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班，順便送您去趟醫院吧。」

VIP病房內

「你來這做什麼？軒哥之前替我換了更專業的護士長。」程念念擺弄着手機，頭也不抬地質問。

言素擺放端進來的藥品，「護士長有急事走不開，托我過來，」把藥品擺好後，言素轉身對着程念念，「正好，我也要過來問你個事。」

「gameover」的遊戲聲響起，程念念放下手機，斜覷着言素：「喲，興師問罪來了呀。是，手上的傷是我自己扎的，但軒哥就是相信我，我也沒辦法呀。」

言素深吸一口氣，「你自殘的事我管不着，我想問的是三年前的事。當時，你是不是把那500萬給了言剛？」

「是又如何？那個混混也算是你半個哥哥，他拿你拿不是一樣的嗎。」

「你！……這怎麼能一樣？怪不得凌軒誤會我為了錢而離開他……」

「可結果就是你離開了他！你現在為什麼又回來和我搶！」程念念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

「是你！是你說我不走，程家就不管凌軒的死活……凌軒當時危在旦夕，我太着急了，我是為了他……我從未想過拋棄他……」言素陷入痛苦的回憶，聲音越發破碎。

程念念目光猝了毒，「對，是我威脅的，但如果不是你，軒哥怎麼會離開程家，怎麼會出了車禍而沒錢醫治？」停頓了一下，她勾起嘴角，「如果你當時有本事救軒哥，也就不用來求程家，既然選擇了求助於我，當然要付出點代價。」

「是，是我沒有能力保護他，所以這三年我在國外拼了命的學習，就是想以後能親自守護凌軒，再也不要離開他。」言素攥緊雙手，這句話像表決心般鄭重。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保護他，就憑你一個護士？」程念念哼笑，「再說，你也沒機會了，他現在對你只有反感和怨恨！」

「那是因為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會找機會說清楚的——」

「說清楚什麼？我警告你，最好閉緊嘴巴，別再企圖破壞我們一家的感情。」程敏推開未關嚴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