不是。」另一位開口道。

「這倒也是。但是韻兒那丫頭看着水靈靈的,想必其父應該也有不俗的相貌吧。」

「可不是!你前幾年方才來醉錦閣,定不知曉。幾年前,我倒是見過幾面,驚為天人吶!當真俊朗不已。泠音姑娘曾喚他堇郎,是個窮書生,倒與風塵女子倒也相配。可是還不是再也沒回來。」婦人邊譏笑邊翻白眼,另一位聽着也笑出了聲。

彷彿嘲笑他人的不幸會令她們喜上眉梢。

而兩名婦之間無意的談話與譏笑,猶如數萬隻支淬鍊了劇毒的箭矢,自遙遠的天際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直直地穿透宋堇的內心,千瘡百孔,腐朽般的鮮血直流。

不可置信、荒唐不已的痛楚好似巨石,從上到下,碾碎了他的每一寸血液、每一處的骨骼,疼得他彷彿被死死地掐住咽喉,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響。

蒼茫的人間,唯有他一個鬼魂滯留。

生,沒帶來什麼,死,也帶不走什麼。被人毒死,倉促地離開了人世,宋堇本以為他早已坦然接受了。

幾乎一生的錦衣玉食與大權在握,也幾乎讓他認定人間再無扣他心弦的存在了,甚至還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試着放下公務,好好的放鬆一回了。

但是所謂打臉竟來得如此迅速,宋堇笑不出來,便是再假的微笑也笑不出,帶了二十幾載溫和的笑更是不見蹤影。

早在那孩子喊葉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