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都低頭不敢說話，男人們都罵罵咧咧的跟謝知青訴苦，道：「你小子懂個啥？這些個娘們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到底是不是爺們了，怎麼還幫那些個婆娘說話？」

幾個男人嬉皮笑臉的，覺着他們打女人是莫大的本事似的。

謝明陽轉身朝自己家走，搖搖頭，「無可救藥。」

冬暖跟那些男人說，「叔叔伯伯哥哥們，不是我說你們，這樣遲早出人命不可，下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第一時間就要出手制止制服他，不然他萬一把人打死了，公安來調查，你們就是幫凶，可不要覺着我在嚇唬你們。」

蘇冬暖進屋的時候，謝明陽光着膀子在臉盆架子上擦洗，男人軍綠色褲子，上身肌肉線條在昏暗的燈光下荷爾蒙爆棚，看的蘇冬暖無聲吞了口口水，扭頭，道：「你擦洗的時候為什麼不閂門？」

謝明陽已經擰乾毛巾對着鏡子擦了臉，正在擦頭髮，身上還有水漬，香皂的味道很好聞。

「我又沒脫光，你們這裡的男人夏天都光着膀子到處溜達，我只是在自己家裡光膀子還要受約束？」謝明陽道。

冬暖已經不再看他，譏諷道：「可我好歹也是個女的。」

謝明陽沒有再說話，對着鏡子又開始擦身上的水漬，而後穿上背心出門倒了水進門後見冬暖在自己的洗臉盆里對熱水。

「你在外面待會兒，我要擦下身子。」蘇冬暖道。

謝明陽摸了盒煙出去了，他直接去了知青點，很晚才回來的謝明陽點燈寫了一封信和一份電報後才睡。

翌日，倆人六點半就打算出發，臨出門前謝明陽提醒蘇冬暖，「得把結婚證和戶籍卡拿着。」

蘇冬暖從挎包里拿出結婚證和戶籍卡給謝明陽看，「昨晚就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