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家嬌氣小奶包》[大佬家嬌氣小奶包] - 第5章(2)

就是小凱的舅舅。」這世界真的比想像中要小。

  「嗯,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你,身體好點了嗎?」

  林夢苦笑,她現在這副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情況吧,沈自卿這麼問只是客套話。

  「我還好,上次情況複雜,都沒有好好謝謝你。」

  小凱夾在中間,左右看了看,才驚訝地開口說:「舅舅,你認識阿姨?」

  沈自卿將小凱抱了起來,「嗯,認識。」

  「哦~」小孩語氣百轉千回。

  沈自卿颳了刮他到鼻子,「小不點兒。」

  林夢看着面前這場景,心裏很不是滋味,羨慕又有點嫉妒,朵朵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父愛,她經常懷疑自己當初隱瞞朵朵的身世究竟對不對。

第16章謝謝你

「上次真的很感謝你,我,」林夢面上有點尷尬,一貫蒼白的臉色竟然泛起一層紅暈,「我上次到住院費還沒有還給你。」

  「沒關係。」沈自卿很紳士,這個女人看起來比上一次更加瘦弱,臉上顴骨突出,身上的病號服空蕩蕩的,完全是一副骨頭架子。」那個,我現在身上沒有錢。」林夢頭低了下去,咬着嘴唇,愣是把沒有血色的唇瓣咬出一絲血色。

  「你身體要緊嗎?怎麼看起來比上次還瘦了。冒昧問一句,你,為什麼會住院?」

  上次那場鬧劇,他全部都看得明明白白,只不過他沒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上次那些傷竟然還沒好,這不應該啊。

  「我。」林夢咬着唇,不知道應不應該給面前這個男人說自己現在的處境。沈自卿,他們也只是第二次見面。

  沈自卿笑了笑,「不方便就不用說。」

  林夢大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謝謝你。」

  沈自卿猶豫半晌,暗嘆一口氣,這個女人看起來真的很需要幫助。

  「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

  接着,沈自卿從口袋裡摸了摸,似乎是想找名片,但顯然沒找到。他放下顧凱風,倒是從口袋裡翻出一張白紙,又抽出了一支筆,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需要幫忙,可以給我打電話。」沈自卿將紙條遞給林夢。

  「謝謝你。」

  鼻尖酸酸的,眼眶泛着淚光,似乎很久沒有人這樣關心過她了。

  別人只是給了一句口頭上的承諾,林夢已經覺得感動不已。她強忍淚水,接過沈自卿給的聯繫方式。

  「那我先走了,你和小凱玩。」

  她現在需要躲起來,舔舐自己的傷口。一直不被人善待,這種突然的好意,讓她惶恐不安。

  「嗯。」

  沈自卿看着林夢漸漸遠去的瘦弱背影,心裏澀澀的,竟是有一絲心疼嗎?

  「啪嗒。」

  林夢關上病房門,背靠在門板上,整個身體似乎都失去了力氣。

  就在她要放棄活下去的希望時,突然又出現了沈自卿。雖然沒有讓她看到自己能繼續活下去的希望,但是那男人給了她讓朵朵好好活下去的希望。

  現在她的困難,是朵朵以後如何讓活下去。

  林夢緊緊攥着手上對紙條,這東西可能關係道朵朵的未來。她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這想法一直在她腦海中縈繞,揮之不去,讓她感到呼吸都開始緊促起來。

  「篤篤篤。」

  皮鞋敲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猛然拉回了林夢思緒。

  病房裡有人!是誰?

  林夢緩緩走過玄關處,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短暫兩聲響動之後是死一般的安靜,對方似乎在等着她發現他的存在。

  走過病房玄關處,視線豁然開朗,窗檯不遠處,逆光站着一個男人,那個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歐寒爵。

第17章玩的開心嗎

歐寒爵看見林夢小心翼翼的身影,煩躁地鬆了松領帶。他嘴上帶着嘲諷的笑意,眼底犬式不屑與厭惡。

  「玩得開心嗎?」

  開口就是嘲諷,林夢心裏一跳,知道歐寒爵現在是話裡有話,她不敢輕易回答。

  「怎麼,我問你話你就裝啞巴了?」

  歐寒爵一步一步靠近,此刻他像一同暴怒的獅子,隨時準備跳起來給對方致命一擊。

  「你別過來。」林夢下意識地往後退,雖然不明白歐寒爵此刻的憤怒究竟從何而來,但是對方現在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的樣子確實讓她感到了一絲恐懼。

  「你剛剛勾引男人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現在怎麼怕成這樣?」歐寒爵一步步逼近,語氣更是咄咄逼人,「知道怕了,那剛剛勾引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林夢細眉緊蹙,不分青紅皂白地往別人頭上安罪名,這種事歐寒爵做起來還真是順手得很。

  她苦笑一聲,「你情況弄清楚了么?你知道我們說都是什麼話嗎?況且,你是我什麼人嗎?我幹什麼事,好像和你都沒有關係吧?」

  他情況都沒搞清楚,憑什麼在這裡說著這些話?

  歐寒爵額頭青筋跳動,手指捏得咔咔作響,喘息聲粗重起來。所以,林夢現在是找到了靠山,有底氣和自己叫板了?

  他無心去分辨林夢話里動意思,他只知道現在林夢已經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一個跨步,歐寒爵欺近林夢身前,雙手緊緊拽住她的手腕,似乎要將人手骨捏斷。

  「嘶~」手腕的疼痛讓林夢痛呼出聲,她抬眼直直看向歐寒爵,「放開我。」

  歐寒爵眼裡的血絲蔓延開來,盯着林夢像是看着自己動獵物,勢要將其撕裂咬碎。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到底和我有沒有關係。」

  「噼叭~」幾聲輕響,林夢病號服的紐扣係數掉落,露出裏面光潔動皮膚。

  「歐寒爵,你放開我,你這是侵犯。」

  林夢拚命掙扎,手忙腳亂,想要護住自己身下的褲子,又想要護着身前的衣服。

  歐寒爵一個猛推,將人推倒在病床上,瞳孔深處滿是憤怒:「有本事你就去告我。」

  這樣的日子,究竟又什麼意思?

  她緊緊攥着手中紙條,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林夢狠狠咬着自己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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