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釘少女》[唇釘少女] - 第3章(2)

的,就是……你倆親親聲音太大了……」
聽到同事的話,我羞得捂住了臉轉身逃回了茶水間,然後把岑靳南推了出去。
煩死了。
都怪他非要親。
「不好意思,老闆娘害羞了。」
我靠在門後,聽見外面的岑靳南冷靜地向大家解釋,驚起一群尖叫。
但是他們不敢纏着岑靳南多問,就等我出來後圍着我問怎麼把老闆弄到手的。
我被迫給他們講了我和岑靳南的過去。
包括……沒人知道的青梅竹馬的關係。
「天!好甜!嗑拉了!」
「那上次要份子錢的是你吧?」
得到我的肯定,錯過真相的同事痛心疾首:「都怪我!太容易相信你了!錯過了吃瓜第一現場,傷了!」
「那祝芸到底是……」忽然有人提起了一個讓我緊張的名字。
我故作大方地笑着說誰還沒個前任,其實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岑靳南的辦公室讓他把和祝芸相處的所有細節都說出來。
等人群都散去,我才慢慢起身小步快走,沖向岑靳南的辦公室。
這兩天太開心了,忘了祝芸這回事了。
「岑靳南!」
是的,我膽子大了,都敢直呼他的名字了。
岑靳南挑了挑眉,從筆記本前移開視線,看向我,認真問:「怎麼了?」
我走到他身邊,拽着他的衣領問:「把你和祝芸當初在一起所有的細節都告訴我!我要聽!」
話音剛落,筆記本里就傳出了祝芸的笑聲。
「想聽啥啊?來妹妹,姐本人跟你說。」
我頓時僵住,速度極慢地轉頭,看向了筆記本屏幕。
上面,儼然是一堆人正在開會。
裏面就有祝芸。
我呆了幾秒,差點想逃走,但是一想到這人是我情敵,我瞬間就穩住了,站在岑靳南身邊,對祝芸說:「那你等會加我微信,我們聊。」
說完,我故作鎮定地走出了屏幕,然後逃也似的跑出了辦公室。
媽的,丟臉,太丟臉了!
但是更丟臉的在後面。
祝芸加了我我才知道她對男的沒興趣……
當初跟岑靳南在一起完全是為了搪塞家裡人,而岑靳南當時正在創業正需要人脈,就跟是富二代的祝芸合作了。
兩人各取所需,「談」了所謂的兩個月就分了手。
而之前在我面前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的。
「你知道嗎?我跟岑靳南假裝在一起的時候,發現他微信置頂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叫駱鳶的女生,我當時就發現不對勁了。
「偏偏那個時候我問他,他還嘴硬說只是鄰居家一起長大的妹妹,比較熟,就置頂了,給我逗樂了。
「後來前段時候岑靳南突然給我發消息說他可能看你身邊有小男孩,心裏不舒服,問我為什麼,你看這人是不是傻逼?都到這份上了還不明白自己對你有意思。
「然後我就當機立斷說他慘了要墜入愛河了,我就給他出主意接近你跟你多接觸,然後告白。
「結果我等半天你倆沒在一起,我就過來激你了。
「而且你知道為什麼我倆第一次見面他那麼緊張嗎?因為他害怕我看上你,笑死我了哈哈哈。」
看着手機對面笑得猖狂的祝芸,我沒忍住跟着笑了起來,心裏更是小鹿亂蹦。
畢竟……這麼算,我才是岑靳南唯一的女朋友。
從小到大,唯一的。
18.
下班後岑靳南送我回家的路上,我還故意賤兮兮地問他:「嘖,誰啊,誰喜歡我自己還不知道啊?」
正在開車的岑靳南無奈笑了,唇角是還沒擦掉的我的口紅。
「是我,是我岑靳南。」
我嘿嘿笑了兩聲,忽然想起什麼,就問他:「你那個花開富貴頭像怎麼回事啊?」
岑靳南瞬間皺眉:「祝芸說的,這頭像沙雕年輕人喜歡用,讓我用來跟你拉近距離。」
我真笑了。
不過,祝芸姐姐確實選得好,要不是那張跟我爸高度相似的頭像,我可能……還不會這麼快跟他在一起。
這麼想着,我嚴肅說道:「岑靳南同志,我們得找個時間好好請祝芸姐姐吃頓飯了!」
岑靳南笑着說好。
19.
過年的時候,我和岑靳南牽手一起到家門口,給兩家人都看蒙了一下。
我媽甚至尷尬地說:「南啊,牽小孩不是這麼牽的。」
是的,他們都不敢相信,我跟岑靳南在一起了。
直到岑靳南認認真真解釋了很多遍,幾人才相信。
搞得雙方爸媽搶着今年年夜飯在誰家吃。
最終岑家獲勝。
吃年夜飯那天,岑靳南竟然換下了隱形唇釘,換成了個銀的。
一看這個,我爸媽火氣就來了。
又在飯桌上給我罵了一通,氣得我在桌子底下給岑靳南大腿上邦邦兩拳。
但大家最後,還是被岑靳南表演唇釘處漏水的絕活吸引了過去。
好好表演了一番,年夜飯結束,岑靳南拉着我去外面小巷子里放仙女棒。
就像小時候過年一樣。
實則是為了親我。
「屋裡人多不方便。」他說。
我抱着他,望着他滿是愛意的眸,笑得燦爛。
看着那顆與他氣質完全不符的銀色唇釘,我抬手碰了碰,忍不住說出了很久之前的想法。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不敢相信我會跟你在一起,我以為我就像這個唇釘一樣,跟你格格不入。」
岑靳南垂眸,眼中儘是深情。
「我聽到你打唇釘後,想知道連耳洞都不敢打的小女孩怎麼下定決心去打唇釘的,是不疼嗎?所以我去試了試。
「後來發現,疼得要死。
「但是適應了後,我每次看到它就會想到你。」
岑靳南捧起我的臉,說:「我向你道歉,對不起,阿鳶,你一點都不吵,沒你在我身邊天天念叨,我受不了。」
我愣了愣,想到他曾經那句高冷的「因為你太吵了」,又看看他現在說著「我受不了」的不值錢樣,我撲哧笑出了聲。
我踮起腳,跟他額頭碰額頭,手覆在他捧着我臉的手上:「笨蛋,看你這麼誠懇,我就罰你一輩子都不許離開我!」
岑靳南蹭蹭我的額頭,笑着應了個「好」字。
下一秒,他把我摟在懷裡,說:「阿鳶,你是我生命中的不可或缺。
「我們最相配。」
才沒有什麼格格不入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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