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影帝太撩人黑暗森林顧霄莫小梨》[病嬌影帝太撩人黑暗森林顧霄莫小梨] - 第1章

歌德在看到法國斯特拉斯堡大教堂時,曾讚歎:「建築是凝固的音樂。」後來黑格爾進一步概括了音樂與建築的關係:「音樂是流動的建築,建築是凝固的音樂。」
意大利建築師和建築理論家阿爾貝蒂在論述美的本質時,談到數的美與和諧,他認為音樂的和諧是由數造成的,這些數與構成建築美的數是相同的。
「建築物在水平方向上或者垂直方向上,都有它的節奏和韻律,我們只要凝視它,就能認出它,聽到它。」
顧霄的朋友圈裏面突然閃現出這樣一條格格不入的文藝腔調,埋在林樂然一堆喝酒吃飯的照片當中,非常突兀,下面的配圖是一張美術館的概念圖,她順手給這一滿屏的兩個人都點了贊。
時間太久了,回憶也塵封起來,顧霄已經完全能夠平靜地接受「莫小梨」這個名字出現在時間線上,成為一個沒有特殊意味的詞句和代號。
撕開一條冷萃咖啡液,倒出來加上一點牛奶攪動了一下,她又放進去一大勺糖。
就在她點贊過後的十秒鐘內,私聊消息亮起提示,他們五年中從來沒有聯繫過,她曾經一次又一次地滑過空白的信息界面,但結果總是失望,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起碼是在他們分手的第一年內,如今她早就戒斷成功,因此平靜地抿下一口咖啡。
莫小梨的說話方式一向很簡潔,你很難從他的隻字片語中窺見他的內心和事件的背景,比如現在,他的消息只有短短几個字:「下旬將回國,見一面嗎?」
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見一面,他和她能聊什麼?
意大利有回國必須找前任敘舊的習俗嗎?
好好的一個晚上被攪的起了波瀾,有的時候,人對於自己的生活觸覺是很敏銳的,在某個瞬間,某個節點,你能產生一種預感——就像是攻略類遊戲的AB選項,不同選擇將導向完全不同的結局。顧霄清晰的意識到,此刻,就是這樣一個瞬間。
選A,跨入再也沒有莫小梨存在的平行世界。
選B,如同五年前一般,再次跨入同一條河流,重新產生交集,這個交集可能時間很長,長到是一段新的開始,也可能時間很短,短到僅僅只是見一面而已。
如果是分手的第一年,顧霄會毫不猶豫的選B,那時候她已經後悔,想重新和他在一起,的確是她說的分手,但立刻轉身就走的人是莫小梨。人被人扔下的時候最體面的處理方式當然是瀟洒放下,但是很難……對很多人來說都很難,她那個時候想,只要莫小梨願意回頭……但是莫小梨沒有回頭,羅馬和邊海城市原型Shanghai,此處為架空有七個小時的時差,這七個小時足以讓所有熱情上頭的念頭涼透。
又比如說,第三年,她所有熱情的期盼都已經熄滅了,她開始想像莫小梨在羅馬已經交到了新的女朋友,也許和他一樣,也是學習建築的學生,他們兩個會很有共同語言,雙宿雙飛。
所以她那時候已經不再幻想莫小梨會抱着百合衝下飛機找她複合,但是她仍然希望能看他一眼。
也不為了什麼,就是想看他一眼,因此那段時間林樂然拉她去拜佛的時候,她雙手合十,心中默念的願望都是:就讓莫小梨回國吧,讓他回國,不和我在一起也行。
然後她睜開眼,佛祖不睜眼,低眉垂眸慈悲相,林樂然問她許了什麼願,她堅決不說。
第四年,顧霄已經很少想起莫小梨,只是很偶爾的時候會聽到一些共同好友提起零星的消息。
莫小梨的聯繫方式她一直沒有刪,但是他很少發朋友圈,即使發也幾乎不發生活日常,她不知道他在羅馬都發生了什麼,漸漸地,也沒有興趣知道了。
也可能是因為……更可能是因為那時候她試着和林樂然在一起了一段時間,他們做了四年朋友,本以為轉換成愛情關係會是順理成章,結果兩個人都彆扭地要死,三個月之後認真地長談了一次,算是正式分手。
分手之後就回歸朋友關係,但是發生過的事情不會無緣無故地消失,任何事情都有痕迹,他們還是朋友,但已經不是純粹的朋友了。
今年是第五年,顧霄已經幾乎忘了莫小梨這個人,莫小梨卻回來了。
她把整杯咖啡喝完,並不着急回復,斷掉五年的聯繫沒那麼容易恢復,她相信莫小梨有這個耐心。與此同時另一條點贊的朋友圈也有了後續反應,林樂然打了兩個字和很多感嘆號過來。
他說:救命!!!!
這件事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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