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在那一個月里，訂婚多年的姐姐跟未婚夫秦斯年解除婚約，而螢螢上了秦斯年的床，這是兩人之間的第二次。第一次，螢螢很痛很痛，無法承受的痛，而他因為她的痛，對她表現的興緻缺缺，最後自然是他匆匆過了場，安慰了她幾句，潦草收場。而這第二次，螢螢顯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顯然也感覺到了，倆人漸入佳境。螢螢想，原來是這種失控的感覺。抱着被子的螢螢坐在那，心裏如悶雷陣陣，如打着鼓，她問：「可以洗澡嗎？」祝夫人說過最好不要衝洗，這樣有利於受孕，可此時她身上極其難受，全是汗。坐在床邊一直沉默的男人，過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他今天不像一個月前在完成事情後，直接離場，而是坐在床邊回著她話。螢螢在這方面真的什麼都不懂，她紅了臉，所以低垂着臉。她又問：「還要多少次。」「半個月後再測。」半個月，還得半個月，螢螢不知道這件事情她還能夠撐多久，她只希望這一次就能夠中。他又說了一句：「辛苦了。」辛苦這兩個字，代表着公式化的感謝。「以後如果有什麼幫助，儘管開口。」螢螢抬臉看向他，看到的是他那張冷淡的臉，螢螢想，他是真的很愛姐姐吧，不然他怎麼會願意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呢。螢螢愣怔的看着，點頭：「嗯，我只希望姐姐……好，爸爸……好。」「好。」他應答了一聲，接着又極其紳士的問：「需要我送你嗎？」螢螢立馬搖頭：「不、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家。」他當然也沒有強迫她，全憑她自己的選擇，他是如此成熟睿智。螢螢一個人從酒店出來後，只覺得昏天暗地，頭頂的烈日在灼心，當她回到家，祝夫人給她端來一碗葯，要她喝下，螢螢不知道是什麼葯，可是在祝夫人的熱情催促下，螢螢將那葯一口氣喝了下去。祝夫人問：「幾次？」螢螢愣住。她說：「一次。」「怎麼才一次？這怎麼行，一晚上這麼久呢。」螢螢只覺得怪異，這種感覺太怪異了。祝夫人又說：「頻率不太行，上一次也是一次，而且隔了一個月之久，現在又是一次，那又得等到什麼時候？」祝夫人只希望這個孩子快點出現然後降生，祝夫人跟螢螢父親年紀大了，也生不了，她將這個希望寄托在了螢螢身上。螢螢不明白到底要多少次，她只知道兩個人在這兩個月里，總共才兩次。祝夫人又說：「螢螢，你要頻率多點，才能夠機會大點，這次數太少了。」螢螢只覺得窒息，可還是回：「姐……」她這個字剛出口，便停頓下來，改為他字。「他結束後，就沒有再繼續。」「你跟於明沒有過嗎？是不是你不會？我去跟斯年溝通溝通。」祝夫人就想走，螢螢沒想到這個事情還可以商量，只覺得窘迫，丟臉，有種被人窺探。她拉住祝夫人：「阿、阿姨，先驗完這一次好不好？」祝夫人看着她，想了半晌，也知道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她嘆息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