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眼角。

「素娘啊，這些年辛苦你了，活着就好！」

柳素心裏隱隱有不好的猜測。

姜老夫人見柳素不搭她的話，自顧自的說著。

「素娘啊，伯年也不容易，這麼大一家子，需要他照料，你要大度一些！」

柳素下巴微微顫抖，她猜到姜老夫人想說什麼，她閉口不接話茬。

「這些年，幾個哥兒多虧了曹氏，悉心教導，個個都有出息，對我這老婆子也是盡心儘力的照看，伯年才能無後顧之憂有了如今的官位！」

姜老夫人見柳素油鹽不進，失去了耐心。

「素娘，都是天意弄人啊，京中都知曹氏是伯年的正室，曹氏這些年也將姜府打理得很好，為了伯年，為了孩子，只能委屈你當個平妻！」

柳素心亂如麻，心中的怒氣到了頂點，心被堵得慌。

「母親，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這正室之位不能讓，我的孩子必須是正室嫡出！」

姜老夫人眉目肅然，語氣中隱有嚴厲。

「柳氏，你難道想讓人知道咱家幾個哥兒都是山野村婦所出，以後他們的仕途，親事，都會被人看輕！」

「妾室之子才會被人看清，母親，正室之位我不讓！」

柳氏眼眶紅紅，側過身，背對着老夫人，不願再看她。

老夫人一拍桌子，正要發怒。

「老夫人，五哥來了。」

老夫人跟前的李媽媽前來稟報。

柳素眼睛亮了一下，馬上又暗了下去。

老夫人眉頭一皺，這混小子這個時候來幹嘛。

李媽媽欲言又止：「老夫人，你還是見見五哥兒吧！」

「讓他進來吧。」

姜老夫人嘆了口氣，姜瑾寧來了，平妻之事只能後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