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 - 第9章(2)

裝逛青樓!
戰冰封果然拿捏住了她的胃口,一句話便將她帶上了船。
而此次烏鎮之行,又將如何凶多吉少呢?
他們約定好了三日之後出發。
姜知棠也趁這幾日與容纓寫信彙報了姜知竹的情況。
姜知竹走得實在緊急,她屬實沒轍,只好先哄着容纓,讓她靜靜等待下一次的會面。
真正的有緣人是經得起等待的。畢竟牛郎織女每隔一年才能相見,這麼艱難的異地戀人家都熬過來了,區區幾個月不成問題。
她在信里這般寫到,然而容纓回她的信又是另一回事。
她望着信上凌亂的線條符號,有些發懵。
容纓和她都不會寫字,先前的信也都是她們兩個拜各自的侍女寫的。
可如今這信上圈圈點點的怪力亂神,讓她不得不懷疑容纓是否學過道術,這鬼符畫得堪比陰陽先生啊!
春曉也好奇地研究着,她指着一個類似馬的四肢動物說道:「郡主是不是想說她騎馬要去哪裡?」
被她這麼一說,姜知棠突然發現了點眉目。
這隻馬上還真的坐着個高馬尾的人形生物,而她又在馬下畫了箭頭,直指到一堆雜草般的東西停下。
容纓騎馬去……除草?
不對不對!
容纓騎馬喂草?
唔……怎麼想都過於勉強了。
最後關於這封信的真正含意是由戰冰封解開的。
「容纓跟着我大哥去南苗了!」
姜知棠大驚失色。
她沒想到容纓的膽子這麼大,竟然單槍匹馬地跟着姜知竹去了南苗。
難怪這封信畫得如此潦草,想來,她一定是在逃跑途中,情急之下給她回的。
若是被容府發現,容纓定然要被終身禁足了,而姜知竹要是知道這件事,南苗那邊怕是也要水深火熱了。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同情誰。
陳蹊雲好奇地湊上來,嘖嘖有聲,「嘖嘖!這容纓郡主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看來你大哥有罪受了。」
見他說風涼話,姜知棠剜了他一眼,轉而嬌滴滴地問戰冰封。
「明日幾時出發?」
「辰時如何?」
姜知棠皺着小臉,為難地鼓起嘴,有些矯揉造作地埋怨道:「太早了!我還想多睡會呢!」
戰冰封莞爾一笑,爽快地回到:「那便未時吧!」
未時好呀!
能睡一個大早上呢!
姜知棠美滋滋地想着。陳蹊雲被冷落了,不滿地吼道:「喂!你們兩個好歹問問我的意見啊!」
因着這次烏鎮之行的特殊,姜知棠便決定不帶春曉同去了。
春曉有些擔憂,怕她一人無法照顧自己,於是一大早便替她收拾了包袱。
衣物首飾和盤纏裝了滿滿一大箱。
以致於陳蹊雲看到後,對着那佔據轎子一半空間的箱子十分不滿。
「大姐!我們是出去玩的,不是搬家!」
姜知棠看着轎內逼慫的空間也有些猶豫了。正打算叫人將箱子抬下去時,戰冰封從轎子另一邊轉了過來。
「不用搬了。」
倆人疑惑地看向他,戰冰封說道:「我已經派人再備了一個轎子。」
說著,身後響起一陣馬蹄聲,眾人看去,一頂更大的轎子緩緩駛來。
姜知棠不由升起敬佩之心,戰冰封辦事果然讓人安心。
哪像陳蹊雲,粗粗糙糙的,明明是兩兄弟,怎地差如此之多?
她想着,略微嫌棄地看了眼陳蹊雲,隨後率先進了轎子,隨後戰冰封亦上了轎子。只徒留陳蹊雲在原地被姜知棠突然的嫌棄弄得一臉茫然。
不得不說,這轎子不僅寬適了許多,連坐墊都柔軟了不少。
戰冰封坐在正中間位置撐頭看書,陳蹊雲和姜知棠各坐兩邊。
距離也不近,可兩人還是能因此吵到一塊兒去。
當陳蹊雲的腳被姜知棠再一次踩到之後,終於忍不住抱怨道:「姜知棠!你是不是故意的!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姜知棠被吼得莫名其妙,又看向陳蹊雲那雙將自己逼到角落的大長腿。
「你吼什麼!你都把腳伸到我這來了!」
「那也不是你踩我腳的理由!」
「你都伸到我這來了!怎麼就不能踩了!」
「粗蠻無禮的潑婦!」
「自私愚蠢的臭男人!」
倆人像枝頭麻雀般嘰嘰喳喳地,吵得不可開交。
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戰冰封依然保持着巋然不動的神情,安靜祥和地彷彿與世隔絕。
而戰況激烈的倆人剛吵完一輪,準備休息一下時,姜知棠突然喊到:「呀!這不是去那個破小鎮的路嗎?」
原來,她方才掀帘子透氣時,發現外面的景色十分眼熟,乍一看,才想起來這是自己那天去的小鎮。
戰冰封淡定地回到:「對。那個地方就叫烏鎮。」
原來那個破地方就是烏鎮嗎?
姜知棠腦海里不斷琢磨着這個地方,總覺得忘記了什麼。
書里戰冰封與女主緲蘿相遇的地點不就是烏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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