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傅凌寒白梔傅凌寒》[白梔傅凌寒白梔傅凌寒] - 第1章(2)

>他一路糾纏地綿綿細吻,從白梔的殷紅的唇瓣一直向下,吻到她勾勒着迷人曲線的鎖骨。
「唔…」
白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嚶嚀,但很快就咬牙抑制了下來。
「白梔,你對我還有感覺。」
不是懷疑的問句,而是肯定的陳述句。
傅凌寒是那樣堅決地說出來了這句話。
竟是讓白梔整一個怔愣住了。
「你…你別自作多情,我這只不過是激素效應。」
「是嗎?」
相對她的底氣不足,傅凌寒的反問倒是充滿信心:
「那就是說,你是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當然不是..」
白梔有些惱羞成怒了,掙開他的束縛,猛地一推男人,傅凌寒卻像一面城牆一樣紋絲不動,反而湊得她更近了。
他溫熱的帶着雪松味的氣息緩緩吐在白梔敏感的耳垂,引得她心痒痒:
「白梔,我在拼了命的撩撥你,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白梔的臉蛋像一個紅透了的熟蘋果,蹙着柳眉。
轉而,她反應過來,更加用力地想要推開男人。
「你想到哪裡去了?」
傅凌寒見白梔本就紅潤的臉蛋更是染上了幾分桃紅,不禁邪笑了一聲。
「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讓我再次進入到你的心房裏面去?像以往一樣,恢復對我的疼愛?」
男人的表情看起來認真了起來,那雙鳳眸里蘊含了一些放下姿態的乞求。
白梔的心在那一刻彷彿化成了一譚柔軟多情的春水。
她櫻唇微啟,卻欲言又止。
不可否認,這麼多年來,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給過她情動的感覺。
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也許傅凌寒都是她此生的無可代替。
但是…
她滿是對他的依戀與難以剝離,卻唯獨缺少了對他的信任。
她分不清,也辨不明,傅凌寒到底是不是心中有了她。
「一時不能回答也沒關係,白梔,你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
傅凌寒見小女人低着眉目,一臉犯難的模樣,只好嘆了口粗氣,退一步說道:
「等這個孩子降生下來,你再做決定要不要離開我,可以嗎?」
男人一再放低姿態,倒反而引得白梔來了興趣:
「不可以,除非你再拿出些認錯的誠意。」
她玉手一撈,掀過床上的薄毯,披在自己的香肩上,威風凜凜地說道。
「你想要什麼樣的誠意?」
傅凌寒眉鋒一擰,有了些不祥的預感。
他從未看過白梔這樣不懷好意的表情,那雙瀲灧多彩的桃花眸中,寫滿了勢在必得。
「俗話說,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你可還記得,當初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
這個女人,還挺記仇的。
傅凌寒嘆了口氣,無奈地認錯道:
「以前是我不對,你想怎麼報復我我都認了。」
「是嗎?」
白梔接過男人的話語,挑眉道:「我想要的很簡單。」
白梔擺擺手,一副「別擔心,我才不會刻意為難別人」的神情:
「只要你現在給我跪下,深情並茂地唱一首《征服》,我就原諒你百分之一的罪過。」
「????」
傅凌寒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乖巧溫順的女孩有朝一日會提出這樣野性的要求。
他撓了撓耳朵,罕見地露出了呆愣的表情。
「怎麼,你不願意?當初在聖愛醫院,我可是被你在醫院走廊罰跪了一天一夜,現在不過讓你跪那麼一會兒,你就不行了?」
白梔步步緊逼,雙手捂在自己尚未顯形的肚子上,似乎是要仗子欺人。
傅凌寒拳頭緊了緊,俊美無儔的臉上滿是忍耐至極的低沉。
他凌烈銳利的鳳眸危險地眯着,盯住了面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女人!
就在白梔被男人看得後背出了些冷汗,跑到房門邊想要奪門而出的時候,傅凌寒居然真的雙膝一軟,筆直地跪在了她面前。
他薄唇微微顫抖着,口腔里一字一句地擠出一些不成調的字眼: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能不能大聲點,你小學音樂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白梔見傅凌寒如此識相,開始恃寵而驕了起來。
男人被她這麼一激,額頭上垂下了幾條黑線,顯然是有些怒了。
他攥緊的拳頭上滿是青筋,預示着山雨欲來。
就在傅凌寒站起來的那一剎那,白梔明顯也是做好了打算,她用力一拉門把手,就準備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拜拜了您嘞!
白梔計謀得逞,心中滿是快意,可想像當中那新鮮的空氣並沒有傳來。
???
她又用力按了一下門把手,還是毫無反應。
門根本拽不開!
竟然是被反鎖了?
白梔這時候才恍然想起剛剛傅凌寒拉她上來時對劉媽說的話。
「劉媽,安排人日夜守好安置白梔的客房,從今以後,不允許夫人踏出客房半步!」
他真要就這樣一直關着她?
就在白梔冷汗直冒,還在飛速思考的間隙,傅凌寒已經幽幽走到了她身邊。
「跑什麼?剛剛不是還很拽嗎?」
傅凌寒算是明白了,對待白梔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小女人,就不應該心軟。
否則她這看起來溫順乖巧的模樣里,不知藏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歪心思。
他嘆了口氣,將立在門口呆若木雞還有些微微顫抖的小女人緩緩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力道不算輕,幸好身下是柔軟的席夢思,否則白梔恐怕能直接被男人摔成兩半。
她暗道不妙,滾了個身,像一條在海浪中遊行的魚一般企圖滑脫男人的掌控。
卻被傅凌寒直接欺身而上。
他粗壯有力的胳膊支撐在白梔頭部的兩邊,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傅…傅凌寒,我現在可是孕婦!」
白梔有些慌亂了,現在她和男人的距離算得上是危險了。
兩人幾乎是眼對着眼,氣氛曖昧得可怕!
傅凌寒明顯是有些意亂情迷,現在被身下的女子一喊,才緩緩恢復了理智。
該死!
他右手狠狠捶了一下床墊,還是忍住**慢慢起來了。
只不過起來後,男人就走路帶風,飛快地進入了洗手間,不出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就從裏面傳來。
聽得白梔有些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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