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的葯癮》[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的葯癮] - 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的葯癮第11章

  她翻了個身,念叨了句,「你下去吧,我不需要你們了。」
然後閉上了眼睛。
  血液依舊沸騰着,灼燙着每一寸皮膚,就連呼吸都是炙熱滾燙的。
  他低頭看着她,雪白的臉頰上泛着一絲紅,可眸光里卻是清澈的深情,彷彿是這世間最純粹的東西。
  她的酒品一如既往的好,喝醉了,就像個孩子,蜷縮着身軀,睡熟了過去。
  他俯身,撥開她臉頰上的頭髮,然後拿起一邊的毯子,抱住她的身子,然後從沙發上把她抱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左爾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她撐着身子,搖晃的朝外面走去,裏面卻一個人都沒有了。
  「這小妮子不玩就不玩,玩起來這麼猛,厲害。」
她輕笑了一聲,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手機響起,耳朵像是隔了一層玻璃,聽得不真切。
  響了好幾好久,她才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看清了上面的名字,隨手就丟到了一邊,酒徹底的醒了。
  那個瘟神,不會追過來了吧,簡直要命。
  鹿北前半夜睡得特別好,後半夜卻做起了各種光怪陸離的夢。
  她夢到一隻雪白尊貴的大貓不停地舔着她的臉,她猛地睜開眼,大貓卻變成了人。
  一個**着身體,健碩陽剛的男人,正把頭埋在自己的身上,親吻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她嚇得不輕,身體卻很喜歡,大力的推了他一把,他就抬起了頭。
  竟然薄景生!
  只見他委屈又痴迷的看着自己問着,「你不喜歡嗎?
你明明是喜歡的呀。」
  說著,那張妖孽一般的俊臉不斷地放大,不斷的放大,他性感的唇就吻上了自己的唇。
  那感覺真實,又**,簡直爽到爆了。
  可突然,她的手指被濕膩柔軟的東西的大力舔了一下,刺啦的痛傳來。
  鹿北睜開了眼睛,眼前妖孽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事天花板。
  窗帘拉上了,可還是有幾縷調皮的光透了進來。
  她側頭,就看到了瞪着大眼睛搖着尾巴委屈巴巴看着她的大白。
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側頭,是還在熟睡的薄景生。
  他睡着的樣子看起來好乖,濃長的睫毛如扇子一般一動不動的精緻着,皮膚雪白,乾淨純粹的如同在天的仙佛。
  和她夢裡的那個妖孽完全是兩個極端。
  罪過罪過,罪過罪過。
  鹿北恨不得當場念清心咒來壓住身體的變化。
  「姨姨,都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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