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爆寵囂張醫妃》[殘王爆寵囂張醫妃] - 第8章(2)

嗎?」
南晟揚眉:「你可是孤最愛的公主,想去哪裡去不得,之前不讓你出去只是擔心你沒養好身體怕那些人衝撞了你。」
傅昭寧從小就跟着哥哥在戰場上長大,還從未好好感受過父母長輩的寵愛。
不過這半年下來,她也不再如一開始那般受寵若驚。
她挽住南晟的胳膊,宛如一個好奇的小姑娘撒嬌:「那父王帶我一起。」
南晟開懷大笑:「好好好,讓他們看看我們南越國的明珠。」
也順便在眾臣面前證明一番。
以往南詞性子有些呆又怕人,故此從不出現在盛大場合。
別以為他不知曉,有些混球面上不說,心裏肯定嘲笑他的小詞兒是個傻子。
傅昭寧亦笑,心裏卻琢磨,她總要找機會回趟楚國看看傅靖的,順便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謎。
若是能將南農拐回去治好傅靖,她也算了卻最後一樁心事,從此以後便安心陪在南詞的親人身邊。
是夜,南越王宮燈火輝煌,觥籌交錯。
大殿門口突然有響亮的聲音道:「南詞公主到!」
一襲曳地紅衣的傅昭寧姍姍來遲,就在她跨進大殿的瞬間。
南越王下首右座,一名身着玄色衣衫,長相芝蘭玉樹的俊美男子抬眸,隨即淡漠神色一變,手中酒杯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他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阿顏……」
同一時刻,傅昭寧也看清了那名男子的臉,她悚然一驚。
蕭瀾淵?怎麼會是他?
小鈴鐺不是說他重病了嗎?
半年未見,他確實消瘦了許多,臉上的輪廓銳利得驚人,氣質也有些陰鬱,可怎麼看都不到重病的程度。
但傅昭寧也只是一瞬怔忪,隨後立時露出完美無缺的燦爛笑容行禮。
她對蕭瀾淵的所有情與愛,早已在她死後那半月被磨得不剩分毫。
經過這半年,她更是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南詞,與從前一切再無關係。
南越王在外人面前還是十分有威嚴,但見到愛女仍掩不住笑意。
「來,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便是孤在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孤的南詞公主。」
因為離得極近,他也看到了蕭瀾淵的動作,介紹完後他又問道:「永安王這是怎麼了?」
蕭瀾淵渾身輕顫,他想要衝過去抱住那女子,卻又在掃進那片陌生的眼眸時理智回歸。
不,不是阿顏。
阿顏早已下葬。
他絕不能再如當初那般將她錯認。
若是再錯認一次,百年之後下了黃泉,阿顏絕不會再原宥他。
桌下的手攥緊,他喑啞着嗓子道:「震懾於公主的芳儀萬千,失態了!」
好話誰不愛聽,尤其是誇獎自己的心肝女兒。
南越王頓時原諒,笑得越發開心。
再看那些震驚的朝臣和年輕的世家子,他神色得意,今日之後,誰還敢說他的小詞兒不好。
行完禮的傅昭寧落落大方在南越太子南離旁邊落座,全程再沒有一個多餘的眼神。
坐下後,她甜甜叫了聲太子哥哥,南離手都抬起來想揉揉自己妹妹的頭,又思及場合硬生生忍下去。
對面,蕭瀾淵看着那張巧笑嫣然的臉,心卻再不能平靜。
世間真的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但仔細觀察之後,他卻又眉頭微蹙。
不一樣,這位南詞公主更像是五年前的傅昭寧。
像還沒嫁給他時,那個明艷驕傲,容滿盛京的驍蘭將軍。
宮宴結束後,蕭瀾淵匆匆離席。
回到驛館,他喚出暗衛:「立時幫我查清南越的南詞公主是何人。」
吩咐完後,看着那燭光搖曳,他一人獨坐至天明。
而另一邊,回到偏殿,傅昭寧和太子陪着他們那沒吃飽的父王共進夜宵。
晚上沒出席宮宴的南農也翩然而至。
「父王,小鈴鐺今天跟我說,楚國永安王病重,這才派人來求醫,可晚宴上那人是怎麼回事?」
太子南離挑眉道:「小鈴鐺那丫頭向來聽話聽一半,怕是聽岔了!」
傅昭寧又夾了一箸銀絲魚放進南越王碗中,哄得老父親眉開眼笑。
這才聽南越王說道:「生病的其實是楚國皇帝蕭玄,這次永安王親自不遠千里前來,正是為此。」
南離道:「看來確實有些嚴重,若非如此,就算我們南越素來不參與九州戰爭,他們也不會透露給我們知曉。」
傅昭寧垂眸思索,放下她與蕭瀾淵的恩怨不談,蕭玄確實是個好皇帝。
她故作無意地看向南農:「那小叔要去楚國嗎?」
南農老神在在道:「我只負責治病救人,其他的你們去談。」
換言之,人是要救的,但其中利益牽扯還是要掰扯清楚。
畢竟,救的人非同小可,治病的人身份也不一般,這就是兩個國家之前的事。
傅昭寧應了一聲,不再管她的便宜哥哥和便宜爹如何商量。
而是眼珠一轉,又問了一句:「那小叔去楚國的時候能帶我一起嗎?」
南越王和太子同時停下說話動作,一臉震驚地轉臉看她。
南晟不可置信道:「乖女,你說什麼?」
南離也搭腔:「妹妹你為何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
傅昭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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