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 - 第2章

薄景生擺了擺手,三個人拿起地上的衣服落荒而逃。
而半趴在沙發上的鹿北迷糊了,怎麼身邊的歌聲停了,葡萄也沒人餵了。
她這才掀開了早就半合上的眼皮,看了過去,就看到了一雙穿着黑色西褲的大長腿,再往上看,是細窄的腰。
這男人怎麼個子這麼高,鹿北艱難的仰起頭卻只看到了男人的下巴。
嚯,一個下巴就長得這麼性感,難道是這裡的頭牌。
她細白的手指握住他垂在兩邊的胳膊,像貓一樣柔聲道:「我還想吃葡萄,喂我吃葡萄。」
好似一電流順着胳膊就躥遍了全身。
「貪嘴的**。」薄景生念叨了一句,本想狠狠地教訓她一頓的,可看着她這活色生香的樣子,就什麼氣都沒有了。
他蹲到地上,隨手從桌子上的盤子里摘下一顆葡萄,放到她的嘴邊。
眼前的手指雪白,細長,卻又給人一種強而有力的感覺,就連青筋的紋路都是性感的。
左爾好像說過,長這樣的手的人,活好。
想着,她吃葡萄的時候,舌尖忍不住掃了一下他的手指。
彷彿破了冷水的生石灰,全部的血液迅速地沸騰了起來。
他的手指順勢挑起了她的下巴,就看到酒紅葡萄的汁水順着她的性感的嘴唇低落了下來。
他想都沒想,俯身,舌尖掃過她的嘴唇。
好似被一隻大貓舔了一下,卻並不讓她反感,可她終究是個道德感爆棚的女人。
她一把推開男人,酸軟的身體靠到了沙發上,抬頭看他,可迷迷糊糊的,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個大體的輪廓。
這模樣可真帥,好熟悉。
薄景生順勢就把她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她的白皙的臉頰上染着兩坨紅暈,性感嫵媚的狐狸眼漣漪着漂亮的水光,紅唇輕啟,一副邀人採擷的模樣。
他半跪在沙發上,握住她的後腦勺就去吻她。
她錯開了,想着頭牌就是頭牌,一上來就這麼猛。
「我不行,不可以。」她拒絕道:「我不能給他戴綠帽子。」
他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頭頂,「為什麼不可以?」
鹿北想到薄景生的樣子,殘疾,要死了,在家族裡沒地位不受待見,可偏偏卻氣質好,長得好,放在電視劇里,妥妥的惹人心疼的小白花女主。
「他太可憐了,都要死了,再給他戴綠帽子,我於心不忍呀。」
薄景生嗤笑了一聲,簡直了,原來自己在她心裏就是這種形象,難怪她看自己的眼光和看壽壽沒多大區別,都是一副慈愛、憐憫的模樣。
「管他呢,反正他都要死了。」
「那可不行,我這人從來不欺負弱小。」說著,鹿北一把推開薄景生,從沙發上下來。
本來就起的猛,再加上酒精上了頭,腳踩在都上都是軟的,眼看人就要往前撲去。
一直強而有力的臂膀握住了她的細腰,她的身子一轉,就靠在了她的懷裡。
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迅速地抽幹了她所剩無多的揚起。
「薄景生。」她迷迷糊糊的,嘴巴里不經意的念出這三個字。
這味道太熟悉,太好聞,太獨特了。這輩子,她也就在薄景生的身上聞到過。
而她身上的味道,他又何嘗不熟悉。
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又回到了六年的那一晚,儘管他憤怒、羞恥於林玉蘭的算計,可他的身體卻又沉迷於女人的柔軟和香氣。
於是他連看一眼她的勇氣都沒有,快速地離開了房間,還讓人清理了痕迹,把那晚的一切都塵封在記憶里。
他幾乎把身邊的人都查了一遍,斷了林玉蘭的一臂,更加小心翼翼的過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
可她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推塌了他用盡全力豎起的高牆。
特別是這句薄景生,近乎要了他的半條命。
他抱起她,一邊吻她,一邊朝着沙發走去。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朵掙脫了束縛的雲,使勁地飄呀飄呀,突然一股大力拉住了她,浮浮沉沉間,讓她有了真實感。
她貪戀,沉迷這種感覺,只想拼盡全力的抓住。
手指划過他的脖頸,他的吻輾轉而下。
「薄景生。」她再次念出這個名字。
整個人如夢後驚醒一般,伸手去推他,他卻順勢拉了過來,不止該笑還是該哭道:「嗯。想他?」

第45章你猜?
她狠狠地推了一把他,失去了支撐,整個身子癱軟在了沙發上。
她翻了個身,念叨了句,「你下去吧,我不需要你們了。」然後閉上了眼睛。
血液依舊沸騰着,灼燙着每一寸皮膚,就連呼吸都是炙熱滾燙的。
他低頭看着她,雪白的臉頰上泛着一絲紅,可眸光里卻是清澈的深情,彷彿是這世間最純粹的東西。
她的酒品一如既往的好,喝醉了,就像個孩子,蜷縮着身軀,睡熟了過去。
他俯身,撥開她臉頰上的頭髮,然後拿起一邊的毯子,抱住她的身子,然後從沙發上把她抱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左爾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她撐着身子,搖晃的朝外面走去,裏面卻一個人都沒有了。
「這小妮子不玩就不玩,玩起來這麼猛,厲害。」她輕笑了一聲,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手機響起,耳朵像是隔了一層玻璃,聽得不真切。
響了好幾好久,她才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看清了上面的名字,隨手就丟到了一邊,酒徹底的醒了。
那個瘟神,不會追過來了吧,簡直要命。
鹿北前半夜睡得特別好,後半夜卻做起了各種光怪陸離的夢。
她夢到一隻雪白尊貴的大貓不停地舔着她的臉,她猛地睜開眼,大貓卻變成了人。
一個**着身體,健碩陽剛的男人,正把頭埋在自己的身上,親吻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她嚇得不輕,身體卻很喜歡,大力的推了他一把,他就抬起了頭。
竟然薄景生!
只見他委屈又痴迷的看着自己問着,「你不喜歡嗎?你明明是喜歡的呀。」
說著,那張妖孽一般的俊臉不斷地放大,不斷的放大,他性感的唇就吻上了自己的唇。
那感覺真實,又**,簡直爽到爆了。
可突然,她的手指被濕膩柔軟的東西的大力舔了一下,刺啦的痛傳來。
鹿北睜開了眼睛,眼前妖孽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事天花板。
窗帘拉上了,可還是有幾縷調皮的光透了進來。
她側頭,就看到了瞪着大眼睛搖着尾巴委屈巴巴看着她的大白。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側頭,是還在熟睡的薄景生。
他睡着的樣子看起來好乖,濃長的睫毛如扇子一般一動不動的精緻着,皮膚雪白,乾淨純粹的如同在天的仙佛。
和她夢裡的那個妖孽完全是兩個極端。
罪過罪過,罪過罪過。
鹿北恨不得當場念清心咒來壓住身體的變化。
「姨姨,都快九點了,我飯都吃完了。」一個奶聲奶氣略帶埋怨的聲音傳來。
鹿北就看到了站在暗處的壽壽,剛才她都沒看到他,猛地一看,就像是自己邪惡的念頭被發現了,那張臉偏偏和男人還長得很像,嚇了她一跳。
鹿北忍不住用手輕拍着胸口,另一隻朝他擺了擺,「壽壽今天沒去幼兒園嗎?」
「你不是說會送我去的嗎,你沒送,我就不去了。」
鹿北這才想起來,伸手把他抱到腿上道:「我明天一定準時送你,今天就不去了,一會兒姨姨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呀。」小孩子嘛,只要有的玩就行。
「不行,幼兒園沒去,但該上的課不能落下。」一個沙啞的男聲傳來。
薄景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看着坐在鹿北懷裡的壽壽,略顯嚴肅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能不經允許就進別人的房間。」
「你是別人嗎,你是他爸爸。」鹿北回頭怒懟着,實在是不懂,他幹嘛對小孩子那麼的嚴肅,那麼的凶。
薄景生看着她怒氣沖沖的樣子一噎,繼而道:「無規矩不成方圓,我也是為了他好。」
「我們不聽他的。」鹿北哄着,把鹿北放到地上,溫柔道:「壽壽乖乖的,去樓下自己玩會兒,姨姨換了衣服,就去找你陪你玩,好不好?」
壽壽怯生生的看了眼薄景生,繼而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姨姨我等你。」
鹿北點了點頭,看着壽壽和大白朝着門口走去。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出房間,看壽壽離開了,進了屋子拉開了窗帘,擁擠的陽光迫不及待的擠進屋子。
她回頭道:「你對他好一點呀,他本來身體就不好,昨天又受了那樣的委屈。」
「真正的對他好就是把他當正常的孩子,不要帶任何的有色眼鏡看他,」薄景生頓了頓,看着鹿北,一字一頓道:「憐憫,也是一種有色眼鏡。」
說完,他掀開被子,想直接下床的,卻像是想起了什麼,指着不遠處的輪椅道:「把輪椅推過來。」
鹿北被他的話震到了,她確實,覺得壽壽很可憐,這樣確實不好。
「你別看他小,小孩子更敏感,他可能不理解,但他絕對能感覺到,也會困惑和難受。」
薄景生掀開了被子,拿起手邊的按鈕按了一下,輪椅的座椅升了起來和床一樣高,靠床這一側的扶手卻降了下去。
他把身子挪到床邊,伸手握住另一次的扶手坐了上去,熟練又利落。
最後,座椅下落,扶手上升。
薄景生抬頭看着若有所思的鹿北問,「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可憐?」
鹿北對上他認真極具壓迫性的目光,突然想明白,他這樣的人更要面子,更看重尊嚴,和她這樣混不吝的人不一樣。
她忍不住笑了一聲,「怎麼可能?你再怎麼也是薄家大少爺,住着大房子,衣食住行都有人管。要說可憐,也是我可憐。」
鹿北順了順頭髮,「我先去洗漱,你先等等。」
然後轉身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這女人,狡猾的和狐狸一樣。
薄景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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