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剛才你可沒有一絲不舒服。
怎麼，忘了叔父將你帶大了？
如今傍了姓梁的，便不願伺候叔父了？」
她之前，早不是處女身。
四歲父母雙亡，她被託付給遠房表叔。
十歲時，他對她做了那種事。
無數次痛哭後漸漸麻木，甚至會了機械地迎合。
說是組織，不過是一些所謂的「愛國人士」自發組織。
適才同她在咖啡館交談的男人，以及組織中還有幾個人，任誰都曾壓在她身上，美其名曰「為她日後做女特務訓練」。
最初他和他們一樣，所以她只是機械地完成任務。
可是後來的一次，她喊疼後他沒有繼續；每個月固定的日子，他便不會派人去接她。
這一點點的細節，對她來說實在是少有。
如今面前的男人在她身上來回摸索，她心中只有無盡的噁心。
他去解她旗袍側邊的盤扣，她把他推開，利索解了扣子。
「這才對。」
他湊上去吻她，剎那間，她撩起裙擺露出大腿，從腿上的皮扣里拔出槍抵在他的前額。
他短暫地怔愣，緩緩抬起雙手。
「叔父請自重。」
她的食指死死抵住扳機。
他一隻手摸出槍，指向她的一瞬，門被叩響了。
兩人都一怔。
「江小姐在嗎？
先生讓我接您過去。」
她保持握槍的姿勢不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