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頁，上面醒目的寫着「鰈魚尾。」白沐然：「新來的主廚特別會做魚，尤其這鰈魚尾，樣美味鮮。幾乎成了爆款。」婁總似笑非笑的點點頭，有意無意的挪了挪座位，「好，來一條。還有嗎？」白沐然又彎着身子，仔仔細細繪聲繪色了介紹了七八個菜品。新菜品小組長已經給她們培訓了一陣子，她都背的滾瓜爛熟了。「行。就這些。來兩瓶茅台。」真是開門紅，看來婁總心情不錯。白沐然抿了抿唇，小梨渦跟着顯現出來，她呼出一口氣，心想，但願一會兒也能這麼幸運。她從包間退出來。正碰到司靈推着餐車走了過來，她指指206房，小聲說：「瘟神來了。有你受的，一會兒叫我，我去削他。」白沐然拍拍她的肩，朝她眨眨眼，又微微抬了抬下巴，輕嘆：「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司靈從她細微的表情里察覺出情況有些不妙，她緩緩轉過頭。薛寧黑着一張臉，站在走廊的盡頭，像白雪公主的惡毒繼母一樣，聲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司小靈不想幹了，是不是。」「薛……薛經理，沒事啊。我跟沐然討論菜品呢。」司靈顫顫巍巍的回應。又轉過身對白沐然一本正經的說：「嗯，麻婆豆腐不是辣的。」說完佯裝無事的推着餐車走了去。白沐然去前台取了兩瓶茅台，對穆明明說：「一個小時後，聽到摔瓶子的聲，就幫我叫左飛來。」穆明明朝她擺出個OK的手勢，就忙着去接電話了。左飛是後廚里打荷的，跟白沐然同時進的雲豪酒店。個頭足足一米八，身材精壯，孔武有力。幾乎誰遇到，不檢點的客人，都會搬出他。她就曾經拉了左飛充當自己的男朋友。坐席上，兩三伙的人聚在一起說笑着，婁總也被人團團圍着。她把酒放在餐桌，退了出來。她站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