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實打實地砸上他，笑着笑着就淚流滿面：「陸知！
陸知！」
陸知顫着聲，恨來恨去竟然只能恨自己：「小姐別泡在水裡了，會着涼。」
端儀卻很高興：「可我沒有衣裳穿啦！」
秦拾川難得好心地把她拽上來：「你一個**，還穿什麼衣裳？
現在是大白天，你就該光着身子，被我拖在馬屁股後頭回去。」
他說干就干，親手把端儀綁了，翻身上馬，命令手下：「該殺的都殺了，陸知也拖回去。」
端儀住進了世子府裏面，並非什麼別院，因為秦拾川太愛作踐她了，每天要把她蹂躪五六回。
她少女時代不是沒想過住進來，呼喝闔府的婢子，讓秦拾川的一眾小妾給她敬茶，然後惡毒地把滾水潑到她們手上。
現在不成了，倒是秦拾川天天把蠟燭滴到她的山巒尖尖上。
而且自打秦拾川知曉了陸知的痴心，便愛上了羞辱這個卑賤不敢吭聲的小東西，每次在端儀身上施虐，總要喊他跪在床前睜眼看，他若閉了眼，秦拾川便要讓端儀疼得直叫喚，有時還能把這賤仆嚇哭。
「只有我能碰她，知道嗎？
你若敢碰她一下，我便讓她死在你面前。」
陸知的回答很好地取悅了他：「奴從未膽敢冒犯小姐。」
冬天很冷，但端儀的屋子裡總是燒着暖烘烘的炭，她赤身裹着很厚的被子，沒有做冬裝。
「小姐要穿衣裳嗎，奴去問能不能借件襖子？」
端儀搖了搖頭。
陸知便不再勸她穿衣梳頭的事：「托小姐的福，奴也能用上這樣好的炭火。」
「那很好，我還有點用處。
我若是死了，你就得凍死了。」
「小姐若拋下奴走了，奴是活不成的。」
陸知若死了，她估計也是活不成的，端儀這樣想着，但拉不下臉說出口。
「宋端儀，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屋門忽地被人氣勢洶洶地撞開，灌進一大口袋的冷風。
一個穿着曳地金絲綉芍藥杏色衫裙的女子進來便動手：「宋端儀，還真是你這張臉！」
端儀茫然地披着被子挪動：「你哪位？」
「你不認得我？」
女子越發慍怒，衝到她面門前，「大理寺卿家的六姑娘，趙芙蕖。」
端儀誠實地搖頭：「不認得，只認得你家五姐姐。」
「認得她就好！
宋端儀，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你殺了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