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嫡女手撕婚書後被殘王寵上天] - 第10章(2)

墨聽到太子渾厚有力的聲音,也放心不少,與眾多禁軍將二人拉了上來。
「錦兒!」
「小姐!」
春梅顧不得腳上疼痛,猛的撲進了白錦的懷裡。
白墨也嚇得不輕,這南山地勢兇險,若是白錦出了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錦兒,你好好端端的跑到這裡做什麼?怎麼還一身男人裝扮,又不會危險跑出來玩了是吧?」
白墨自小最疼白錦,但也最為嚴厲,多年前白錦遇到劫匪那一次,白墨比白程還要生氣。
「哥哥,你怎麼尋來了?母親父親可還安好。」白錦連忙轉移話題。
「家中無事,回去我再收拾你。」白墨怒氣沖沖,可眼裡也充斥着滿滿的擔憂。
「多謝白將軍相救。」
白墨這才想起來,一起救上來的,還有太子殿下。
「殿下無事就好,白墨代白家上下,謝過殿下救命之恩。」
白墨堆在地上,對君衍行了個大禮。
君衍將人扶起來,笑道:「白將軍言重了,若是不白兄……郡主相救,恐怕本宮也會命喪於此,快快請起。」
君衍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白錦。
那彎彎的笑眼中,明顯帶着幾分調侃。
白錦可以迴避,心裏依然七上八下。
還以為能用白琰這個身份為君衍治好心疾,沒想到這麼快就露餡了。
「太子殿下還請速速回宮,以免皇上皇后擔心。」
白墨的話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暗流涌動。
君衍表示:「白將軍還是送白小姐回府吧,本宮這邊無需擔心。」
白墨聽聞鬆了口氣,也不再客套,帶着白錦匆忙回府。
臨走前,白錦回眸看了眼君衍。
見他正站在原地定定的瞧着自己,心下又是一慌,連忙與白墨一起離開。
李氏與白程早早的就等在府門前,白墨之前就派人來通過氣。
白錦一下車,李氏就哭着走過來。
「錦兒,快讓娘瞧瞧可有受傷?」
白錦安撫着李氏的脊背,「娘,錦兒什麼事都沒有,你看。」
白錦在原地轉了一圈。
除了掉下來的時候那一點擦傷之外,幾乎沒受到任何傷害。
就連頭上的那點傷疤,也並無大礙。
李氏這才放心下來,拉着白錦回了卧房。
「你說你好端端的去南山做什麼?那可是出了名的吃人山,萬一真的……你讓娘怎麼活啊?」
李氏鼻涕一把淚一把,這一晚上眼睛都已經腫的不像樣。
「娘,我就是聽說南山上面有難得的草藥,就過去瞧瞧,沒想到會出這些事情,女兒不會再這樣了。」
看到李氏哭成這樣,白錦的心裏也不好受。
其實南山上的情況,也是白錦沒有想到的。
還以為最多會遇見些豺狼虎豹,沒想到山上竟是有一個豁口。
難怪叫吃人山。
只是那種情況,「雪清花」是沒有辦法上去尋找了。
若是南山上都沒有,那裡還能尋得到呢?
「錦兒,你與太子殿下……」白墨欲言又止,神色卻不免擔憂。
當時禁軍加上太子府的人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太子殿下可是把白錦抱得嚴嚴實實,實在是親密。
白錦也想到了當時的場景,臉頰微紅,但很快也鎮定下來。
「哥哥,當時太子殿下還以為我是男兒身,才會如此,切莫要誤會了。」
聽着白錦的解釋,白墨可算放心下來。
「那就好那就好,沒被太子佔便宜就好。」
白程聽聞照着白墨的腦袋就拍了一下,「注意言辭,真是個莽夫。」
「爹!你是沒看見,那太子抱着小妹,跟你抱着娘沒什麼區別,我還以為他們倆個芳心暗許呢。」
白墨常年在軍營里獃著,那脾氣秉性跟白程大相徑同,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墨是李家的兒孫。
這些年還算好點,被許家姐姐**的能穩當一點。
「什麼芳心暗許,你在胡說我打斷你的腿!」白程見白墨越說越來勁,連忙把人推出去。
白墨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依舊在跟白程「據理力爭」。
李氏見到這父子倆的樣子,這頭真是愈發的疼了。
「你爹跟你哥哥真是,哎。」
白錦握住李氏的手,臉上帶着恬靜的笑,「爹跟哥哥吵吵鬧鬧的不是挺好,這樣的父子關係,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羨慕呢,就像鳳家那大公子,一天要跟鳳侯爺吵上個幾十遍才罷休。」
李氏也破涕為笑,拍了拍白錦的手,「也是,只要你們幾個平平安安的,爹跟娘就放心了。」
白錦知道李氏是在後怕,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娘,以後女兒絕不會再以身犯險了。」
李氏嘆口氣:「錦兒,你跟娘說說,在哪山洞裏,你與太子殿下,沒有越矩的事吧?」
「沒有,太子殿下沒有認出我,若不是哥哥來救,他還一直以為我是男子,名為白琰,娘放心。」
白錦雖是這樣說,可腦海中還是不自覺的出現君衍抱着自己的畫面。
他們離的那樣近。
「沒有就好,還好你當時是一身男裝,若是着了女裝,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就要嫁給太子,娘寧可你不嫁。」
李氏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自從韶華宴之後,君衍跟白錦的事情就在這城中都沒有斷過。
這對君衍倒是沒什麼影響,可讓白錦以後怎麼嫁人阿?
誰敢娶一個跟當朝太子扯上關係的女人呢。
李氏時常在想,自家女兒與那太子殿下也沒有什麼焦急,怎麼就分不開了?
第72章請旨
皇宮內,君衍被送到東宮,太醫院上上下下幾乎都要把東宮圍住了。
皇上皇后也是擔心的不得了。
溫情更是守在東宮門口,哭成了淚人。
哭到最後皇上都有些煩,「情兒,你還是先回鳳鸞殿吧。」
「姨夫,衍哥哥被那白錦還得困在山洞中一天一夜,情兒怎麼可能放心的下?求姨夫讓情兒守在這裡,直到衍哥哥安康。」
溫情撲通一下跪倒地上,膝蓋骨差點沒磕碎了。
皇上見此也沒辦法攔住,只能讓溫情在這裡接着哭。
一旁的皇后也是淚眼婆娑。
她最是清楚兒子的身體,心疾之痛她也備受折磨。
而君衍比她還要嚴重,這要是在山洞中出了事,沒有及時救治該如何?
這時孫太醫從東宮出來,「回稟皇上,太子殿下並無大礙,身上的傷經過安康郡主的就是包紮也沒有落下病根,皇上皇后還請放心。」
還不等皇上皇后怎麼樣,溫情哭嚎一聲直接沖了進去。
皇上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這溫言與溫夫人都不是這麼聒噪的人,怎麼到了溫情這,就這般邪乎?
「皇上,我們進去吧。」皇后也按了按眉心,心中溫情的這個性子是無可奈何了。
君衍床榻上,溫情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君衍怎麼樣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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