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硃砂痣扔了後,我撿到了白月光》[被硃砂痣扔了後,我撿到了白月光] - 聚會在一股莫名的情緒感染下,氣氛漸漸低落,在某一個時刻不歡而散。

聚會在一股莫名的情緒感染下,氣氛漸漸低落,在某一個時刻不歡而散。

空蕩蕩的蕭瑟夜晚,大馬路上空曠少人,大伙兒三三兩兩地打了網約車回學校,最後,只剩下向來喜歡在一起的四人組。

邢小冉和付博文默契地讓出了空間。

秦揚與蕭紅璃卻大路朝天,各站一邊。

終於。

「喂——」

蕭紅璃抿了抿嘴,掛着臉主動道:「秦揚,你和不和我們一起回學校?」

三天前的那一回,壓在心裏的情緒上了頭,說出口她就後悔了。

儘管極不情願,她還是覺得自己現在得稍微低低頭。

畢竟只要自己給了台階,秦揚就一定會主動過來的……

就像從前的無數次那樣,對吧?

可這一次……

「不了。」

秦揚微笑着晃了晃手機,「我打車了,今天不回學校,去找朋友。」

蕭紅璃愣在了原地,她沒有想過,秦揚竟然會拒絕自己,從五歲開始,他明明就從沒有拒絕過自己,哪怕是再任性,再無理……

但網約車在下一刻就撕裂了冷風瑟瑟的夜晚,從十字路口的另一邊呼嘯而來。

秦揚拉開門,上車,關門。

動作行雲流水,告別語從車窗中匆匆甩出,一路揚長而去!

連給她第二次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

如白天鵝般優雅而驕傲的背影似乎僵在了原地,直到付博文喊得車來了,才使勁跺了跺腳,和邢小冉坐進了后座。

上了車之後,金陵大學最任性的校花姑娘,就這麼別著臉朝向窗外,好半晌沒說話,貝齒里咬着的,眼底藏着的,不知是委屈還是氣惱。

「和秦揚鬧彆扭了?」

邢小冉輕聲問道。

「這傢伙告訴你們了吧?」

蕭紅璃扭過頭來,長長的睫毛里染着一絲晶瑩,明明心裏很難受,嘴卻很硬:「長本事了嘛,還知道找幫手了,我看你這回能撐幾天……」

邢小冉輕輕捏着她的手,目光有些複雜:「蕭蕭,可你不覺得這回……不太一樣嗎?」

蕭紅璃再度別過頭去,賭氣道:「能有什麼不一樣?」

邢小冉滿臉認真道:「你這回,真的說得太過分了啊。」

「過分?」

蕭紅璃抿着嘴,小聲嘟囔道:「不就是說想讓他離我遠一點嘛……我哪兒知道,秦揚這傢伙居然真的會這麼生氣……我就是說氣話嘛,他明明很了解我的……」

夜晚昏黃的路燈光線,透過車窗照在她的側臉上,勾勒挺翹的瓊鼻和一對桃花般水汪汪的美眸,眸底的一絲委屈和嗔意,讓邢小冉也忍不住一瞬間被驚艷得有些恍惚。

在這個粗糙而倉促的時代里擁有如此沉魚落雁的美貌,確實有足夠任性的底氣。

「可如果是我聽了那些話,我也會生氣。」

忽然開口的不是邢小冉,而是一直前座悶着聲的付博文。

付博文回頭看着她們,沉默而認真:「很生氣,很生氣的那種。」

他破天荒為兄弟鼓起勇氣,仗義執言。

「……」

蕭紅璃張了張嘴,神色像是被扎破的口袋,終於有些遲疑了:「真的嗎?」

「一個為你帶了十幾年早餐,替你請假打掩護,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出現在面前都為你扛起責任的『朋友』。」

邢小冉看着她,深深道:「蕭蕭,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希望有這麼一個『他』在身邊?」

「可只有你不懂得珍惜。」

「聽我一句勸,低頭,認個錯吧。」

邢小冉攥着她的手,嘆道:「別到丟了他的那一天,你才知道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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