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展宴庄明月展宴》[庄明月展宴庄明月展宴] - 第3章

突然一股強勁的力氣抓着她手腕,庄明月腳步不穩,險些摔倒。
展宴幾乎是粗暴的將她拖進書房,動作一氣呵成,庄明月被關了起來。
外面的人將門反鎖了。
吳媽趕緊過來說:「展少爺你這是幹什麼?」
書房裡『砰砰』的響起敲門聲,「你幹什麼!放我出去,展宴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把我關起來!」
展宴鎖好門,拔出鑰匙,臉色陰沉:「沒我的吩咐,不準給她送吃的。」
「什麼時候知道錯了,就什麼時候出來!」
「我倒要看看,我管不管得了你!」白玉書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了,貼在房間門後,聽着外面的動靜,展大哥跟明月吵架了?
七點半
白玉書從房間里出來,坐着吃着早飯,客廳的氣氛壓抑,喝着粥的白玉書抬起頭來,「展大哥,不是工作日嗎?今天不用上班嗎?」
展宴身上還穿着家居服,看着最新的財經報,那股凜冽的氣息,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在家辦公,等會我會讓齊成送你去學校。」
「好…好的。」
白玉書離開時目光看了眼那扇緊閉的書房門。
展大哥脾氣向來溫和,對人謙遜,彬彬有禮,很少發脾氣,他跟明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吳媽出來收拾桌上的碗筷,還想要說什麼,他就先發了話,「我會在家,吳媽今天可以放你一天假。」
展少爺這是鐵了心的要把明月,關上一天?
這孩子,從小就沒受多少苦,這讓她身子怎麼扛受的住!
「明月現在還小,不懂事…」
吳媽的話被截斷。
「小?十八了!該有一個成人的判斷。」展宴沒多說什麼,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身單手抄兜,回了卧室。
吳媽擔心的看了眼書房,這孩子也真是,怎麼能跟展少爺發脾氣?
庄明月被關了一上午,直到下午三點。
書房的門才被打開,燈是關的,窗帘拉着,室內一片漆黑,展宴摸上牆壁上的開關,將燈打開,整個書房還是整潔,沒有半點凌亂,他破感到幾分詫異。
直到目光落在抱着正在蜷縮在沙發上的人,手背上包紮的紗布,已經被血浸透,滴落在地上。
她就像是玩偶,一動不動。
男人走過去,居高臨下晲着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冷靜了?」
庄明月回過神,從沙發上站起來,想從他視線里離開,看見他,她整個人便窒息的彷彿渾身透不過氣。
男人一把將她抓住,粗糙的手掌抓着她的手腕,庄明月應激的將他手甩掉。
「滾開,別碰我!」
通紅的眸子,像是哭了一樣,面色憔悴,帶着一絲病態蒼白。
庄明月離開了書房,迅速的從房間里拿走了幾本書,塞進書包,走到大廳,將書塞進書包,拿起就要離開。
展宴已經從書房裡出來,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就是不能太慣着。
容易忘了,現在到底誰說了才算。
展宴:「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回房間徹底冷靜了,再跟我談,二我送你回學校,以後九點回家,超過九點跟我報備。」
庄明月:「去管好你的白玉書就行!我沒什麼好跟一個雇凶者談的。」
庄明月從他身邊走過,手打開把手上,打開了門,突然出現的手用力將門關上,對面正要出門的鄰居,被嚇了一跳。
展宴抓着她的肩膀,將她按在牆上,危險的眸光,幾乎要將他凌遲,庄明月察覺到了他眼裡忍耐的怒火。
庄明月忽而嗤笑了聲,「怎麼這就生氣了?我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
「對我下了這麼多年葯,又找人來**我…現在又裝得跟長輩一樣,這算什麼?關心嗎?還是施捨可憐?」
「我再說一遍,滾開!」
面前的男人突然俯身,唇上感到柔軟觸感……
他像瘋了一樣,失去理智,用力親吻着她。
庄明月雙手被控制貼在牆上,窒息,直到用力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下去,男人疼痛的皺眉,兩人口中都嘗到了腥甜的味道。
短暫的停了下後,他更加瘋狂佔據,忍着疼痛,唇齒也要咬住了那片柔軟,庄明月痛的用力掙扎…
她的味道,就像是被猝了毒,讓人上癮。
如果第一次的吻,是他的算計。
那麼這次…
是什麼?
憤怒?
他為什麼會生氣?
展宴也不知從何而來,庄明月闡述的有錯?
她說的句句屬實,樁樁件件,沒有半點虛假,污衊!
她有意的疏離,抗拒,甚至為了避免跟他見面,他都心知肚明。
他也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有些事超出了他的預料,可就是…無法控制!
還是越過了底線。
不知過了多久,庄明月一陣暈眩,儘力靠着牆支撐着身子不讓自己倒下去,鴉羽般的長睫翩翩煽動,無辜凄凄可憐,這副能夠讓人隨意擺布的模樣,只會激起男人心底更大邪惡的**。
『啪——』
展宴臉上不輕不重的挨了一掌。
「展宴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一定會告訴庄海生,讓他剁了你的手。」庄明月的聲音帶着哭腔的顫抖。
學會威脅人了?
不錯!
面前高大的男人,歪頭低低笑着,大拇指指腹輕輕摩挲着從她嬌艷欲滴的唇上撫過,目光垂視,隨即又落在對上她無力可欺的眸子。
撒潑起來,就像是一朵生長在野外的玫瑰花,身披荊棘,能把人刺傷。
受了欺負,瑟瑟發抖,無害的就像是一隻小兔子,紅着眼睛,無辜極了。
「…叫哥哥!」
庄明月不說話,用眼神來抗拒。
展宴在她破了口子的唇上,加重力氣。
庄明月疼得縮了縮身子。
「叫哥哥!」
「我不。」
「我再說一次,叫哥哥!不然…接下來,我也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
如惡魔般的聲音,清晰在客廳回蕩。
他的眼神越發深邃黯然。
此刻只覺得有股寒氣向她侵襲,冷的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庄明月害怕他下秒會真的做出什麼令人髮指的舉動,現在偌大的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在他手掌心,她逃不掉。
展宴要做什麼,從來不計較後果。
哪怕現在就要了她…
「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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