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成了大唐文娛大師》[穿越後我成了大唐文娛大師] - 第1章(2)

念雪就不得而知了。
「徐惠?年僅十四歲就如此逆天?」
聽完房念雪的話,唐寅也不由驚嘆起來。
要知道前世十四歲的小女生,才剛剛讀初中啊!
而這個徐惠在這個年齡,居然能有如此高的成就。
這簡直開了外掛的人生啊。
好吧,唐大浪人才是真正的外掛使用者。
「聽我父親說,陛下也對此女頗感興趣!」
房念雪望向城南,又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似乎是在警告唐寅最好不要有其它想法。
「陛下也對徐惠小蘿莉感興趣?」
唐寅眉頭一挑,心裏已經在對李二瘋狂腹誹了。
看來當皇帝的都特么是牲口啊!
李二這個老丈人也不例外。
年紀一大把了,居然還想着把徐惠小蘿莉收進後宮?!
真是老不羞,老yin棍啊!
等等……
徐惠不正是李二最深情的徐妃子嗎?
一念至此,唐寅猛地瞪圓眼珠。
「唐大家,你怎麼了?」
房念雪見狀,急忙問道。
「沒什麼,只是心裏在嘆息而已!」
唐寅面容一松,淡然回道。
看着老YIN棍即將摧殘小蘿莉。
身懷正義感的唐大浪人能不嘆息嗎?!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枚妥妥的小蘿莉為什麼會對李二深情至此?
據史料記載。
這位徐惠才女在李二駕崩之後,竟然哀慕成疾。
最後更是為求早死,不肯服藥;以至於香消玉殞。
難道李二同志的魅力足以迷倒萬千少女了?
但為啥同是小蘿莉的武媚娘沒被迷住呢?
「唐大家,你該不是在為徐才女嘆息吧?!」
房念雪緊緊凝注着唐寅,面色古怪的問道。
「胡說,我與徐才女又不認識,為她嘆息做什麼?」
唐大浪人老臉一紅,當即否認道。
「不是就好,她畢竟是陛下看上的女子;你最好別動什麼歪心思。」
房念雪不再暗示,直接明言了。
雖然李二和徐惠還沒見過面,但她已經聽出父親房玄齡的意思。
那就是李二真有將徐惠收進後宮的想法。
只是時間或早或晚的區別而已。
「好你個房念雪,居然還敢用陛下來嚇唬我是吧!」
唐寅聞言頓時不樂意了。
「我……我哪有嚇唬你,徐惠才女真是被陛下內定了!」
房念雪俏臉飛起一抹酡紅,急忙辯解道。
「好一個內定!」
「如果陛下把全天下未出閣的女子都內定了,那豈不是所有後生仔都要打光棍?!」
唐寅據理力爭。
「唐大家,我真是為你好啊!」
「萬一……萬一以後你與陛下為此事起了爭執,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聽我的好不好,趕緊回行雲嶺吧!」
「反正你今夜萬萬不可去城南啊!」
房念雪宛若一位賢妻般,苦口婆心的規勸自家即將出軌的丈夫回頭是岸。
同時心裏也懊悔不已,好端端的提什麼徐才女。
如今倒好,這位不太安分的唐大家又要出幺蛾子了。
「那可不行,城南這種有遊河盛會,我怎能錯過?」
「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喜歡趕熱鬧了!」
唐寅齜牙一笑。
說一說完,便駕着馬車絕塵而去。
原本他還沒把徐惠放在心上,也沒打算去城南看熱鬧。
結果卻被房念雪的話激起了逆反心理。
你說不去城南就不去城南?
那唐寅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豈不是要辜負了唐大浪人之名。
作為一名浪人,要浪就浪到底。
比如對李二將來的某位妃子提前截胡。
額……搶老丈人的妃子確實有點不厚道。
不過,去見一睹大唐第一才女的芳容還是闊以的!
「唐大家,你……你怎麼能這樣呢?」
房念雪急得直跺腳。
而後急忙走向自家馬車,緊隨唐寅而去。

第175章

長安城南。
滈水河畔兩岸早已是人山人海。
無數文人雅士、新貴宗親、以及商賈豪紳;都在翹首觀望着在滈水中遊河的畫舫。
隨着一艘艘七彩斑斕的畫舫游過,其上的才子佳人或撫琴或吟詩。
使得岸上觀眾不時發出喝彩之聲。
沒錯,這正是長安文壇最具盛名、一年一度、且最為別緻的遊河盛會。
用句現代話來說就是:文人發起的遊河大派對活動。
說起來這種遊河大派對,還是從揚州傳過來的!
因為自從西晉時白衣南渡之後,華夏文壇的中心也由北方轉移到了南方。
所以,南朝基本承襲了魏晉時期的文人盛事。
直到隋朝重新統一天下,揚州的文人盛事才漸漸風靡全國。
雖然這種盛事一般都是由民間私辦的,但朝廷幾乎默許了這種盛事的存在。
畢竟此舉於國於民都有利,還能藉此來發展經濟,又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這種文人大派對隨之越來越熱鬧。
甚至連不是文人雅士的新貴宗親商賈豪紳,也紛紛來此附庸風雅。
可實際上這類人屬於那種外行看熱鬧,除了喊666之外,就只剩看美女了。
「老楚啊,那艘畫舫上的女子是你新娶的嬌妻吧!」
「嘿嘿,王老哥好眼力,居然一眼就認出了我的嬌妻!」
「那女子身輕如柳,容色絕佳,很不錯;你老楚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太好了,以後王老哥可要多多來我楚府走動走動!」
「那是自然!」
老王露出一個西門慶式的壞笑,而後向身後的家丁吩咐道:「去給那艘畫舫打賞abc 貫錢財,記住,一定要把老楚小妾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大聲喊出來!」
接着家丁果然如實照做。
使得在場觀眾紛紛艷羨的看過來。
這當然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艘畫舫的小妾才女,居然對老王拋了個媚眼。
於是,老楚徹底自閉了!
好吧,這只是今夜遊河盛會的冰山一角。
先前那些畫舫中所謂的才女,其實大多數都嫁過人。
在這些女子的背後,都站着一個肚滿腸肥的油膩商賈,或年邁不堪的新貴宗親。
不過,她們只是這場盛會的龍套而已。
今夜真正的主角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唐第一才女徐惠。
很快,一艘畫舫從北頭緩緩行駛過來。
畫舫前端張燈結綵,船頂漆着黃漆,船柱雕梁畫鳳!
當其駛近之時。
人們才發現連彩燈上的人物都刻畫得栩栩如生。
船上女子抱着琵笆或憑或立,皆以輕紗掩面。
而船頭前,還有數名年輕才子正在奮筆疾書,賦詩作畫!
這一刻。
滈水兩岸的觀眾都止住了呼吸。
每個人都瞪圓了眼珠,緊緊凝視着緩緩駛來的畫舫。
生怕離開一眼,而錯過精彩的一幕。
錚——
這時,一道響亮而清脆的音符忽然從畫舫船艙內傳出。
而下一瞬。
一個個高低起伏音符驟然飄蕩在滈河之上,演奏起一曲婉轉而悠揚的《高山流水》來。
與此同時。
船上的掩面女子也撥動了手中琵琶,配合船艙內琴聲的節奏而伴曲。
隨着悠揚悅耳委婉連綿的音樂激蕩而出。
滈水兩岸的觀眾只覺有如醍醐灌頂,個個都聽得如痴如醉起來。
在他們聽來,這簡直是天籟之音。
即使伯牙子期復生,也未必能彈奏出這等洗滌靈魂的音樂來。
這等神乎其技,想必只有徐才女那雙芊芊玉手才能做到這一點。
此生有幸能聽到如此神曲,哪怕是死也沒什麼遺憾了。
然而,就在觀眾們暗自驚嘆之時。
卻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徹在滈水西岸。
「錯了錯了,這首高山流水彈錯了起碼五個音調!」
一聽這話。
眾人立馬憤怒的循聲望去。
就見到一個白衣少年無比騷氣的斜躺在滈河西畔護欄上,還不時抖動着雙腿。
這副姿態,真讓人有種想上前去抽他的衝動。
沒錯,這位騷氣到讓人想揍他的少年,正是我們的唐大浪人。
原本他也是長安城內的名人,可是在這暗夜之下他連個人名都算不上了。
因為月黑風高看不清面容是其一,眾人都把心思放心在滈水之中是其二。
在這種盛會裡,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廣陽公唐寅會跑來湊熱鬧。
又加上唐大浪人喜歡與眾不同。
擠到人群前,這廝並沒有往人堆里扎。
而是無比騷氣的爬道了西河護欄上,並在上面直接來了個葛優躺。
要知道西河護欄僅有一尺多寬,稍有不慎就會掉進滈水裡成為暗夜水鬼。
別說在上面躺着,就算是坐也沒人敢去坐啊!
這種舉動在長安臣民看來,簡直跟作死沒有什麼兩樣。
因此,滈水兩岸的觀眾幾乎都是站在護欄內的流水溝前。
「哪來的毛小子,竟敢對徐才女大放厥詞?」
「徐才女這曲高山流水仿若天籟之音,你小子居然說彈錯了音符,簡直可笑至極!」
「小子,今日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不然我們這群文人雅士就要動粗了!」
「大家消消氣,這小子擺明了就是在嘩眾取寵,千萬別上這小子的當!」
「想嘩眾取寵怕是找錯了地方,找錯了對象吧;徐才女冰清玉潔,怎能被如此頑劣之人消遣?」
「曹先生言之有理,必須讓這小子當場認錯,否則世人還真以為徐才女彈錯了音調!」
一眾文人雅士頓時怒髮衝冠,紛紛向唐寅發出如雷般的咆哮之聲。
因為徐惠在這些文人雅士的心目中,是絕對不容詆毀的女神。
而如今,河畔護欄上那個作死的小子,敢說出這種作死的詆毀之語……
當真是可恨至極也!
「就你們也有資格自稱文人雅士?」
唐寅慵懶的坐起身來。
而後向那群文人雅士伸出一根中指,淡淡說道:「不是老子鄙視你們,而是在場的各位都特么是辣雞!」
他這一起身,剛好將面容展露在一抹燈光之中。

第176章

這下,唐大浪人牛逼閃閃的身份徹底暴露了。
而與之對杠的文人雅士們。
因燈光直面照射問題,還看不清唐寅的面容。
所以,他們聽完唐寅這番屌炸天的話後,頓時個個憤慨不已起來。
「鄙視我等文人雅士?你也配?」
「莫非你小子以為自己是大唐第一才子廣陽公嗎?」
「切……此等無知小兒,就算給廣陽公提鞋都不配!」
「沒錯,廣陽公是何等驚才絕艷的人物,又豈是這區區小兒能比擬的!」
「姜先生別拉着我,請容我上去將這無知小兒暴打一頓!」
如果說徐惠才女是這些文人雅士心目中的女神。
那麼唐寅絕對是他們心目中的文道標杆。
並且還是可望而不可及那種。
因此,這些文人雅士大部分也是唐寅的粉絲。
畢竟唐大浪人太兇殘了。
動不動就搞一個新的流派出來。
從繪畫到作詩!
從醫術到書法!
更兇殘的是,唐大浪人居然還戰場上所向披靡。
僅憑三萬新卒,就把涼州的突厥賊子打得倉皇逃竄。
所以,這些立志治國平天下的文人雅士,早就對唐寅推崇至極了。
甚至有不少人把唐寅作為偶像,私自練習唐寅的畫法和書法!
只不過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
今夜群起而怒懟的對象,竟然就是自己的偶像。
「他……他好像真是大唐第一才子……唐大家啊!」
而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有人發出一聲驚呼。
霎時間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使得滈河兩岸的觀眾群情洶湧。
「這……這怎麼可能?」
「鼎鼎大名的廣陽公,會來參加今夜的遊河盛會?這太假了吧?」
「是啊,以廣陽公的身份,自當出入宮廷與軍營之中啊;那個誰定認錯了!」
「戰汝老娘,老子可沒認錯,你們自己瞪大狗眼好好看看,護欄上的少年到底是不是廣陽公?」
在一片狂囂聲中,眾人紛紛凝眼向護欄上仔細看去。
透過模糊的光線,他們終於看清了唐寅的面孔。
「嘶……還真是廣陽公唐大家,這張臉化成灰小生也認識!」
一名書生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表情誇張的說道。
「廣陽公,請您速速下來吧,您……您別拿我等這些文人消遣了!」
起先那名叫得最凶的青年文士也慫了,立馬苦着張臉嘶喊道。
「卧槽,看來大唐時代也有名人效應啊!」
看着眼前畫風突變的場面,唐寅不由有些鬱悶。
早知道在這暗夜之下還能被認出身份。
老子就應該易容之後再過來。
尼瑪!
現在眾人都認出了老子,還怎麼肆無忌憚的裝逼?!
「廣陽公,適才您所言徐才女彈錯了五個音調,莫非您還精通音律之道?」
青年文士面色崇敬的走上前來,拱手問道。
「略懂而已!」
唐寅嘴上雖說得謙虛。
可神態卻是一副『沒有人比我更懂音律之道』的模樣!
青年文士見狀,不由嘴角一抽。
「額……今夜難得第一才子和第一才女相聚,不如廣陽公為佳人作詩一首吧!」
這話一出。
其後的文人雅士紛紛吶喊起來。
「廣陽公,您來都來了,若不獻詩一首,豈不是辜負了這大好良辰盛會?!」
「說什麼傻話呢?廣陽公豈會看得上這區區盛會,他是怕辜負了才女美人好不好?」
「不錯,此等才子佳人,若能在今夜同舟來一場詩琴合璧,日後必能傳為美談!」
「別再猶豫了廣陽公,您快看,徐才女的畫舫為您停留了!」
一片紛亂的起鬨聲中。
滈水中的畫舫果然停了下來。
同時停下來的還有優美悅耳的琴聲和琵琶聲。
包括唐寅在內的眾人旋即瞪圓了眼珠,緊緊盯着畫舫的船艙珠簾門之上。
只見珠簾往兩邊一收,隨即就有一道紫衣飄飄的倩影鑽了出來。
在五彩斑斕的燈光掩映下。
紫衣倩影的容貌也一覽無餘的展現眾人眼前。
這是一名氣質清雅的美少女。
她秀雅絕俗,肌膚嬌嫩;眉眼間自有一股輕靈之氣。
尤其是那一顰一笑間,有着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沒錯,她正是帝都的明星級少女——徐惠徐才女!
「小姐,岸上有人說您的高山流水彈錯了五個調!」
一名侍女輕移蓮步,走到徐惠面前傾身說道。
「什麼?岸上居然有人能聽我彈錯調了?」
「你……你可知是何人聽出了我彈琴的錯音?」
徐惠俏臉一紅,神色忽地露出一抹慌亂。
因為……她的確彈錯調了。
剛才在城南滈河之時,她由於手速過快少撥了一根琴弦。
沒辦法,這是她自練琴以來養成的壞習慣。
不過像這種微乎其微的錯音,哪怕是彈琴行家也未必能聽出來。
因此,她一直沒改掉這個壞習慣。
不成想,在今夜這種大放異彩的時候,岸上竟然有人聽出了錯音。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