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裝了我是千億大小姐攤牌了》[不裝了我是千億大小姐攤牌了] - 第2章(2)

凌蘭這才在他攙扶下起身。
一旁的趙嘉柔訝異地看着楚司彥,凌蘭太激動可能沒發現,但她察覺出他些許的異樣。
但很快,那絲異樣又消失不見,也許,是她多心了。
楚司彥神色沉着而冷靜:「醫生,事不宜遲,請立刻抽血吧!」
十分鐘後,楚司彥已經坐在手術室隔壁,手臂上插着針管,血液源源不斷通過管子輸入進血袋。
原本需要的血漿是1000cc,在抽了人體最大極限400cc後,楚司彥的臉開始有些蒼白。
護士提醒他:「準備拔針管了哦,結束了,耐心忍一忍。」
楚司彥看着血袋上的刻數,搖搖頭:「護士,醫生,我還能再抽,我沒事的。」
醫生嚴肅地拒絕了:「不行,最多只能400cc,否則你會脫血休克的。」
「求求你了,醫生,」楚司彥聲音有些虛弱,「我一定要救我的……同事,她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護士嘆氣:「我明白你們的心情,先生,不過你要以你的身體為重,你已經做到自己能力範圍內最好了,不能勉強自己啊。」
「不、我還能再抽,我年輕,沒事的醫生,求求你……」楚司彥懇求地看着醫生,聲音虛弱,但很堅定。
凌蘭和醫生的態度一樣,鄭重地凝視他:「楚經理,我和你想救卉卉的心是一樣急切的,不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能因為要救卉卉就讓你陷入危險。」
醫生唉聲嘆氣:「年輕人怎麼就是不聽勸,你這樣——」
「醫生!」
正在這時,趙嘉柔和一名護士沖了進來,兩人臉上都帶着喜色。
護士喜上眉梢宣布了好消息:「血庫車到了,這次剛好有Rh陰性血,六千多cc,夠血庫充足!」
第二百五十二章可能變成植物人
凌蘭明顯鬆了一口氣。
室內所有人臉上都帶了喜色,楚司彥蒼白的臉也居然有了一絲血色。
醫生見慣這種場面,沉着地吩咐護士立刻安排給祁卉輸血。
隨後,轉向楚司彥:「年輕人,獻血後需要多補充營養,調理好身體,好了,我去手術室了。」
趙嘉柔留下來陪楚司彥,凌蘭拍拍兩人,跟着去了手術室門外等。
一小時後,祁卉手術成功,轉危為安。
凌蘭等人歡天喜地,和護士一起推着祁卉的病床進入高級病房。
「患者現在還處於虛弱狀態,最多十小時以內就會蘇醒,家屬不用着急。」
醫生和護士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後,留下眾人和病人相處的空間。
凌蘭看着病床上閉眼昏睡的女兒,又看看楚司彥和趙嘉柔,朝兩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楚司彥則看向病床上的祁卉,眉眼沉靜了許多。
沒人知道,他心中緊繃的一根弦到現在終於真正鬆了下來。
在祁卉這邊,眾人沉浸在喜悅中。
而此時在ICU中,祝言川的搶救還在持續。
他把祁卉圈在懷裡護住,承受了更多強烈的衝擊力,情況比祁卉危險幾倍。
楚司彥留在病房休息順便守着祁卉。
而凌蘭和趙嘉柔趕到祝言川的手術室外,得到的就是這個消息。
凌蘭和趙嘉柔坐在長椅上,陷入漫長的焦急和等待中。
見凌蘭不安地皺着眉,趙嘉柔輕聲安慰她:「董事長,祝經理也一定會沒事的,您放輕鬆,他和祁卉一樣,一定都會沒事的。」
凌蘭說不出話,只能點頭。
「言川!」
這時,從走廊那邊奔過來一個女人,哭天喊地撲在了手術室門口。
「兒子,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你不要嚇唬媽媽啊!」
林秀蓮哭哭啼啼,抬起淚眼看到凌蘭,目光頓時透出一股怨恨。
她在接到醫院電話時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
「凌蘭!」
「好一個乾女兒,好一個祁卉!」
林秀蓮惡狠狠指着凌蘭:「我早就說過,那個女人會害了我兒子,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怎麼賠?」
「你們賠得起嗎!一條人命!」
「有其女必有其母,都是不要臉的女人,縱容女兒勾引我兒子!」
凌蘭本來就處於焦躁和擔憂中,被林秀蓮這麼一罵,臉紅脖子粗地開始對吵。
「我女兒勾引你兒子?他們是兩情相悅哪來的勾引一說?」
「奇了怪了,祝言川這麼明事理的孩子,怎麼有你這個胡攪蠻纏的媽!確定他是你親生的兒子?」
林秀蓮被氣得跳腳,怒火高漲,回嘴反擊。
眼看兩個女人吵得一發不可收拾,手術室的門這時開了。
有醫生從裏面走出來,呵斥兩人:「裏面病人還在搶救,你們吵什麼!」
兩個女人瞬間閉嘴。
醫生:「誰是祝言川的家屬?」
「我是,醫生,我是!」林秀蓮着急地上前。
「是這樣,患者腦部受損,重傷昏迷,搶救後情況依然沒有好轉,」醫生每說一句,幾個女人臉色就白一分,「很有可能,他會成為植物人。」
「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第二百五十三章謀殺
空氣中安靜一瞬。
林秀蓮啜泣一聲,震驚地捂住嘴,「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兒子,植物人?」
「目前是有這種趨勢,不過一切還沒定數,所以說,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
醫生語重心長地說完,重新進了手術室。
林秀蓮慢慢滑坐到地上,放聲大哭,不忍直視。
「言川,你怎麼這麼命苦啊,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居然……」
趙嘉柔看不下去,蹲下身輕聲安慰她。
凌蘭同樣心情沉痛,無言地看着手術室的門,
這時,有護士匆匆趕來,告知了一個好消息。
「患者祁卉醒了,親人可以去看看。」
凌蘭讓趙嘉柔陪在林秀蓮這邊,自己趕回去看望女兒。
進去時,祁卉正安靜地躺着。
「媽咪,楚司彥給我輸血身體很虛弱,我讓他先回去休息了。」
凌蘭熱淚盈眶,上前握住她的手:「好,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
她沒告訴女兒祝言川的傷情,生怕刺激到剛醒來的女兒。
祁卉卻看了眼四周,連忙問:「媽咪,祝言川呢?」
祁卉露出個輕鬆的笑容。
「他為了救你也受了傷,你們現在都需要好好休息,不許相互走動,聽到沒有?」
祁卉點點頭,格外地聽話沒有撒嬌吵鬧。
她記得在出事之前,祝言川確實緊緊抱住了自己。
祁卉面露愧疚:「知道了媽咪,我也想讓他好好休息。」
凌蘭很快轉移了話題:「寶貝,你覺不覺得,楚經理恰好和你有一樣的RH陰性血型,很有緣分?」
祁卉目光頓了頓,看向母親。
猶豫幾秒,她還是把在公爵莊園發生的事說了。
凌蘭這才真正震驚了。
「你、你沒看錯?」
因為年幼的兒子喪生在大火中,凌蘭心中痛苦,對祁卉也抱有愧疚。
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寵愛女兒,把對兒子的那份虧欠試圖彌補回來。
祁卉很認真地看着凌蘭:「楚司彥一進公司,我就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和親切感,但後來得知他母親是個啞巴阿姨,我疑慮就打消了。」
「可是之後發現他因為燒傷整容還做過心理治療,我又動搖了。」
說到這,祁卉有些激動地抓住凌蘭的手,「媽咪,說不定,他真的是哥哥!可能是那個阿姨收養了他!」
凌蘭聽到這,反而鎮定不少,回握住女兒的手。
「卉卉,別急,我會找人調查他,如果真的是祁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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