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義。
現在的所有人，看向林牧野的目光都變得截然不同。
「華老，您的意思是，林牧野是整個大國的偉人，是整個大國的巨人？」
「這怎麼可能呢？這絕不可能！這絕無可能！」
陳國生的精神有些恍惚。
截止到目前，他仍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他怒吼道：
「他是叛國賊，這是鐵打的事實！」
「一個叛國賊，怎麼可能同時也是整個大國的偉人？」
「這話說出來，不覺得荒唐嗎？」
「大國之未來，是一個叛國賊給的？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華修文眯起眼睛，看向有些癲狂的陳國生。
他不怪陳國生。
甚至他即便看起來似乎在為林牧野辯護。
但他實際上卻對林牧野也痛恨至極。
這種人，怎麼能是叛國賊呢？
明明有技術，明明有實力，明明有才華！
但是，不光是光刻機，還有其他領域的許多東西，都給了米國，都給了其他國家！
陳國生的兒子是怎麼死的？
正是因為林牧野給米國研發的武器！
他不理解。
既然林牧野已經研製出了1納米的科技，為什麼不回大國，為大國效力？
「等等！」
突然，華修文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震驚的看向林牧野。
他愣了一愣，隨後瞳孔地震一般的看着林牧野：
「不對，不對！根本不對！」
看到華修文這樣，周圍眾人的討論再次停止。
「華老，怎麼了？什麼不對？」
法官微微一愣，詢問道。
華修文卻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只是一臉怔怔的看向林牧野：
「林牧野，我問你！」
「攻克光刻機難題，需要大量的資金，這些錢你是從哪來的？」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愣了。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華老問的對啊，既然是尖端科技，研發所需要的錢必然是無比巨大的。」
「林牧野既然是匿名捐贈，大國即便是想給獎金，想給資金，都沒有途徑啊！」
「難道是他自己出資？不可能吧？」
……
周圍人的討論，讓陳國生也愣住了。
他看向華修文，一臉不解的問：
「華老，想要研發出光刻機……要多少資金？」
華修文眯起眼睛：
「不可估量！」
「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當年8納米光刻機剛剛問世的時候。」
「這項技術的研發人員，足足耗費了二十個億，才堪堪做到。」
「研發人員收到的獎金，都根本不夠耗費。」
「但是……這1納米的光刻機，大國卻一分錢都出不了。」
「因為不知道是誰！」
這句話，讓所有人傻眼了。
8納米的光刻機，花了二十億！
二十億啊！
二十億大國幣，只是為了研發！
這還是純消耗而已！
後續的製造、人力，還有人才的損耗都還沒算在其中！
那1納米的豈不是……
聽到這些，就連陳國生，都不由得震驚的看向林牧野：
「難道說……這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