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深情》[不負深情] - 第3章(2)

系,衣服外套早脫了,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徐斯言就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有了點感覺。
下一瞬間,他將她禁錮在沙發的角落,目光深邃:「我不走,會出事,這樣也要我留下來嗎?」
林宜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下一刻,就被他打橫抱起。
徐斯言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她保證,說:「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我這輩子守着你,不讓他們欺負你。以後,誰都不會再傷害你。」
林宜被丟在了床上。
徐斯言伸手脫了外套,解着襯衫紐扣。
眼神像是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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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有些愣神。
徐斯言彎腰下來,語調愉悅:「這會兒你即便要拒絕,也晚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她上一回就見識過他,的確是一個有資本的。
林宜同樣還是那副不拒絕的態度,還是那隻溫和的小狗。說:「等會兒。」
徐斯言在這時候頗有耐心,也將男人在這時候的誘哄發揮到極致,說:「皇浦卸心裏有人,大概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多有耐心,安純,你是個成年女人,不想試試被溫柔對待,是什麼模樣的嗎?「
林宜只說:「等會兒。」
「嗯,我等你。」他親了親她的鼻尖,說,「我會好好伺候你。」
林宜再次揉了揉眉心,而徐斯言的耐心也逐漸消失了,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到她蹭了蹭他。
徐斯言稍微把她再往懷裡拽了拽,她緊張的伸手在他後背用力抓出一道痕迹。特別用力,徐斯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絕對出血了。
但是這時候他沒心思管這些。
他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正要做點什麼,門鈴就響了。
徐斯言這下是真的皺起眉,當作沒聽見。
林宜卻說:「去開門。」
「安純,這麼晚了,大概是按錯門鈴了,有誰會在這個點找你?或許知道你住在這塊的人都不多。」徐斯言企圖打消她開門的想法。
林宜不容拒絕的說,「也許是房東或者找我有事的,去開門。」
她很少用這種語氣說話。
徐斯言的臉色冷了下來,不過最後到底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翻身起來朝門口走去,他也沒有穿衣服,意圖是讓對方識趣的離開,林宜大概是沒有看見,居然也沒有阻止。
門打開的一刻。徐斯言頓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下,很快就臉色如常,淡淡道:「是你啊,這麼晚過來幹什麼?」
相比起他,皇浦卸的愣神就要明顯很多,他的臉色很難看,還帶着點難以置信,半天說不出話來。
徐斯言等不到他開口,轉身去飲水機給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道:「來跟安純聊離婚的事情的?進來吧。」
隨着他轉身的當作,皇浦卸輕而易舉就看見,他背上明顯的抓痕,還有點血跡,顯然是剛被抓的。
徐斯言並沒有管他,倒完水之後,很自然的回了房,自然得好似這個就是他的家一樣,他進去穿好了衣服。
皇浦卸冷着臉往卧室裏面沖,還沒有進去,就被徐斯言攔了下來,「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皇浦卸的眼睛都紅了,說,「徐斯言,你是我哥。」
徐斯言無言半晌,最後開口說:「你要是不像我,她甚至不會選擇你。本身你們就是個錯誤,皇浦卸,及時止損。」
林宜換衣服的當作頓了頓,幾秒鐘後,才往外走。
皇浦卸聽到動靜後,回頭看她,眼神裏面是說不出來的難過,也許還帶了點恨意。
林宜想起很早之前,皇浦卸生日的時候,跟她要生日禮物,說:「我最希望啊,最希望你這輩子最喜歡我,也只有我一個。「
他又反問她,」安純姐,我會是那個唯一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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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林宜收回思緒,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冷靜的問。
皇浦卸冷笑了一聲:「打擾到你們了?」
林宜沒說話,掃了眼桌面上的茶水,淡淡說:「如果你是來商量離婚的事情的,我歡迎你。」
皇浦卸緊緊抿着唇,沒有說話,整個人也緊繃的厲害。他本來一點不想離的,可是眼前這一幕,讓他那些堅定的、哄她的話語,都說不出口了。
太傷人了,真的太傷人了。
林宜做什麼,他都可以接受,可她偏偏出.軌。
這一刻,徐斯言的視線依舊沒有從林宜身上移開,那種眼神繾綣而又溫柔。在一旁安安靜靜的,也不插話。
他們看上去,倒是真像一對有情人。
皇浦卸矛盾的站在原地,也直直的盯着林宜:「如果我不離,你能怎麼辦?」
林宜同樣回看他,一副認真跟他講道理的模樣,說:「即便不離婚,你也管不住我。我不離經叛道,但不是一個會對婚姻忠誠的人。而你,也不是那種甘願給人家當陪襯的人不是嗎?」
皇浦卸的眼神冷了點,諷刺的笑了笑:「林宜,你可真行。」
徐斯言眼神略微有些不悅,而林宜沒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你他媽綠了我,半點愧疚心都沒有?」皇浦卸伸手就想把林宜拽到自己面前來,不過徐斯言卻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他推了一把皇浦卸,說,「你幹什麼?」
皇浦卸這會兒正看徐斯言不爽,所有的火氣正沒地方發泄呢,伸手一拳重重的往徐斯言臉上砸。
徐斯言正抬起手,林宜的語氣冷了點,說:「他這會兒恨我想發泄,想打的大概是我,以我們的關係,就當你替我,你讓他打吧,我們婚內出.軌,的確算是對不起他。」
徐斯言抬手的動作便收了回來,掃了眼皇浦卸,站着沒動。
而皇浦卸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再也沒有動一下手,而是看着林宜,面無表情的,他說:「你跟那些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徐斯言剛才沒回一下手,但是這一句話,卻讓他猛地往皇浦卸身上招呼了一拳。
「心疼了?」皇浦卸卻突然笑了,眼神底下照舊是冷。
徐斯言冷聲道:「嘴巴放乾淨點。」
林宜在旁邊無聲的看着,許久後才開口說:「徐斯言,你先回去,我跟他談。
「你確定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男人皺了皺眉。
林宜看着皇浦卸,回答他說:「他不會。」
徐斯言卻轉身往房間走,只是顯然沒有走的打算,他說:「你們聊,我先睡了。」
林宜稍微頓了一下,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轉身套上外套往樓下走去,她沒有回頭,但聽見身後有腳步,皇浦卸顯然跟着她。
她最後到了車庫,打開車門上了車,皇浦卸很快也跟上了副駕駛。
「就在這兒聊吧。」
皇浦卸顯得異常安靜,很久很久之後,才開口說:「你們大概不是第一次這樣吧,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我在……國外那會兒?」
林宜淡淡說:「記不清了。」
「其實婚禮後一天,撞見他回國,我就猜到大概率我又得輸給他了,可我總抱着僥倖心理,我想也許這麼多年,你已經不愛他了,時間早就把一切都給沖淡了,而且我也不比他差,我敢光明正大的跟你好,我敢帶你見我父母,他們不同意你,我就跟你離家出走,徐斯言他有哪一方面比我做得好么?」
皇浦卸涼涼的笑了笑:「你跟我結婚,只是為了對付陸橫山吧?」
林宜道:「我的確目的不純。」
皇浦卸說:「就這麼喜歡他?」
「嗯。」林宜說,「都這麼多年了。」
皇浦卸的聲音帶了點沙啞,說:「你明知道,我最怕他。」
多難得,他居然會用「怕」這個字。
林宜道:「抱歉,感情這東西,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皇浦卸又是安靜了很久時間,聲音這會兒已經是啞得厲害,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帶徐斯言去過我們的家,有沒有跟他,在屬於我們的那張床上……」
最後幾個字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腌臢了,他沒有說下去。
林宜一直沉默。
沉默久了,反而像是一種無聲的默認。
皇浦卸很快打開車門下了車,說:「就後天吧,後天我跟你去民政局。「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宜在樓下坐了很久,才起身上了樓,徐斯言就躺在她的床上,抬頭眼神複雜的看着她:「聊完了?「
「嗯。」林宜說,「後天去民政局。」
徐斯言又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起了身,打橫把她抱起往床上丟,蹭蹭她的鼻尖,說:「他走了,我們繼續。」
林宜卻伸手揮開了他,淡淡的說:「剛剛是我喝多了,有些衝動。現在清醒了,沒必要犯這種錯。你這樣的身份,一旦出意外,影響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你整個家族。」
徐斯言的態度卻有些不容拒絕,骨子離還是霸道得厲害,他聲音中也帶着欲,道:「我帶着你找找感覺,我能給你皇浦卸給不了你的。」
他嘗試去親吻她,林宜偏開頭,一臉幾番拒絕,徐斯言終於蹙起眉,眯着眼睛看了看她。
林宜淡淡說:「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徐斯言挑起她的下巴說:「安純,利用完我就想趕我走,天底下哪有這麼翻臉不認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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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在聽完徐斯言的話之後,臉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道:「原來我利用了你。」
「原本沒覺得,不過一切都太巧了,你帶我回家,皇浦卸就來了。」徐斯言的手順着她的下巴往下滑,觸及禁地,就被撥開了,他慢條斯理的說,「不過沒關係,哪怕你利用我,也無所謂,我心甘情願,只不過我得收點利息。」
林宜淡淡說:「我沒你想的那樣厲害,你可以看我聊天記錄,我設計你和他,也得事先通知他,我並沒有跟他聯繫過。」
徐斯言誠懇的說:「安純,我跟你是一夥的,你對我坦誠點不好嗎?」
「沒有的事,要怎麼坦誠?」林宜態度突然冷淡了下去,「你走吧。」
徐斯言今天根本就沒有走的打算。
「徐同學,看來你並不了解我。」林宜盯着他看了一會兒,起了身,朝外頭走了出去。
徐斯言是看見她眼底的失望的,那失望也不像是偽裝,他皺了皺眉,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判斷錯了。
即便這兩天發生的事,很像布好的局。
林宜一開始刻意在他面前抽煙,讓他心疼,知道她跟皇浦卸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所以他開始頻繁找她,然後是今天,她喝了酒,給了她邀請他留下來的理由,再之後便是皇浦卸上門。
徐斯言還是不太願意相信林宜。
但是幾分鐘之後,他到底是嘆了口氣,從床上爬了起來,朝林宜追了過去。
片刻後,他看見她坐在樓梯的台階上抽煙。
煙跟林宜實在是太不搭了,他到底是忍不住,上去把她嘴裏的煙搶了過來,丟進了垃圾桶。
「別抽了,是我不該什麼都往陰謀論想。」徐斯言道歉說。
林宜莞爾,淺笑道:「不怪你,確實過於巧合了。」
「這裡風大,安純,我們回去吧。」
林宜說:「你回去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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