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重生後八個哥哥寵她上天》[毒女重生後八個哥哥寵她上天] - 第5章(2)

的只要不涉及原則的事,無需太過拘束。」
「你們雖然是隱衛卻也是一個人,既然是人便逃不過七情六慾該笑的時候笑該哭的時候哭這沒什麼。」
「更何況,一個個生的這麼好看,做個提線木偶豈不太無趣了?」
沈聽雪蹲下身子打量着白小白興趣盎然道:「小白,你是不是比我還小啊,十二歲?」
「主子,屬下十四了。」
「那也比我小。」
「行了起來吧,地上那麼涼。」
白小白有些猶豫。
沈聽雪又要去拉他。
他才急忙站了起來。
之後,沈聽雪讓人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抱着一壇酒跟眾人喝酒,把這些自小被送到隱閣嚴酷訓練的隱衛嚇的不輕。
但漸漸的大家也放鬆下來,心裏多了種別樣的情緒。
原來做隱衛也能見到太陽,原來他們也可以如正常人那般表露自己的情緒。
容戰趕到的時候,就見他家小姑娘抱着酒罈瘋狂的誇讚那十幾位美少年。
小姑娘的文采似乎瞬間好了許多,文思如泉湧,各種讚美的詞彙不要錢的往外冒,直誇的一群美少年羞紅了臉,看向小姑娘的目光愈發崇拜了。
隱閣十八人,十二名男子,六名女子。
女子雖然人數少,卻出了白茶與白顏兩個可以統領天字與玄字的人,也着實爭氣。
沈聽雪誇了一圈,又繞回了隱身邊。
她伸手拍了拍隱的肩膀,贊道:「隱,你不愧是隱閣的首領,不但武功拔尖,樣貌也是一等一的拔尖,我猜你肯定是喝仙氣長大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好看?」
已經在院子里看了許久的定北王殿下臉似乎更黑了,好像塗了厚厚一層鍋底,洗都洗不去。
隱閣中最能老僧入定的隱,此刻也不免有了異樣的表情,連聲音都多了幾分不自在,「主子,主子實在過譽了。」
他認主總共才幾日,主子已經誇了他無數回了。
能讓顏狗九姑娘這般誇讚的的確是個美男子。
沈聽雪眼光高,長相稍可的男人在她眼裡都是非常丑的。
而能得她一遍遍誇,可見隱到底有多俊美。
這也是因為什麼經常戴面具的緣故。
若執行那見不得光的任務也就罷了,偶爾需要拋頭露面他這張臉總是為他帶來許多麻煩。
曾經他去花樓執行任務,那些姑娘瞧見他連銀子都不要了,十幾個姑娘追着他跑。
幸而他輕功絕頂,眨眼間消失不見,不然只怕要被十幾位美人強行扒光衣服睡了。
「咳咳咳。」
定北王沒忍住咳嗽了幾聲。
隱早就知道有人來。
不過沈聽雪的人在外守着,並未多加阻攔,隱就已經猜出了來人的身份也就沒什麼動作。
只是現在看到定北王黑如鍋底的臉色,隱閣閣主難得覺察到了一絲不自在。
似乎惹到那位閻羅了?
「十三,你來了啊。」
沈聽雪唬了一跳,立刻扔了酒罈往容戰懷裡撲。
她心虛的很,不知剛剛誇讚隱被這人聽去多少。
「我怕我再不來,我媳婦就沒了。」
定北王熟練的將小姑娘拽到懷裡抱着,同時也有宣誓主權的意思。
「瞎說什麼呢,我活的好好的,什麼就沒了。」
沈聽雪瞪了容戰一眼,而後伸手去戳他的胸膛,「十三,看到沒有,這都是我兄弟,我發財了,撿了一幫特別厲害的兄弟。」
「哦?」
容戰挑眉,冷臉看了隱一眼,而後對玄風打了個手勢。

第592章

玄風會意,立刻拔劍上前。
隱也沒客氣,眼中閃過一抹冷厲,抽出腰間的佩劍迎了上去。
一個要為王爺出口氣,一個要為主子爭口氣。
兩人誰都沒客氣的意思,反而招招斃命。
高手間的對決總是分外精彩。
沈聽雪看的眼花繚亂,只嘆功力還是不到家,對付普通人牛叉的很,可看到這樣的高手,頓覺自己是剛出生的小雞仔,弱的連路都走不好了。
白茶他們也都目不轉睛的看着。
能看到高手拆招,對他們本身也是一種進步。
不曾想,定北王身邊的侍衛統領,跟隨定北王立下赫赫戰功,取過無數敵將首級的玄風竟然以一招之差敗在了隱閣閣主手下。
玄徹與容戰的隱衛都是一驚。
白茶他們則高興的很。
他們隱閣為主子而生,自然要爭這口氣,不愧是閣主!
「隱,你怎麼能這麼厲害!」
沈聽雪踩着小皮靴啪嗒啪嗒跑到隱面前,雙手交握,眼眸亮亮的看着隱滿是崇拜,「我的隱閣首領也太讓人驚喜了!」
「主子過獎了。」
沈聽雪這麼瘋狂的誇讚,反而讓隱有些不好意思。
定北王的臉都能直接研墨畫畫了。
「屬下無能。」
玄風跪在容戰面前請罪。
他沒想到對方的武功竟然能詭異到如此程度。
他從戰場上磨鍊出了一身殺氣,竟然沒敵過這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隱衛。
「起來吧,切磋有勝負最是正常不過。」
容戰倒也沒怪罪玄風。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隱的武功只是讓他意外,不會覺得丟臉面。
他生氣的是他家小姑娘居然那麼賣力的誇讚別的男人!
「玄風,你也很厲害的。」
「再說了你也沒錯,請罪做什麼,我們家十三哪有這麼小氣的。」
沈聽雪走過去扯容戰的衣角。
玄風:「……」
呵呵呵……
姑奶奶麻煩您看看王爺的臉都黑成什麼樣了,再這樣下去都白不回來了。
容戰臉色稍霽,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該回去了?」
沈聽雪搖頭,「還沒吃完飯喝完酒呢,你來的正好,陪我和兄弟們一起喝。」
於是黑着臉的定北王也被拉入了酒局。
沈聽雪抱着好大的一壇酒給他倒了滿滿一大碗。
然後端着那碗酒送到了容戰嘴邊。
容戰皺眉,並不是很想喝。
卻見小姑娘手腳並用的爬到他身上,眼眸亮亮的望着他,「十三,我喂你。」
說著手中的酒碗往前一送,直接懟到了他臉上。
無奈容戰只能趕緊喝了。
他若再不喝,只怕一會要潑他一臉酒了。
沈聽雪這個德行他十分熟悉。
又醉了……
「十三真好。」
看到容戰喝完了自己給的酒,九姑娘異常開心。
她從容戰身上爬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而後舉起酒對眾人道:「來喝酒,不醉不歸,不醉就是不給我面子!」
「屬下遵命!」
白茶被沈聽雪帶的也活潑起來,立刻舉起了酒碗豪爽的說道。
容戰伸手扶額,這次又會把什麼認成他?
時值新年,各國聯絡也多了起來。
北啟這邊派人送了許多珍寶給西陵。
西陵那邊也早早送了不少當地特產來,並且還送來一個消息,東辰有意與北啟結盟建交。
聽說這個消息之後,差點被沈家周家夏家那點破事氣死的仁帝,精神瞬間起死回生,忙着計劃往東辰先送禮示好的事。
東辰,攝政王府。
時值冬日,氣溫驟低,寒氣襲人,從昨日到現在紛紛揚揚的雪花便落滿了東辰大地。

第593章

攝政王府人多,美人多,伺候的下人也多。
今個不知王府有何熱鬧事,前院人來人往。
一美艷夫人正帶人招呼客人。
管家急急忙忙趕來,「夫人,還是沒找到王爺。」
美艷夫人皺起了眉頭,「客人已經到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王爺的消息?」
「夫人,王爺會不會?」
旁邊的丫頭朝着東方努了努嘴。
美艷夫人微微一怔,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呵呵呵,墨君衍可真是痴情,這麼個大日子都不在。
被人議論的攝政王此刻正在攝政王府東邊單獨隔開的一個園子內。
園子里有處華美的小院,小院內暖和如春,與外面白雪皚皚的世界形成了鮮明對比。
墨君衍一身便服坐在寢室內,看着床上緊閉着眼眸的美人無奈嘆了口氣,「小詞,馬上十年了你也該醒了。」
墨君衍伸手揉了揉眉心,面色略顯疲憊。
而床上的絕色美人卻始終沉沉的睡着,沒有半分醒來的意思。
美人唯一與常人不同的便是臉色太白,白的幾乎透明,隨時能羽化成仙般。
墨君衍嘮嘮叨叨說了許久,直到貼身侍衛在外提醒,「王爺,前院那邊……」
「知道了。」
墨君衍鬆開美人的手放入被褥中,又仔細將被角掖好這才起身。
「小詞,我去去就回,你別害怕,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墨君衍轉身出了屋子對院內的侍衛吩咐道:「無論什麼情況,決不許任何人打擾王妃。」
「屬下遵命。」
墨君衍出了小院,算了算日子嗤笑一聲,「西陵既然已經把消息帶到了,北啟那不中用的老皇帝自然會先派人來示好。」
「我們不必着急,也不必準備什麼,等他們來了再說。」
「是,屬下明白。」
正如墨君衍所料,仁帝只用了三日的功夫便讓人準備了禮物送往東辰,以示尊重竟然派了十七名使臣,連封地的親王都派出去一位。
容戰知道後立刻提着劍進了宮。
「皇兄派人去東辰是不是太急了些?」
容戰幾乎是沒等通報硬闖進大殿的。
正在跟幾位重臣議事的仁帝臉色瞬間有些難看。
這個弟弟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還有他那麼張揚的戴着佩劍是怎麼回事?
因為先帝的特許,容戰入宮不必繳納兵器,單憑這一點他就能比別人囂張數倍。
「東辰有意結盟,北啟自當拿出誠意來,朕派人去東辰如何,十三弟不同意?」
仁帝扔了手中的奏摺,臉色冷的能結成霜。
「既然是東辰有意結盟,那就應該等他們主動派使臣來談,北啟何必上趕着巴結!」
容戰冷笑一聲,「難道我北啟怕了他們東辰不成!」
得知仁帝竟然自作主張先派人去了東辰,甚至怕他攔截,壓根沒告訴他這事,定北王着實氣的不輕。
為了上趕着去舔東辰,還派了一位親王出去。
若真出點什麼事,那便是北啟的奇恥大辱!
墨君衍那人可不是什麼善類。
「王爺這話就錯了。」
仁帝一名心腹大臣手持笏板對容戰拱了拱手,「東辰既然先傳來了結盟的意思,已經邁出了第一步,我們又怎可仗勢欺人一直等東辰來結盟,自然也要表示一下。」
「更何況,兩國結盟乃是千秋萬載,利國利民的大好事,皇上為了百姓安居樂業,為了國泰民安才派使者去了東辰示好,皇上如此苦心,王爺怎能不理解?」

第594章

容戰冷厲的眼神掃向那大臣。
那滔滔不絕的大臣瞬間住了嘴,差點嚇的跪在地上,只是為了維持面子,仍舊努力挺直了脊背直面風雨。
然而下一刻他就撐不住了。
定北王衣袖一甩,直接將人掀翻在地。
砰地一聲,那大臣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模樣十分滑稽。
在場的大臣面色皆是一驚,嚇的連連後退,生怕自己也被波及。
「十三弟,你這是做什麼!」
仁帝氣的差點掀桌子。
容戰當著他的面打他的心腹,那不是打他的臉嗎?
容戰挑眉,眉梢眼角俱是冷意,「這賊子心懷不軌,不知勸解皇兄,只知道睜着眼睛說些華而不實的瞎話,臣弟替皇兄教訓教訓他罷了。」
「那你說他說的哪句是瞎話,朕難道不是為了北啟的江山!」
「皇兄當然是為了北啟的江山,只是自皇兄登基以來,北啟一直國泰民安,兵強馬壯,根本不需要怕他東辰,也無需主動示好。」
「這賊子不但不勸着皇兄緩行,反而大肆贊成主動示好這事,臣弟看這事就是這些不知好歹的賊子促成的!」
「莫說臣弟還沒怎麼傷他,便是臣弟現在將他扔出宮門外,也是他該受的。」
仁帝快被容戰一番冠冕堂皇的話給氣死了。
容戰明明就是在指責他派人去東辰,話里話外全在罵他,他真想讓禁衛軍立刻進來拖了這人出去,直接砍了頭,再將虎符拿到手裡,把戰字軍收為己用。
然而,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若他真能動得了容戰早就動了。
「左右使臣已經前往東辰了,朕也已經命人先送了文書過去,十三弟就不要煩心了。」
「朕知道你是為北啟着想,然而結盟這種事誰主動都是好的,我們也不能一點面子不給東辰。」
「皇兄這意思是事已成定局,無法更改了。」
「自然!」
「朕金口玉言,難道還有更改的道理?」
仁帝不耐煩的瞪了容戰一眼。
他看這廝就是想打仗立軍功,等軍功攢夠之後怕就要搶他這個位子了。
容戰冷笑一聲,沒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剛剛被容戰打的那位朝臣慢慢的站了起來,確認容戰走後才跳着腳罵起來,「皇上,定北王實在太過分了,他怎能在您面前如此,這,這簡直是大逆不道,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臣看定北王才是真正有反心的賊子!」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佩服這位同僚的大膽。
若這話傳到定北王耳朵里,那……
「本王是亂臣賊子?」
誰知那位王爺根本沒走,瞬間折返回來。
剛剛還叫囂着容戰是亂臣賊子的人,砰地一聲雙膝跪地,人直接嚇傻了。
等容戰一個眼刀橫過來,那朝臣雙眼一閉,竟然被活生生嚇昏過去。
容戰冷嗤一聲,一腳踹過去。
砰!
人直接被他從殿內踹到了殿外,胖胖的身子從石階上滾了下去。
那場景堪稱慘不忍睹。
仁帝臉色一變。
容戰卻笑道:「臣弟本想留下喝杯茶,如今看來也不必了。」
經過那被他踹下台階還在**的朝臣時,容戰挑了挑眉,「喲,清醒了,不裝暈了。」
「你,你……」
胖胖的朝臣伸手指着容戰渾身顫抖,吐出一口血之後便真的暈了過去,當真不必再裝了。
容戰出了宮便直接去了將軍府。
將軍府內,下人們正在準備午飯。
沈聽雪與哥哥們湊在一起,聽他們講江湖上和邊關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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