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的開心，有個姐妹突然指了指台上。
「誒，內個長的跟你有點像誒」「我認識她，她是內個渣男最近身邊的女人。」
「我看啊，她就是你的替身而已。」
楚黎朝台上看去，女孩兒穿着白色的長裙，手上彈着吉他，嘴裏唱的是很乾凈的民謠，跟她的人一樣乾淨，也與這裡格格不入。
也許是覺得新鮮，觀眾倒是很買賬，一個勁送花送禮物。
楚黎給了保安一沓錢讓他趕走了台下喝醉吹着流氓哨色咪咪看着替身的人。
她站在原本吹流氓哨的人的位置上……吹起了流氓哨。
女孩兒注意到了她，朝她笑了笑。
卧槽，是心動的感覺。
楚黎酒勁上頭，給人打賞了幾萬塊錢。
這讓她體會到了那些男的打賞女主播的感覺—是真他娘的爽。
唱了幾首曲子，沈思思下了台，換了另一個人上來，曲風又變成了只顧熱鬧新潮的口水歌，之前的清吧氛圍也蕩然無存。
沈思思找到楚黎和她的姐妹們的卡座向搞笑女總裁道謝。
搞笑女總裁大手一揮。
「不過是幾萬塊錢，打賞給值得打賞的女主播……啊不是，樂手，不算多。
藝術，是無價的。」
她招呼沈思思在她旁邊坐下。
沈思思低着頭輕笑。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姐姐。」
楚黎眼神有些迷糊。
她挑起沈思思的下巴。
「美人兒，怎麼一直低着頭，不肯正眼看我?」楚黎的姐妹們在一旁面面相覷。
卧槽，被她裝到了。
一秒後，一個響亮的酒嗝打出，酒氣全灑在替身都臉上，接着試圖裝逼的搞笑女總裁就小鳥依人的靠在了沈思思的懷裡。
……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姐妹扶額。
這個人她們丟不起。
「她這是喝酒多少啊」沈思思小心翼翼地摟着楚黎，又輕柔的將她的碎發別到耳後，呼吸也跟着放緩，好像捧着一件絕世珍寶。
「喝了……五瓶啤酒，一瓶紅酒還有好幾杯雞尾酒……」說到這兒，姐妹們都有些心虛。
「知道她家的地址嗎？
我送她回去，你們再玩會兒吧。」
沈思思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楚黎。
姐妹們眼神交流，猶豫着要不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