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次。」穆凌淮：「……」「唔，我想起來了，上個星期有位大叔也想占我便宜，當時他碰了我的手，我讓他給我一千萬，他不肯。後來，就去派出所蹲着呢。」穆凌淮心中卻起了几絲憐憫。大概是她做了本該與她年齡不符合的工作吧。比方，像她這個年紀的女生，都還在清純洋溢的校園裡讀書呢。「丫頭，出來賣葯多久了？」元笙笙想了幾秒：「我賣葯雖然沒有店鋪，但常在街道走動，也算是老字號了，從我高一開始賣葯到現在也有三年多呢。」噗。她能說這些，全是她編的么？她的年齡是真的，不過什麼上個星期有位大叔占她便宜，還有賣葯到現在已經有三年的歷史了，這些還真是編的。為了從狼口中逃生，她也只能賣慘了。然而，穆凌淮瞧了她真摯的眼神，竟然相信了：「從三年前起，你就常被人佔便宜？」元笙笙沒有否認：「差不多吧。」「你不害怕？」「剛開始的時候被人這樣是挺害怕的，不過後來見的多了，也就習慣了。再說了，我懂得自我保護，他們一般也在我身上討不到什麼便宜。」元笙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