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王爺他對花魁緊追不捨》[重生後,王爺他對花魁緊追不捨] - 第7章

風塵娘子,似乎註定了一生的悲哀。

在葉姝攸十五歲那年便已經是醉錦閣名盛至極的花魁了,那一年宋國遭遇了大旱,百姓心系糧食,貴人則不敢荒淫無度,生怕惹怒了聖上,因此即便沒能將葉姝攸的名氣帶出揚州,但是在揚州內,葉姝攸可謂是所有男子夢中的仙女。

偏生最為矛盾的就是,她青樓出生的卑賤,與她恍若神仙下凡的嫵媚的面容,是沒有男子不愛的長相,也是世間女子最恨的面孔。畢竟沒有女子希望有狐狸精長相的人來搶走她們的夫君。

在宋堇第一次見到葉姝攸時,她便已經接過客了。

所以這樣的女子是進不來恭親王府的偏門,更別說大門。便是恭親王府內地位最底下的通房也無甚可能,作為最謹守皇朝禮教的恭親王,是絕無可能納她進府的。

宋堇不清楚鬼魂是否會落淚,但他感受到他的雙手微微濕潤。

原來,是他的,淚。

原來是會落淚的,宋堇木然地想。

回首往事,短短的二十七年的一生中,他唯一一次落淚就是先帝駕崩之時,作為皇子,即便宋堇心中並無甚感覺,也在在史官面前做個樣子罷了,免得給他扣上大不敬的帽子。

而第二次落淚,卻是在死後,化為鬼魂後,無聲、痛徹心扉地落淚。

兩婦人的對話還在繼續,彷彿這午後閑暇的時光便是她們最愜意討論着他人不幸的最美光陰。

「泠音姑娘的身子本算是康健,偏生在前幾年冷颼颼的大雪中跪了一天,給活活跪壞了,身子底也算是不行了。」

「如今是病入膏肓了,不正熬着呢!註定了活不長。」其中一個微胖的夫人邊道邊搖頭,似乎是在感嘆葉姝攸的短命。

另一個婦人「呸」地一聲,「若不是她在接客時,那丫頭哭鬧着找她娘,壞了客人的興緻,讓客人大發雷霆,明媽媽又怎會罰她在雪中跪一天。」

「當時那野種莫過四歲,母女兩都被罰了。只不過到底疼愛那野種,泠音姑娘把那野種抱在懷裡,生生用自己的體溫暖着她。不然,那野種早夭折了!」

體態微胖的婦人瞅了瞅正在洗菜的叶韻,道「到底是自己疼了一整宿難產才生下的肉,又怎會不疼?但如今,你瞧,身子壞了,大半的銀子給了窮書生進京趕考,剩下的,這幾年怕早砸在那丫頭身上了。」

「我倒是愈發好奇了。這到底怎樣一個男子會把泠音姑娘的魂給勾成這般?」

「風塵娘子最忌動情,想當初……」

那婦人後來的話語宋堇沒有聽清,他有些受不住了。

最終一步一踉蹌地瘋一般逃離這灶屋,逃離叶韻所在的灶屋,逃離那兩名婦人嘲諷般開玩笑的話語,逃離那一句句的「野種」與「風塵娘子」,更是要逃離令他心悸不已的「動情」二字……

而對於葉姝攸而言,那陽春三月的雨似乎是打入了她心中的一角。

雨聲淋漓,一位俊朗的公子向她溫和地詢問是否需要傘,溫文爾雅,那柔和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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