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望着一臉漠然的莫天齊，咧出一道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你是認真的嗎？」莫天齊盯着顧雨菲，唇微啟，「我像是和你開玩笑？」他的語氣低沉，且十分認真。很明顯，他不是開玩笑的。顧雨菲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有些乾的嘴唇，說：「你還不如直接找把刀給我來一個痛快的呢。」莫天齊笑了。笑的很冷。給人一種六月寒的感覺。莫天齊說：「在我這沒有痛快的，只有兩種，一，乖乖聽話。二，生不如死。」顧雨菲看着那個笑，不禁打了個冷顫，想着：生不如死？按照這些規矩活着，還不是生不如死嗎？這時候任楓在旁邊悠悠的說了一句：「夫人，三爺口中的生不如死，絕對已經超過您的想像了。」聞言，顧雨菲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想起自己聽到的那些關於莫三爺的傳聞，不由得又打了一個寒蟬。這時，任楓又幽幽地說道：「夫人，我由衷地建議您，當一個聽話的妻子，做一個三爺身邊乖乖聽話的好寶寶。」好寶寶？顧雨菲想哭。噠噠兩聲。任楓把兩樣東西放在顧雨菲面前的桌面上。顧雨菲定睛一看，是一根筆和一個印台，「什麼？還要簽字畫押嗎？」「當然了。」任楓理所當地說道：「為了證明您是自願遵守的，當然要簽字按手印，免得您到時候違反了家規受懲罰的時候，說是三爺強迫的，那樣就不好了，三爺是絕對不強迫別人干任何事的。」顧雨菲看着任楓說出這段話時，表情絲毫不變。大哥，你這麼自然的說出這樣假的話，良心不會痛嗎？「來，夫人，您是先簽字還是先按手印？」任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