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秦宴》[白晚晚秦宴] - 白晚晚秦宴第23章(2)

小泡芙?
晚晚嗎?
好可愛的小名兒。
他都沒叫過!
流下了羨慕的淚水。
「你先把車開過來吧,可能要送秦宴去趟醫院」他看了眼秦宴。
白晚晚:「?」
又送醫院?
她這暴脾氣頓時就起來了:「別管他,他裝的!」
繆北看向秦宴的傷口:「流血了,應該不是裝的」秦宴從繆北口中說出晚晚說他是裝的,又開始委屈了,雖然他是裝的,但是的的確確是受傷了。
嗚嗚,早知道之前就不裝那麼嚴重了,他好後悔。
「嗯,好,那你先過來吧」掛了電話之後,繆北不解問道:「你這裡是怎麼傷到的?」
傷哪裡他都能理解,但是傷到這個位置,多少有點不太正常啊。
秦宴額上出了一層薄汗,是真疼。
繆北知道他疼,也不問了,靜靜的等白晚晚。
秦宴給不遠處的顧葉星和薄景玉一個眼神,讓他們趕緊走!
不要出現!
果然是好鐵子,立即就明白了秦宴的意思,但是他們是不會離開的,看熱鬧誰不喜歡,尤其是自己好鐵子的熱鬧更好看!
很快白晚晚過來了。
秦宴還準備趁着自己虛弱能躺在晚晚懷裡,嗚嗚,一想到這,傷口都不是很疼了呢!
但是……現實和夢想相差甚遠。
開車的是晚晚,繆北坐在副駕駛,他一個人坐在后座。
麻了,傷口好像更疼了。
白晚晚瞄了眼後視鏡,秦宴的臉色確實很差。
渣男自有天收。
-送到醫院之後,陸遲安看到是秦宴愣了一會,讓他更驚訝的是白晚晚和一個陌生男人。
但是這個陌生男人看起來還挺高級的。
「你這又是怎麼了?」
陸遲安給他處理傷口時蹙了蹙眉,傷口反反覆復出血怕是會感染。
陸遲安有些生氣:「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再休息休息嗎?」
給秦宴處理好傷口之後,建議他在醫院再住兩天,以防夜裡發燒什麼的。
繆北聽着好像還挺嚴重,朝着白晚晚問道:「要我給他買點東西嗎?」
「不用,他不缺錢,他什麼都不缺」秦宴聽了,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吶喊:缺!
缺愛!!!
但是他不能說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怕說錯了又會惹晚晚不高興。
顧葉星和薄景玉趕到的時候,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秦宴,愣了愣,太子怎麼又把自己弄進醫院了?
「既然他們來了,那我們就走吧」白晚晚看向他們倆。
繆北默了默,「未免太過冷漠?」
「有什麼冷漠的,他為了喜歡的人擋了一刀,傷的這麼重,憑什麼要我去照顧他,不讓凌夏來?」
她氣紅了眼,轉身從病房跑了出去。
「晚晚」秦宴見她表情變化,急忙下床去追她。
繆北仔細思索了這句話,眸光驟冷的射向秦宴,一把按住了他:「好好養病吧,不勞你費心」離開了病房。
「完了,秦宴,你真完了,你在自作聰明些什麼?
非得把人往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上帶?」
顧葉星都要被他氣死了。
「沒拚命掩飾這個傷口就不說了,你還非得把人往過去推,秦宴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啊!」
薄景玉也被他氣到了,秦宴平時倒是挺機警的,怎麼一碰到白晚晚就跟弱智一樣!
秦宴動了動唇,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了,便躺在了床上。
這看什麼熱鬧,這熱鬧看的人都要氣炸了。
突然他啞着嗓子問道:「我是不是很失敗啊?」
「你知道就好」秦宴閉了嘴,不說話了。
嗯……他也覺得他挺失敗的。
-白晚晚從醫院出來,繆北恰好追上了。
從身後一把抱起塞進了車裡。
「可把小泡芙委屈壞了」繆北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了擦眼淚。
白晚晚哽咽着開口:「我不是難受,我是真的很生氣,憑什麼對我不好還讓我做事,傻逼東西」開始碎碎念罵罵咧咧。
–作者有話說:第25章 秦宴爬窗「確實,什麼傻逼能成他那樣」繆北拍了拍她的後背。
好像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一些……-把白晚晚送到家時,她已經睡著了。
白俊瞥到她眼尾有些發紅,蹙眉問道:「怎麼回事?」
繆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道了聲:「等她醒了,讓她跟你說吧」白俊猜測十有八九跟秦宴有關係,就開口問道:「見到秦宴了?」
「見到了」他點頭。
繆北和他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回去了。
白俊都要被秦宴這個畜生氣死了,打了電話過去質問他。
而病房那邊,秦宴看到白俊給他打了電話,猜測不是諷刺他的就是來質問他的。
他一接起電話,白俊語氣裡帶着恨意:「秦宴你居然把晚子惹哭了,你怎麼就沒被一刀捅死啊!」
秦宴大腦里嗡嗡作響,晚晚被他惹哭了……「我不知道」白俊真後悔給秦宴打電話,一問三不知。
他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秦宴左右思索了好久,一直到深夜,從床上下來。
陸遲安進來給他檢查一次,見他已經穿戴整齊。
「你要去哪啊?」
「去跟晚晚解釋一下,不然我覺得我真沒救了」他穿好外套。
陸遲安攔住他的路:「人家不待見你啊,人一家都不待見你,你還是先養病吧」「我要是今天不去,我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最後陸遲安還是放過了他。
只是在走前跟他說讓他早點回來。
秦宴將車開去了白家,就在這個時間段,凌晨一點半,白俊應該睡覺了的時候。
也沒打算從正門進去,晚晚卧室在二樓,直接從後院爬窗就能進去。
白家沒有狗,爬進去不成問題。
-白晚晚已經睡著了,突然聽到窗戶響了一聲,被嚇醒了。
一睜眼,自己床邊站着一個人影。
她一眼就看出是秦宴。
秦宴本來以為窗戶好爬,沒想到在外面吹了半個小時冷風才爬進來的。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了,可是進來的時候卻發現,好像也沒那麼委屈了。
並且認為這是值得的。
他在床邊坐下,先一步開口:「晚晚,我就說一件事情,你聽我說完,說完我就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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