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同我姐姐分離的場景》[不得不同我姐姐分離的場景] - 第一章

抬你啊?
我還是伸手牽她,她站在後面小步小步跟着我。
好傻啊—寧沫沫又在做風鈴。
她技術越來越好了,至少能做得和她房間里掛的精緻風鈴大致相似。
為此她心情很好的多喝了一碗粥。
我把白面饅頭塞她嘴裏:「多吃點,瘦得跟個排骨似的。」
寧沫沫一愣,旋即笑起來:「謝謝你。」
好吧我也笑了。
寧沫沫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也很眼熟。
我敢肯定,我以前一定認識一個和她長得有點像的一個人。
至於是誰呢?
我想不起來了。
算了,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了吧,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我閉眼躺在床上。
度過很平淡的一天。」
寧沫沫」鷺燼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
這很容易看出來,畢竟我病在心,並不是在腦。
鷺燼在最初幾天嚷嚷着要離開後,就沒提過過了,我知道,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我。
而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對這裡有種熟悉感。
他時常對着某個地方發愣,眼底是懷念,而下一刻又撓撓頭,眼底恢復澄澈。
他時常看着一片星空出神。
他時常會捧着一堆藍花楹遞給我。
他說:「這是你最喜歡的花。」
可我不喜歡花,我喜歡小動物,比如小貓啊、小狗啊、小人魚啊。
我猜他是被誰下了咒法,從而忘記了某個人。
果然,我在某夜因為心口處疼得厲害去找他時,聽到了他的夢囈:「舟舟……」豁。
那個人是我的姐姐。
我最好最好的姐姐。
我早該想明白,鷺燼是姐姐交給我的,那姐姐又從哪裡撿到的鷺燼呢?
那是很遙遠很遙遠的時候了,遙遠到,我這一輩子,我無法企及。
就像我和鷺燼之間隔了一個世界,隔了一個世紀,隔了我的姐姐,寧榭舟。
我提着燈,坐在鷺燼面前,看着他好看的眉宇擰成一個川字,額上被汗水浸濕。
他在做噩夢。
或許是不得不同我姐姐分離的場景。
我能想像他們之前的愛情是有多鏤骨銘心了。
心口處恍如撕裂般。
我無法辨認這究竟是因為我的病,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我關上門,在寂寂的夜裡站了很久。
直到。
我捂着嘴,手心裏赫然出現一團血水—鷺燼白天還是生龍活虎的,因為我的身體原因,他攬下了做飯洗衣的工作。
其實再不濟,我家也是有下人的。
我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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