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舒欣見燕燕要說出末世的事情，忍不住抱住肚子喊疼，「媽，媽，我肚子疼，好疼啊！」

「妞妞，你怎麼啦？」燕燕見韓舒欣抱着肚子喊疼，顧不上和韓毅掰扯，急忙聯繫了家庭醫生。

韓舒欣躺在床上，哼哼起來，剛剛是裝疼，現在是真疼，「媽，媽，我肚子疼。」

緊接着一股熱流從下腹流出，媽蛋，來例假了。

燕燕忙前忙後，給韓舒欣拿來新的內褲和衛生棉，又去給她沖紅糖水。

等她忙完這一切，韓毅已經離開多時。

燕燕愣了會兒神，隨即沉默着上樓陪韓舒欣。

家庭醫生看過之後，只說是體虛宮寒，讓多喝熱水，實在扛不住，再吃兩片止痛藥。

晚上，燕燕在韓舒欣房間陪着她睡覺。

「韓…，我爸呢？」

「你爸有事，出去了！」燕燕不自然的笑了笑，「妞妞，肚子還疼不疼，要不要媽媽給你揉一揉？」

「不疼了，」韓舒欣搖搖頭，仔細盯着燕燕失落的眸子，「媽，你有沒有想過，他在外面還有人。」

韓舒欣說完這句話，感覺燕燕身體瞬間僵硬。也許，燕燕心裏也有這種猜測，只是不敢去深究。

「媽，以後，你會不會不要我啊？」

韓舒欣心裏五味雜陳，既希望燕燕能找個真正愛她的男人，又害怕燕燕有了真愛後會不要她，好矛盾啊！

燕燕收拾好雜亂的思緒，正色道，「欣欣，我雖然沒有生你，但，你是我一點一點養大的，不要誰也不會不要你，」她頓了頓，「包括你爸在內。」

聽到這話，韓舒欣用被子捂住嘴巴偷笑，真好，她是第一位呢！

「快出來，別悶壞了。」燕燕扯下她的被子，掖到脖子處。

「媽，你在我心裏也是第一位的！」

「好，好，好！」燕燕一連說了三個好，眼眶紅紅的，扭過頭偷偷抹眼淚。

韓舒欣從背後抱住她，「媽，不要告訴他好不好。夢裡，他對你不好。」

頓了頓，韓舒欣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他的初戀情人趙小慧給他生了個兒子，叫韓琪，比我還大半歲……，末世里，你沒了後，趙小慧成了韓夫人，還有，當初二人分開，也是因為趙小慧家境普通，給不了他幫助……」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韓毅徹頭徹尾就是個騙子，騙她的感情，騙她的幫助，什麼一見鍾情都是假的！

「嗚嗚嗚，」房間里響起燕燕沉悶的哭聲。

「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些！媽，我會一直陪着你，趕都趕不走！」

「哇……」燕燕放聲大哭，這些年過得太苦，為了韓毅脫離燕家，幫他找門路做生意，到處賣臉面求人。

不知道是燕燕陪着韓舒欣，還是韓舒欣陪着燕燕，這一刻兩人心貼着心，誰也不能將她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