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無妨》[醉心無妨] - 醉心無妨第19章

全場安靜,每個人都在聆聽比賽規則。
工作人員說完,對眾人微微頷首:「各位了解規則之後,就可以自行回到房間。」
許念再一次的把自己想說的話給忘了。
她垂下眸,沉沉思索着關於提案的事情。
白詩詩斜眼睨了許念一眼,抬步走過來,眼底似笑非笑。
「黎大設計師這麼厲害,想來這個預賽根本就沒有問題吧?」
許念的思緒被打擾,心底湧上些許躁意。
她本不想和白詩詩鬧得太尷尬,畢竟大學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好多年,她也不想再提起那些事。
可白詩詩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讓她的忍耐到達了極點。
許念冷了臉:「白詩詩,你已經多大了,怎麼還是那麼幼稚?
要是不會好好說話,那就別說,我沒工夫理會你。」
白詩詩沒想到一向話少的她也會反擊。
一時間,她站在原地,臉色憋得發紅。
祁雲榭將同樣生氣的許念拉到身後,赫然擋起了她的擋箭牌。
他眉眼冷淡地看着白詩詩,語氣平和卻難掩冰冷。
「白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和淺淺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但是我想,一個人如果足夠優秀,那麼他就不會把注意力和精力放在別人身上。」
「這個世界上優秀的人太多,難道白小姐都要一一嫉妒嗎?」
接二連三的回擊讓白詩詩氣得再說不出一句話。
她指着許念,瞪大了眼睛:「你說我嫉妒她?
就她?!
我……」祁雲榭抿緊唇,再沒了和白詩詩周旋下去的心思。
他拉着許念走進電梯,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
就那樣直接忽視了白詩詩。
回到房間,許念坐在沙發上還是覺得氣不過。
「大學時候她成績第二難道要怪我嗎?
她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一點都沒變,怎麼就遇上了她呢?」
祁雲榭無奈地笑笑,倒了杯水放在許念手裡,柔聲安慰:「你沒必要和她生氣,現在最重要的是預賽。」
許念喝了一大口水,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她放下水杯,開始思考關於比賽的事情。
祁雲榭見她想的認真,傾身過來想去拿水杯。
然而就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許念也正好轉過頭。
兩人距離極近,鼻尖堪堪擦過。
一瞬,許念和祁雲榭都愣在了原地。
只差一點,就親上……第四十三章 是他嗎看着面前放大的俊顏,許念愣了愣,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祁雲榭也怔住了。
許念的眼瞳漆黑,猶如月夜下的雪地那般乾淨。
初次見面,他就是被她這雙純粹的眼眸給吸引的。
那一眼,竟叫他漸漸深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曖昧,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在挑逗神經。
祁雲榭喉嚨微動,覺得全身上下都有些發燙。
那張粉潤的嘴唇彷彿在勾引他,讓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去。
然而,許念見他身形一頓,卻像是從夢中驚醒一般,心尖狠狠一跳。
她慌亂地別開眼,身子往後退了些距離。
纏綿的氣息被分開,空氣中好似一瞬沾染了涼意。
許念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阿榭,你……你還沒告訴我這幾天到底發生什麼了?」
祁雲榭見她躲開自己,眸中不易察覺地划過一抹暗光。
他淡淡笑了笑,坐直身子,也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開口:「我父母說有人在調查我,所以在搞清楚之前要保證我的安全。」
許念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
她有些驚訝地挑起眉:「有人調查你?
知道是誰了嗎?」
祁雲榭一瞬不瞬地瞧着許念,從剛才開始他的目光就沒有移開過。
但他的眼前卻一閃而過另一張冷漠的面容。
那個人……對許念的感情,真的簡單嗎?
見祁雲榭久久沉默,許念歪着頭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阿榭?
想什麼呢?」
「沒事。」
祁雲榭回過神,勾了勾嘴角,「知道是誰,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不然我也不會被允許到倫敦來。」
聞言,許念便知道他不想說。
也或許是不能說,但既然祁雲榭有意隱瞞,她也就不追問了。
祁雲榭沒在許念的房間里多待。
他離開後,關上門,許念靠在門板上舒出一口氣。
剛剛……差一點就犯錯了。
到底還是沒能和祁雲榭把表白那天的事說清楚,許念滿心憂愁。
如果現在說清楚,會不會影響他參加比賽?
糾結了半天,許念也沒能想出一個完美的對策。
她晃了晃頭,趕走腦海中雜亂的思緒,最後決定還是等預賽結束再說。
預賽給的時間是三天,這三天許念就獨自呆在房間里。
祁雲榭也忙着做自己的提案,除了來找她吃三餐之後,也在很認真的對待比賽。
三天一晃而過。
二月七號晚上十點,許念將提案成功上傳,渾身終於放鬆下來。
剛起身,房間門鈴被按響。
打開門看,果然是祁雲榭。
他揚着笑容:「淺淺,要不要出去走走?
在房間里悶了三天了。」
許念點頭:「好啊。」
兩人走在英國倫敦的街頭,此時正是晚上,抬頭卻只見陰霾一片,望不見月亮。
許念一邊抬頭看一邊走,祁雲榭失笑地去拉她的手臂:「你也不怕等下撞到路燈。」
聞言,許念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你不是還在我身邊嗎?」
剛說完,她就意識到這話說得似乎有些曖昧了。
許念停下腳步轉頭去看祁雲榭,只見他深深地望着自己。
兩人各懷心思,一陣沉默。
半晌,幾乎是同時開口。
「阿榭,我有話對你說。」
「淺淺,你一直忘不掉的那個人是溫子寒嗎?」
第四十四章 嘗試話落,許念狠狠一怔。
她的瞳孔因為震驚而微微收縮,垂在身側的手也止不住地輕顫了下。
許念緊盯着祁雲榭:「你……你剛才說什麼?」
其實早在被困於島上的那天,祁雲榭就有所懷疑了。
不論是溫子寒對許念過於在乎的態度,還是許念時不時就望向溫子寒的動作,都不像是正常的長輩與晚輩的關係。
而真正讓祁雲榭確認的,還是那晚停電。
許念並不知道,其實他的夜視能力很好,只要不是在一個完全密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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