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秦宴》[白晚晚秦宴] - 白晚晚秦宴第22章(2)

r>「我經常來這家吃飯,覺得菜的口味還挺好,應該也適合你」可是以前在一起時間久了,喜歡的口味也都差不多。
秦宴薄景玉還有顧葉星一直跟着他們,看着進了家餐館。
本來也就是秦宴來的,但是顧葉星是薄景玉叫來看熱鬧的,大家都是好鐵子,看看熱鬧怎麼啦!
只是……顧葉星越看那個男人越覺得是不是在哪見過,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想什麼呢?」
薄景玉見他沉思苦惱的樣子,晃了晃他。
顧葉星又回憶了一遍繆北的樣子,還是想不起來任何,開口道:「我總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白晚晚身邊那個男人,但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在鴨子店見過的嗎?」
秦宴陰惻惻的說了這麼一句。
氣死了氣死了,晚晚居然包養小白臉!!!
顧葉星嘖了聲:「別瞎說啊,我比你的脊椎還直,我怎麼會去逛鴨子店」「反正就感覺挺眼熟的,想不起來」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秦宴見他們有說有笑的,完全忍不住了,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薄景玉和顧葉星立即跟上,他們的好鐵子秦宴以前也是個體面人,唉。
白晚晚瞥了眼門口進來的人,又是秦宴他們!
繆北也注意到了,身上的氣質是不容被忽視的。
他勾了勾唇,輕聲道:「你前夫秦宴?
身邊那兩個是?」
「托馬斯和他的小夥伴」繆北不禁笑出了聲。
在秦宴看來,他感覺繆北在嘲笑他。
他真的想把他們的桌子掀了,可是,不行,他不能做那樣的事情。
秦宴在隔壁桌坐下,薄景玉和顧葉星也順勢坐下。
顧葉星又開始打量繆北了,直到他看見白晚晚的眼神的時候,緩緩移過了目光,不看白晚晚,不敢看。
「前夫和現任,現任完勝」薄景玉小聲在秦宴耳邊逼逼。
秦宴緊緊握拳,「鴨子而已,算個屁的現任」繆北不輕不重,正好聽到了這一句,只是勾了勾唇。
白晚晚:「?」
鴨子?
她看向繆北,小聲道:「他說你是鴨子,你笑個屁?」
「那不然呢?
我該說些什麼嗎?」
他有些無辜的問道。
白晚晚:「……」震驚。
「你不應該直接動手么?」
繆北無奈笑道:「你不昨天還說不想去局子里給我送飯嗎?」
白晚晚:「……」好好的繆北怎麼就長了張嘴呢?
見他們倆如此親密的交頭接耳,秦宴感覺自己要瘋了。
繆北已經感受到秦宴滿是的怒意,以及眼神里透露着要把他活剝了的衝動。
他們兩邊菜都上齊了,白晚晚感覺自己總是被秦宴盯着,有些食欲不振,想把他打死的衝動。
繆北無動於衷的坐着吃飯,一邊跟她說這些菜怎麼樣,他自己吃的差不多之後,突然擺在白晚晚面前一個藍絲絨盒子。
「你送我輛車,我回國之前給你挑的禮物,你看看」他支着頭,朝着盒子揚了揚下巴。
旁邊的秦宴把他的話完完全全聽了進去。
他剛剛好像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一時沒分清這個男人是不是鴨子,現在清醒了好像發現根本就不是。
他側目看過去,想知道會送給晚晚什麼禮物,打開的那一瞬間,裏面安然的躺了一條項鏈,是紫鑽,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條項鏈,叫《浩瀚星河》。
他前年出差的時候遇上了一場拍賣會,壓軸就是這條項鏈,當時他是想買給晚晚的,但是公司這邊出了點問題,他來不及停留,所以先離開了,再回來的還是遲了幾分鐘,拍賣已經結束了。
或許,他已經在那場拍賣會上見過晚晚身旁這個男人了,只是茫茫人海,他不知道是哪個罷了。
「浩瀚星河?」
白晚晚愣了一下,看向他:「為什麼會在你手上?」
她這話反倒是把繆北說愣了:「不應該在我手上嗎?
前年我在蘇黎世拍賣會上買下的,怎麼了?」
白晚晚看向隔壁桌的秦宴,秦宴也有些懵,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23章 繆北?
跑吧,沒勝算「這款項鏈我盯了很久,發現在蘇黎世拍賣會上的時候,當時讓俊子去給我買回來的,結果他聽錯名字了,跑去了艾維爾拍賣會,拍了一顆叫希望之心的藍鑽回來給我,這麼大」她握起手來比划了一下。
「35.56克拉,雖然吧不是我喜歡的那個紫鑽,但是確實好看」雖然白俊聽錯了,但是這顆鑽石還是長在她審美上的。
「這跟《浩瀚星河》有什麼關係?」
他問道。
提到這個,她恨不得現在就把秦宴拉起來打一頓才好。
她朝着繆北道:「秦宴他有個小情人,叫凌夏」她聲音說的不小,就是存心膈應秦宴。
「她跟我沒關係,你不能這麼誣陷我」秦宴當然不樂意了,直接反駁。
白晚晚不管他,繼續道:「我碰巧遇見過,她跟她的小姐妹逛街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見我了,突然話題一轉,跟身旁的人說,秦宴給她買了一條項鏈,叫浩瀚星河,當時給我氣死了,媽的傻逼」顧葉星看了眼身旁的秦宴,嘿嘿笑道:「鐵鐵牛逼,什麼叫恃寵而驕現在懂了吧?」
「差不多得了,你還真給她臉啊」薄景玉聽了來火,凌夏什麼傻逼,造謠犯法。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秦宴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白晚晚冷笑了聲:「所以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繆北沉默了好一會,將絲絨盒子合上了,推到她面前。
她倏然覺得繆北好像有點不高興了,便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小情人?」
繆北看向白晚晚,「你脾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白晚晚愣了一下,繆北好像有點生氣。
「我昨天以為白俊說的太過了,沒想到只是冰山一角」秦宴側目,眼神皆是放在繆北身旁。
白晚晚覺得訝異,說實話,結婚三年來從沒見過秦宴如此,冷漠至極,神情倦冷,完完全全是上位者的姿態。
繆北只是笑了聲,朝他伸出了手:「你好,繆北」秦宴看着他伸過來的手,冷嗤了聲,他向來傲慢,畢竟他有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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