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潘婆子譏諷道，「笑王妃痴心妄想，妄圖飛上枝頭變鳳凰！」

眾人的笑聲，越發的大了。

棠凝意認真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

她一面點頭，一面朝著潘婆子招了招手。

「潘媽媽，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潘婆子不耐煩的走過來，邊走邊道，「王妃莫要耍花招，還是快些，要是惹怒了王爺和二小姐……啊！」

話沒說完，潘婆子忽然一聲慘叫。

眾人眼睛一花，再回神，就發現棠凝意抓着潘婆子的頭，用力砸在了身旁的石桌上。

所有女使倒抽一口冷氣，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兩步。

有血從潘婆子耳邊滲出來，潘婆子臉色痛苦難當，整個人劇烈的抖動，痛到說不出話來。

棠凝意媚眼如絲，彎下腰去在潘婆子耳邊輕聲道，「我說了我要吃飯，還不快讓她們去做。」

潘婆子覺得自己整個頭彷彿都要裂開了。

可她咬住牙顫抖道，「我，我是靖王府的家生奴婢，王妃就是殺了老奴，老奴都不會背叛王爺的！」

「是嗎？」

棠凝意勾了唇笑，還抽空看了一眼自己因為大婚而做的精緻指甲，「你是不怕死，可你那個就剩最後一口氣的小孫子，他怕不怕死啊！」

一瞬間，潘婆子瞳孔里迸發出強烈的色彩來。

她拚命轉過頭看向棠凝意，又驚又懼，「你，你怎麼會知道……」

棠凝意打斷她的話，道，「你先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兒子，然後小孫子病重，就剩下了一口氣是不是。」

「潘媽媽，無論你信不信，你那小孫子可只有我能救。我今日倒是要看看，是忠心護主重要，還是讓你潘家絕嗣重要！」

棠凝意說著，鬆開了手。

潘婆子像條死魚，一動不動的趴在石桌上。

半晌後，她掙扎着直起身，眼神凌厲，「小玉，去給王妃端飯菜出來！」

被點名的女孩子驚恐的看一眼潘婆子，馬上進了廚房。

棠凝意又轉過頭看向眾人，「剛才，是誰脫了我的衣裳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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