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渣男嫁給攝政皇》[踹了渣男嫁給攝政皇] - 第5章

千尋笑了笑,眼裡閃過一抹惋惜,「文天之也算是天下第一秀才,可惜死的早,當時文家對外只說文天之因廢寢忘食的教書,所以才勞累而死的。」
是么?
如果她昨日沒有進趙天一書房看到那些文字,千尋今日同她說得,她便會信了。
只是如今,她聽見這些說辭,腦海里不禁將這些與趙天一聯繫起來。
千尋見娘娘沉思,繼續道:「不過娘娘也不必費神,或許真如那些人所言,文天之的死與秦家有關,誰讓他將秦家一家都給端了呢?」
南宮洛聽到秦家,更是一臉愕然,她不是大祁人,對這秦家的了解少之又少,雖說秦家被滿家滅門,但她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可這件事在大祁似乎不能談起,是以她也沒有問鳳君御有關於秦家的事情。
她看了眼千尋,糾結再三,問道:「秦家當時可是名門望族,神醫可知秦家與文天之可有什麼仇恨么?」
千尋細想,而後搖頭,「不是沒有仇恨,而是這朝堂上的糾葛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
文天之雖說是書院院長,可他那雙手就一定乾淨么?就一定只拿過筆么?
武夫的手尚且都沾染過幾百條人命,可書生的手又乾淨到哪裡去,只是未傷人性命,但是人該有的嫉妒情緒也是有的,秦家當時盛名在外,有多少文人臣子背地裡想看秦家滅亡?」
南宮洛瞭然於心,心中不知為何,竟頗有些惋惜。
她覺得莫名其妙,就聽見千尋繼續道。
「娘娘若是對秦家感興趣,我倒是聽說過秦家一件奇怪的事情。」
南宮洛抿了口茶,興緻很大,問道:「神醫可以說來聽聽!」
「想必娘娘已經知道了這鳳髓晶和龍骨玉出自秦家,那娘娘可知道,秦家最為神秘的還有一處,不知道娘娘可否聽過這鮫白玉呢?」
鮫白玉?
南宮洛呢喃一聲,隨後搖搖頭,「未曾聽過。」
千尋道:「傳聞這鮫白玉是用鮫人眼淚鍛煉而成,秦家當年部署於民間的產業極多,其中有一個產業便是讓人專門出海尋那鮫人淚。
鮫人淚外表看着宛如一粒珍珠,晶瑩剔透,粒粒分明,秦家當時發現了商機,於是在民間廣招木匠和漁民,一邊造船,一邊出海。
不到半年,漁民就打撈了上百粒鮫人淚,秦家將這鮫人淚與這白玉混合在一起,最終打造成了鮫白玉。」
南宮洛擰眉,問道:「可這鮫白玉有何用處,左右不過一件稀世珍寶而已。」
千尋笑了笑,這笑意讓南宮洛覺得她有些無知了,不禁略微尷尬一笑。
「娘娘可知道用玉打造的兵器?」
南宮洛點頭,「當然聽過,不過用玉打造的兵器不過是好看罷了,用到戰場上,抵不過敵人一擊,那玉器便就碎了,有何用處。」
千尋撐開玉扇,笑了笑,「那是因為那些玉本身是易碎的,可那鮫人淚不同,傳聞用鮫人淚打造的兵器,可削鐵如泥,鋒利無比,就連皇上的戰袍黃金盔甲也能刺穿。」
南宮洛瞪大了眼睛,有些感興趣了,這可是個好寶貝,若是尋來,然後打造成一副護身鎧甲,穿在身上是不是就不怕敵人偷襲了?
她問道:「那秦家尋來的鮫人淚打造了什麼兵器呢?」
千尋眼中閃過一抹嘆息,又揮了揮手中的玉扇,「秦家確實是打造了兵器,只不過……只不過都將這些兵器賣給了大宴。」
南宮洛一驚,不過片刻後又歸於平靜。
墓靈曾經跟她說過,秦家通敵叛國,這通的便是大宴。
只是她在大宴時好像未聽人說起過。
千尋看娘娘陷入了沉思,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端着杯茶望向了窗外。
只是這一望,手中的茶杯砰地一聲砸在了桌上。
南宮洛被他這突然弄出的響聲給嚇了一跳,正要詢問時,就見千尋正盯着街道處的一名男子望去。

第132章死皮賴臉給她上藥
南宮洛看那男子身上穿的衣裳是應天府書院的學服,想來應該是學子。
只是千尋為何這麼大的反應呢?
千尋忽然起身道:「娘娘,今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去應天府書院的事情還是改日再說吧。」
南宮洛覺得莫名其妙,剛才千尋與她說秦家的事情時,不是還興緻盎然么?
怎麼一轉眼就換一副憤然的面孔。
好像是因為那個學子。
千尋自見到他後,渾身就豎起倒刺,鮮少動怒的他竟然將杯子狠狠往桌上砸去。
那學子與千尋有仇么?
剛才她只是匆匆一瞥,並未看清那學子樣貌,但身姿盎然,想必出身不凡。
南宮洛聳聳肩,不打算繼續思考下去,轉身離開幽香院便回了南府。
還是家裡睡的舒服啊。
南宮洛舒坦的躺在卧榻上。
程嬤嬤看到娘娘在書院待了才兩日,整個人好像就瘦了一圈,頓時有些心疼,忙做了些好吃的端上來。
「娘娘,那書院的事情不可交給別人做么?再繼續下去,嬤嬤怕娘娘的身體招受不住。」
南宮洛沒覺得自己瘦了,或許程嬤嬤當過母親,幾日不見,就偏要覺得她瘦了。
於是,南宮洛就被逼着吃了不少,最後肚子實在是撐不下去了,程嬤嬤才滿意的放過她,收拾碗筷才下去了。
南宮洛覺得難受,就在屋子裡跳了幾下。
鳳君御進來時,就看見她穿了件粉色裡衣,頭髮紮成了……紮成了好似一個湯丸子的形狀,在軟墊上蹦蹦跳跳。
或許是看多了那些深閨女子扎的鬢髮,雖說規矩,但並無這湯丸子頭髮俏皮可愛,扎在她頭上時,讓這寒冬都溫和了不少。
南宮洛跳了幾下,實在是累了,轉身時,就看見鳳君御身穿玄色衣袍站於她面前,嚇得她腿一發軟,猛地往後倒去。
鳳君御詫異極了,想接住她,可還是晚了。
左右地上放着個軟墊,她也不會多疼。
可他料想錯了,南宮洛摔得很疼。
她剛摔下去時,骨頭碰上了卧榻邊的木板,疼得她眼淚都沁出來了。
鳳君御看她眉頭都緊皺起來了,忙上前問道:「可是哪裡摔疼了?
南宮洛撇撇嘴,滿眼的憤怒。
她沒回答鳳君御的話,是因為她摔的地方有些特殊,她不好意思說,只能嗔着眼瞪他。
鳳君御低笑了幾聲,而後朝着她伸出手去。
南宮洛一把撇開他的手,揉着尾椎骨起來。
坐回到卧榻上後,南宮洛問他,「王爺今日來是有什麼事情么?」
鳳君御收斂住嘴角邊的笑意,開口道:「無事,本王就是聽到你回來了,所以來看看!」
南宮洛冷哼一聲,撇嘴低聲道:「來看就來看,為何要嚇人?」
「剛剛是撞到了哪裡?」
鳳君御見她這副表情,就知道剛才撞疼了。
他伸手想要探去,南宮洛又一把拍在他手背上。
啪地一聲,那白皙的手背上赫然出現了一道紅印子。
南宮洛心底一詫,抬頭看了眼鳳君御,就見他眸子都冷了幾分,頓時有些害怕了。
不過她自認為這件事是鳳君御的錯,所以就算他生氣了,她也是有理的那一方。
她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下一刻,鳳君御坐在了她身邊,南宮洛以為他要出手打她,正打算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時,一道柔音傳了過來。
「是本王的錯,本王讓年年受疼了。」
南宮洛心莫名一緊,抬頭看他,就發現鳳君御正深情的望着她。
他伸手,往她剛剛摔着的地方觸去。
「是這疼?」
南宮洛這回沒阻止他,但是他剛剛一碰那裡,南宮洛一個激靈,旋即站了起來。
「鳳君御,疼,輕點!」
「好,我輕點!」
鳳君御說完後,便出去了。
南宮洛以為他這是賭氣離開了。
一點氣都受不了,還說什麼心儀她,分明就是在騙她。
南宮洛有些累了,不想糾結這些事情,準備倒頭一睡。
誰知門開了。
這一次的腳步聲格外清晰,南宮洛不想聽見都有些難了。
她憤恨,攥緊手指,起身看着鳳君御。
「鳳君御,你是不是成心的?」
她一想睡覺,他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鳳君御乖乖的站在原地,不知為何,有些委屈。
他怕他走路沒有聲音,會嚇到她,所以這一次,他每個步子都踩得很重,總算鬧出了些動靜,可她又罵他了。
南宮洛想破口大罵回去,見鳳君御手裡拿着瓶藥膏,上面寫着專治鐵打損傷。
她才知道原來鳳君御剛剛出去,是幫她拿葯了。
她誤會他了。
南宮洛放低聲音,沒了剛才那般鋒芒,而是壓低聲音道。
「你為何去拿藥膏也不同我說,如果你說了,那我便不會……罵你!」
雖然說出這話,南宮洛仍舊是覺得心裏一片心虛。
但她也是個人,也是個女子,鳳君御對她這般好,又這般耐心,她怎會看不見。
鳳君御聽完她的話,只是沉默,而後將那藥膏放於被褥上,抬眼看她。
南宮洛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問道:「怎麼了?」
鳳君御低笑,「年年上藥不需要卸下衣袍?」
南宮洛當頭一棒,鳳君御這是想親自給她上藥。
可是她受傷的地方是在那處。
南宮洛忙接過藥膏,「不用了,這些不需要王爺你來,等程嬤嬤來便好。」
鳳君御偏執,「可是你現在會疼。」
南宮洛哄着他,「我可以先等等!」
「可是這樣本王會心疼!」
南宮洛隨意道:「沒事,我皮糙肉厚,習慣了。」
鳳君御賭氣,輕斥道:「本王怎可讓年年受苦?」
南宮洛屏住呼吸,又深深的吸了口氣,好說歹說他就是賴在這不肯走了,是吧。
她想了想,最後還是將那藥膏放回他手心中,彆扭道:「好啊,那你便來吧!」
反正只是上藥,她曾經給自己的病患哪裡沒上過葯,有何好害羞的。
鳳君御接過那藥膏,見她將裡衣緩緩往上抬起。
她長得真是好白,簡直比外頭的雪還白。
而且還軟的不行,好像一碰上去就會化成一灘水。
鳳君御沒敢多用力,輕輕的上藥。
他坐在她身後,看不到此刻她的表情。
南宮洛此刻欲哭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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