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 - 第8章(2)

/>她淡定地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反正自己睡不着,正好借酒醉一醉。
戰冰封亦坐了下來,好整以暇地看她,「是不是睡不着?」
這酒是有些烈勁的,沒想到只堪堪幾杯就將她灌得有些虛浮了。
聽到他這麼問,忽然發現他總是能看到她的一些小情緒,然後像這樣溫和地問她:是不是睡不着?是不是無聊?
而他也總是真的能為她做些什麼。
正如此刻,她點頭後,他便將一塊玉石一般的物件遞給她。接過後才聞到那玉石上若隱若現的香味。
「嗯?怎麼是香的?」
「這是香薰石,是用樓蘭特有的玉石製成的。再加以香料熏制,便可用作助眠安神的佩件。我也常有失眠之症,便常常帶在身邊。」
姜知棠聽後,再次嗅了嗅玉石,發現那上面除了有玉石自帶的香味外,似乎還有獨屬於戰冰封的墨竹清香。
「真好聞。」
她情不自禁說了心裏話。
戰冰封眉眼舒緩,笑得陽春白雪。
「你若是喜歡便送你了。」
「啊?」
她有些受寵若驚,雖然她確實想要這塊有墨竹香的玉石,但是轉而想到他也經常失眠,又不好意思了。
戰冰封卻說道:「助眠也並非須它不可。況且,我們可能要在這多住上幾日,你帶着也好,可以少些困擾。」
姜知棠見他這樣說了,也只好扭扭捏捏地收下了。
藉著酒興,姜知棠突然想起了前幾日他冷落自己的事。
她看了眼戰冰封愉悅的神色,試探地問了句,「戰冰封,你會不會討厭我?」
戰冰封剛送到唇邊的酒杯一頓,指尖翻轉,將酒杯放在桌上,不解地看着她,「此話怎講?」
他想了想,並不覺得自己有任何討厭她的表現。
「我覺得你對我忽冷忽熱的。」
她沒有明說是哪件事,戰冰封卻立馬猜出來了。
他反問道:「你覺得呢?」
不知為何,姜知棠突然有些煩躁,可能酒喝得上頭了,她直接劈頭蓋臉地說了一堆。
「你每次對我好一陣後就突然冷我。就像那次你救了我之後,我叫你你都不搭理我,害我難過了好久。」
「你老這樣犯病的,我都拿捏不住你了!誰知道你現在和我這樣親密地喝酒聊天,那第二天會不會就拿冷臉對我啊!」
戰冰封被她委屈的控訴弄得微微怔忡,但反應過來,聽到她說自己難過時,有些怨懟。
明明是她先在信上主動與自己挑開距離的,怎地如今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見他久久不說話,姜知棠氣餒地低下了頭,隨後踉蹌地起身離開。
「真是的!我糾結這些做什麼呢!反正你與我終究不是同路人。」
話音剛落,身後立馬傳來一聲慍怒。
「姜知棠!」
她下意識轉頭,卻不想撞上他一身的不滿和幽怨。
「你說我對你忽冷忽熱,那你信上寫得那句:相遇即是緣,安好即可,又是何意呢?」
姜知棠微醺的酒意頓時被衝散的煙消雲散。
什麼信?
她有些迷惘,但很快又想起來自己的確寫過了信給他。
似乎是那次與牌匾一起送去的。
可那封信不就是一封普普通通的感謝信嗎?
她記得她訂做牌匾時,那老闆還興高采烈地告訴她買一送一,訂一個牌匾,免費送感謝信。
當時還尋思着撿了個便宜,正好自己不會寫信,於是便答應了。
誰曾想到那信上寫得都是什麼東西?
而今聽戰冰封那句話,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那封信的問題。

第44章**
不知什麼時候,戰冰封已經靠她極近,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之間的呼吸。
「那封信是我訂牌匾時老闆送的。」她摸了摸微涼的鼻尖,有些窘迫。
戰冰封聞言,更是沉默良久。對此,他又好笑又無奈。
「連感謝信都是順帶送的,你還敢怨我對你忽冷忽熱?」
他像是一把揪住了她的辮子,令她慌張得很。貪小便宜的事被人戳穿了,頓時臉紅得嘴都不利索了,解釋幾句話都是打瓢。
「不是!不是!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敷衍你的!我只是想着怎麼省事怎麼來……啊!也不是!」
「我……」
她硬着頭皮說了半天,發現自己越說越亂,最終只能氣餒地低下了頭,任由戰冰封對她奚落。
然而,戰冰封卻驀地笑出聲,低頭凝視着她,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姜知棠腦子一懵,「你不生氣嗎?」
他微微搖頭,一如既往的春風和煦。
月光透過窗戶映射在她臉上,碎影斑駁,將那張姣好的容顏襯得如夢如幻。她的耳邊散落幾許碎發,有風拂過時,便慵懶地從耳際滑下,耷拉在她深刻的鎖骨里。
他從她的臉上流連而下,視線停在那線條優美的鎖骨上,那種難以壓抑的躁動又在作祟了。
他撫摸過她頸間的滑膩,也細嗅過她髮絲間的馨香,也淺嘗過她雙唇的柔軟。
事實上,他並不承認自己是個君子,那一日,他的理性已經敗潰於她身上了。
身為男子,他不是沒回想過,只是清醒之後,理性尚存,他才壓抑着自己的**。
而今,他的**竟又被瞬間撩起。
他情不自禁地撫上她的鎖骨,修長的手輕輕地勾起那抹髮絲。
姜知棠被他指尖的微涼觸得身體微顫,本想躲開,卻見他低垂眼眸,滿臉認真的神色。
隨着他慢慢勾起髮絲,她的皮膚,溫度,呼吸順帶着被勾起了,雙頰泛紅,溫度上升,呼吸紊亂,她這是被他點了火?
姜知棠咽了咽口水,動情地閉上了眼,顫抖的睫毛看起來在等待些什麼。
按照這節奏下去,不嘴一個都很難收場吧!
姜知棠莫名奇妙地蹦出這個想法。
然而,她又大意了,這戰冰封是真真正正的君子。
耳邊的溫熱突然散去後,她疑惑地皺了皺眉,然後睜開眼一看,面前哪還有戰冰封的身影。
再一看,人早就跑到桌邊像無事發生一般坐在那喝酒呢!
心裏突然有些失落,她恨不得想衝上去勾起那男人的腰,霸道且邪魅一笑,說出那句經典台詞,「女人,惹了火就想跑?」
然而她沒那個膽子,只能心裏暗暗腹誹,臭男人,不愛就別撩!
她鬱悶至極,連招呼也不想打了,轉身開門就走。
姜知棠走後,屋內的某人才心有餘悸地扶額。
好險!
他差點沒控制住自己。
南苗境內。
姜知竹一身銀甲從帳內出來,此時探子也將信遞了上去。
「報校尉!據隱藏在西納山的士兵來報,他們已經找到了剩下的南苗餘孽。然而那些南苗人率先發現了我軍並發起進攻。雖然損失慘重,但是我們也抓到了幾個南苗活口。是否要審問?」
姜知竹看完信後,不假思索地回到:「拉上來!」
不一會兒,幾個服裝怪異的人便被拉了上來。
南苗人的服飾多金銀,喜歡在身上掛滿響亮的配飾,而跪着的那幾個人雖然身上貧簡,但從服飾的花紋來看,亦能一眼辨出是否真是南苗人。
南苗人嘴硬,即便用了多次刑依然隻字不漏。
他們如此統一,都是在掩護那個從未露面的南苗公主。
姜知竹是個有耐心的人,但他也同樣相信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對他們用極刑的同時,也會派人用藥吊著他們一口氣。
如此反覆折磨,便是要消磨他們的忠誠。
事實證明,這個方法確實有效。
其中一個年級較小的南苗士兵,在經曆數次碳刑之後,終於忍不住哭了。
姜知竹連忙派人停下刑法,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有些誘惑地說道:「說實話總比受罰好。南苗已滅,你們做這麼多不過是籠中困獸。勸你們少做些無所謂的掙扎,將你們的公主的去向告訴我,或許我能免你們受苦。」
那南苗少年聽不懂中原話,但大概明白是要他把南苗公主的位置爆出來。
他的身子因疼痛劇烈顫抖着,艱難地張開嘴咿咿呀呀說了一堆。
姜知竹皺眉,讓旁邊的士兵翻譯。
「南苗不會消失的,阿莎庇護,公主一定會重建部落的!」
士兵一字一句地翻譯完後,姜知竹聽完立馬反應過來不對勁,然而還是遲了,那個少年已經氣竭而亡了。
剩下的南苗人也受到了觸動,嘴裏悲慟地喚着「阿莎」。
所謂的阿莎便是南苗公主的乳名。
姜知竹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南苗竟能有如此護主氣魄。
他嘆了口氣,命人把那個南苗少年埋了。
一事剛了,一事又起。
姜知竹剛走出來,又有士兵稟報,說是在他們附近抓到了一個疑神疑鬼的中原女子。
那女子被他們抓來後,還叫囂着要叫姜知竹。
此話一出,他的腦海里頓時彈出一個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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