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回氣運後她改拿團寵劇本》[奪回氣運後她改拿團寵劇本] - 第4章(2)
還閉着眼的林千雪,無奈的笑了笑。
他沒有熄火,而是就這樣停着車,像是不捨得打斷林千雪的夢。
時間一晃而過,天色徹底黑了下來。
林千雪睜開眼時,整個人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
畢竟之前想要睡個安穩覺是不可能的,現在好不容易能有一些困意,自然是睡了的很沉。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看向了一旁的於決:「謝謝。」
她沙啞的聲音叫於決看着十分不忍。
於決搖了搖頭,俯身替林千雪解開了安全帶後起身下車,繞到了林千雪這邊,打開了車門。
林千雪跟着於決下了車,眼前的獨棟公寓不大,兩層樓。
「你也知道我的情況,從我堅持做醫生那年開始,我就沒有和家裡人聯絡了。」
於決溫柔的聲音響起,林千雪點了點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於決則是轉身去廚房拿了杯牛奶才走過來,放在了林千雪的面前。
他的視線落在了林千雪手腕明顯被人重新換過的繃帶上,眼神明顯暗了下去:「雅雅,事情發生之後,我們活着的人能做的只有怎樣活的更好,而不是想着放棄生命。」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於決說著,像是自己也覺得言語太過蒼白,又補充着開口:「我和你哥哥是很好的朋友,他之前對你很嚴厲,但是他很愛你。」
「叔叔阿姨也都非常愛你,你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唯一證明,越是這樣,你越不能放棄自己,好好活下去,沒有什麼是過不下去的。」
林千雪聽着,卻只是死死的盯着那杯牛奶。
於決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
平時在醫院裏,於決最害怕的就是要安慰那些病人家屬。
沒人能比他經歷過更多的生離死別,也沒有人比他更懂得在這種事情上言語究竟有多無力。
他沒辦法和那些病患家屬說你們要振作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現在的他也沒有辦法真的讓林千雪振作起來,能做的只有把她帶回家,給她熱一杯牛奶。
不知道過去多久,林千雪才木訥的抬眸,看向於決的眼神十分無辜,聲音也帶着些許哽咽:「於決哥,我什麼都沒有了,我該怎麼辦?」
於決被這樣的林千雪深深刺痛,這麼多年來二人一起長大,於決太知道,林千雪接受的教育,從不允許她低頭,從不允許她問別人應該怎麼辦。
可是現在,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終於低下了頭,看着碎了一地的皇冠慌張失措的問:我該怎麼辦?
於決看着林千雪通紅的雙眼,穩了穩心神:「雅雅,你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只要你還在,林家就沒有消失。」
林千雪一怔,淚水逐漸模糊了視線。
緊接着,於決再次開口:「你不應該想着去死,這對於那些等着看你笑話的人來說是再好不過的結局。」
「林千雪,小時候我們玩遊戲,你永遠是最不服輸的那個,現在,你也應該去把屬於你的東西拿回來。」
「就算拿不回來,一把火燒了,也別讓別人寫上他的名字。」
第二十章
話音落地,林千雪眸色暗了下去。
而接下來,卻是一陣冗長的寂靜。
於決知道自己這番話並不好聽,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
可是林千雪這陣忽如其來的沉默還是把於決嚇到了,他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看見林千雪再次抬眸,看向了自己。
「你會幫我的,對嗎?」
於決一愣,隨即立馬點頭:「當然。」
「我知道了。」
林千雪十分平淡的說著,之後端起了桌上的牛奶,一飲而盡。
溫熱的牛奶滑進了胃裡,連帶着林千雪冰冷的體溫一併變得溫熱。
唇邊沾上了一圈白色奶漬,林千雪抬手用力擦去:「於決哥,我餓。」
於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看着林千雪平靜的神色,沉默了許久才站起了身:「我去幫你做吃的。」
「雅雅,你的委屈還有不容易可以和我說,你從來都不是孤身一人。」
「以前你的哥哥,還有叔叔阿姨都惦記着你,現在我會陪着你。」
說完這句,於決轉身走進了廚房。
看着於決的背影,林千雪沒忍住紅了眼眶。
她當然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她只是不能接受,自己的愛毀了自己的所有。
如果可以,林千雪真的想要像於決說的那樣一把火燒掉這一切。
畢竟這一切如果都化作灰燼,才能做到真正的往事隨風。
如果什麼都沒有發生,林千雪根本就忘不了那些自己做的蠢事。
她怎麼會忘記自己眼睜睜的看着閨蜜與丈夫雙重背叛,怎麼會忘記被柳宗鎮吞併的林家。
於決的動作很快,不多時,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上桌。
林千雪拚命的往自己的嘴裏塞着吃的,像是在彌補什麼。
她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差,沒辦法做到去經營一件事,甚至連出門走一圈都有昏倒的可能。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先前失血過多,之後的休養也不到位。
不吃不喝不睡覺,算什麼休養?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樣,於決眼中盈滿了心疼。
他基本上是看着林千雪長大,她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地,偏偏碰上了柳宗鎮這樣一頭白眼狼,叫她的血肉吃喝乾凈還不夠,甚至要將骨髓都吸食乾淨。
於決不想就這樣看着林千雪的最後一絲生氣被柳宗鎮奪走。
林千雪將桌上的食物一掃而光,胃忽然從空蕩變滿,這滋味並不好受。
可是比這更叫她不好受的事實在是經歷太多了,這讓林千雪甚至感受不出什麼異樣。
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像是在對着自己說,又像是在對着於決開口:「小的時候我學過一篇課文,叫做《農夫與蛇》。」
「以前我總是覺得,農夫在這個故事裏實在是無解,你要一個過路的人怎樣分辨的路上的蛇究竟是好是壞呢?」
說到這裡,林千雪忽然笑了笑。
她抬眸看向了窗外,自顧自的再次開口:「現在我想明白了,這個故事沒有我想的那麼難,解題思路不對罷了。」
「《農夫與蛇》里,獲利的永遠只有蛇。」
……
三天後,南城商業聯會。
林千雪一身白色香奈兒高定秋季新款,站在了宴會廳門口。
她實在是太久沒有出入這些場合,可是臉上卻沒有任何露怯。
林千雪推開了門,此時宴會已經進行了一半,裏面的人都看了過來。
而在看清楚來人是林千雪時,眾人的目光紛紛變得奇怪。
林千雪卻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徑直走進了宴會廳。
她的目光掃過了人群,鎖定了目標後直接走了過去。
「墨總。」
清澈聲音響起,背對着大門的柳宗鎮身子一僵。
他回過頭,就看見林千雪臉上掛着雲淡風輕的笑意,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墨總,我今天來,是來找你談合作的。」
第二十一章
周遭人一瞬看了過來。
林千雪卻依舊只是不慌不忙的看着柳宗鎮。
圈內人誰不知道,林家被上門女婿柳宗鎮併購,後來又出了意外,南城早就變了風向,商會再也沒有林家,只有墨家。
而林千雪,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現在林千雪出現在這裡,且不說她是否憎恨柳宗鎮,她要拿什麼和柳宗鎮合作?
而柳宗鎮也呆愣在了原地。
他的呆愣並不是眾人猜測的驚愕與訝異。
而是因為,他實在太久沒有見過這樣顧盼生姿的林千雪。
這樣的林千雪彷彿只在夢中和回憶里出現。
而每次出現,她冷漠的眼神都彷彿在說,是你柳宗鎮親手打碎了我。
在她不見的這三天里,柳宗鎮驚醒在了每一個夜晚。
他每天都能夢見林千雪,可是在每次快要抓住她的時候就會驚醒。
這彷彿是某種詛咒,伴隨着柳宗鎮入夢。
看着眼前的林千雪,他只覺得是那樣的不真實。
柳宗鎮幾乎是不受控的伸手去抓住了林千雪的手腕,傷口此時已經完全癒合,但是林千雪還是沒忍住蹙了蹙眉。
但是她並沒有出聲,只是任由柳宗鎮將自己帶出了宴會廳。
室外冷風簌簌,林千雪站定不動,像是在等着柳宗鎮先開口。
柳宗鎮站在原地,視線緊緊的跟着林千雪,像是要確定這到底是自己的夢,還是說是真的林千雪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對於柳宗鎮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他恨不得將林千雪的每一根頭髮絲都看的仔細。
當一個人經歷過不停的從失去的噩夢之中驚醒,又怎麼能輕易的相信眼前自己抓住的就是自己想要的呢?
柳宗鎮甚至根本不敢出聲,就這樣抓住林千雪的手,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的臉。
四目相對,柳宗鎮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熾熱,幾乎快要把林千雪燙傷。
不知道過去多久,像是確定了這不是夢,柳宗鎮手上的力度忽然鬆了下來。
林千雪幾乎是瞬間抽出了自己的手,柳宗鎮一瞬回神,神色恢復如常。
他聲音低沉,又做出了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你剛剛說要和我合作?」
林千雪笑了笑,眸中閃動着星光:「是。」
「柳宗鎮,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柳宗鎮聞言,眸中閃過片刻怔愣,卻又立即收斂:「我想要什麼?」
「林千雪,前段時間是你以死相逼,要我放你離開。」
說到這,柳宗鎮抬眸瞥了一眼林千雪,才接着開口:「在我身邊不是讓你很痛苦嗎?」
「怎麼,就這點時間,就想通了?」
不怪柳宗鎮這樣問,畢竟才過去三天而已,林千雪就換了一副模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林千雪見狀,卻是毫不躲閃的看着柳宗鎮:「可是除了在你身邊,對於我來說還有什麼更好的歸宿嗎?」
換句話來說,林千雪根本就沒有選擇。
回到他身邊,是她萬般無奈之中的選擇。
柳宗鎮不喜歡做這種選擇,他寧願林千雪大步的瀟洒離開,寧願林千雪恨他,也不願意看着林千雪勉強着自己,只是為了利用他。
想到這裡,柳宗鎮看着眼前妝容精緻的林千雪心中湧上了陣陣澀意。
這陣酸澀一瞬充斥了柳宗鎮的心房,他卻無能為力。
想起過往種種,柳宗鎮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做什麼,又或者自己做什麼才能彌補這一切。
「也沒有什麼想不通的。」
就在這時,林千雪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就算我過不去,也都已經發生了,我沒有資格,也沒有辦法去更改什麼。」
「柳宗鎮,你放心,我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你。」
「但是這與我要和你做的交易不衝突。」
說到這,林千雪嘴角揚起了一個笑,眸中展露出的哀傷與這個笑是那樣的相得益彰。
柳宗鎮被這矛盾的合適弄的胸口發悶,最後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過去多久,柳宗鎮點燃了一支香煙:「說說吧,你打算拿什麼和我交易。」
香煙裊裊上升,柳宗鎮深邃雙眸被煙霧遮擋,林千雪看不真切,可柳宗鎮低沉沙啞的聲音卻聽的十分真切。
他說:「林千雪,我現在真的很好奇,你還剩下什麼。」
第二十二章
在這一刻柳宗鎮恢復了商人的利益至上的本色。
他眼中閃着光亮,微闔着的雙眸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獵物。
林千雪也是在這一刻才徹底感受到,以前總是喜歡用狗和柳宗鎮作比較,其實不管是早年那個不善言辭的溫吞少年,還是現在這個精明老練的柳宗鎮。
他從來都是狼,只不過是現在才對自己亮出了獠牙。
林千雪對這件事早有預感,只是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柳宗鎮會直接朝着自己的咽喉發出致命一擊。
她也從未預料到自己究竟有多愚昧,養狼為患的事情居然真的就這樣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林千雪站在冷風之中,身上穿着的高定禮服十分單薄。
她就這樣看着柳宗鎮,寒冷忽然叫她想到了不知道哪一年冬天,那時候的自己才剛成年不久,正處於一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愛美時期。
她購置了許多的大牌奢侈高定禮服,目睹了這一切的柳宗鎮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落雪的時候將自己的純黑棉襖披上了林千雪的背。
那時候的柳宗鎮的語調十分的無奈:「你總是這樣,花這麼多錢,買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可是現在,站在自己眼前的人還是那個柳宗鎮,自己也還是那個林千雪。
甚至她的身上還是穿着那所謂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可是柳宗鎮已經不會再上前給自己披上棉衣,而是站在自己的對面朝著自己發問。
林千雪,你還剩下什麼?
是啊,自己還剩下什麼,有什麼可以拿去和柳宗鎮交易的呢?
林千雪強壓下了心中的澀意,盡量保持着臉上的體面與聲音的平穩:「柳宗鎮,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情。」
「我敢和你開口,一定就是有能夠和你達成交易的底氣,不說別的,你和我認識這麼多年,應該很了解我吧?」
林千雪眼中的狡黠深深的刺痛着柳宗鎮。
柳宗鎮沒有接話,放任月光和煙霧一同四處瀰漫,指間的香煙燃燒殆盡,直至灼燙的溫度傳達指尖。
他猛然回神,在腦海之中又過了一遍林千雪說的話。
是,林千雪總是這樣,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談生意還是談戀愛,只要開了口,那就說明她的手中一定有着最大贏面的牌。
就像是當初明明知道林家不可能接受什麼都沒有的自己,但是林千雪只是輕描淡寫一句「他能給林家帶來更大的收益」,就紛紛點頭允許。
如果說牌桌上一定要有一個頂級玩家,那也從來不是他柳宗鎮。
一直都是林千雪。
柳宗鎮忽然很想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問一句,和自己結婚,真的有他們口中說的那麼難,背負了那麼多嗎?
可是抬眸對上了林千雪目光的那剎,卻又什麼都問不出口了。
他沉默了片刻,等煙霧徹底散去,臉上的表情一瞬恢復如常:「是,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他這番話讓林千雪陷入了一瞬僵硬,卻又立即開口:「既然如此,現在宴會結束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林千雪收斂起那些從心間蔓延至臉上的情緒,嘴角勾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當然。」
她自如的挽住了柳宗鎮的手臂,一併重新走進了宴會廳。
眾人投來的目光比先前看過來的還要詫異,大多數都是在看林千雪。
柳宗鎮這幾年所作所為被所有的人看在眼裡,沒人能想到林千雪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夠選擇依附於他。
於是不過多久,眾人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份不屑。
可是林千雪對這些目光置若罔聞,挽着柳宗鎮的手沒有絲毫鬆動,在眾人的注目之下離開了宴會廳後上了車。
狹窄逼仄的空間里沒有任何人說話,彷彿是一場沉默的啞劇。
直至車輛緩緩停靠在路邊,林千雪剛想要伸手拉開車門,柳宗鎮卻忽然俯身靠近。
以往最為依戀的檀香,在此刻卻叫她窒息。
二人鼻息相抵,柳宗鎮看着她毫不躲避的目光,語調低沉:「既然是交易,你想要什麼?」
林千雪回的不急不緩,臉上依舊是鎮定自若的笑。
「我要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第二十三章
柳宗鎮的眸色幾乎是在一瞬變深。
他對這樣的結果似乎有所預料,如果不是為了公司,不是為了被併購的林家,林千雪根本就不會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
可是當林千雪將她的目的明明白白的擺出來的時候,柳宗鎮還是忍不住心中一澀。
他低垂下眼帘,微張唇含住了林千雪的耳垂。
林千雪渾身一僵,止不住的顫了一下。
這樣近的距離二人好像從未有過,耳側是男人溫熱的鼻息。
「林千雪,你要的會不會太多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林千雪回過神,才發現柳宗鎮冰冷的手已經繞進了自己的禮服內。
**的肌膚接觸在這一刻讓她十分緊張,狹窄的車后座空間似乎供氧不足。
林千雪看着身上的男人,心跳如雷。
而就在這時,撫在自己腰間的手忽然停下了動作,轉而打開了車門。
柳宗鎮驟然離去,轉身下車。
林千雪立即回過神,跟上了柳宗鎮的步子,下了車。
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別墅,林千雪腳步一頓。
走在前面的柳宗鎮察覺到了她的停滯,但卻依舊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林千雪心中一澀,不過多久就直接跟上。
看着毫無生氣的別墅客廳,林千雪心中自嘲一笑。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的又回到這個被她視作牢籠的地方。
又或者,那天林千雪要走的時候肯定都沒有想過自己還會回來。
想到這裡,林千雪看着眼前的柳宗鎮,心中的澀意幾乎快要將她淹沒。
從二人認識到現在,幾乎每一步林千雪都想要問問柳宗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兩個人之前明明很好不是嗎?
如果說老天註定要捉弄有情人,那又到底該要算作誰的錯。
可是事到如今,林千雪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好問的。
她眼睜睜的看着一切走向不可挽回的潰敗與破裂,現在什麼都已經碎成了粉末,不只是林家,就連帶着自己年少時期的夢,都一起被柳宗鎮摔的粉碎。
「林千雪,我的確沒想到你還能回來。」
就在這時,柳宗鎮的聲音響起。
林千雪聞聲抬眸看去,只見柳宗鎮靠坐在沙發上,神情十分慵懶,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十分漫不經心。
這是柳宗鎮和林千雪結婚之後,柳宗鎮臉上最時常出現的表情。
一開始林千雪會被這個眼神刺痛,但是到了後期,林千雪也被迫成長到習慣,接受了這一切。
而對於柳宗鎮來說,林千雪的不吭聲,換來的只有變本加厲。
一個想要反應,一個不願給反應,恰好的完全的錯過彼此。
林千雪穩了穩心神,看着柳宗鎮,繞至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你真的沒有想到嗎?」
「柳宗鎮,我有的時候會想,我們之間真的認識嗎?」
林千雪闔了闔雙眸,嘴邊的笑十分無奈:「這麼多年,我原本以為我們之間多多少少都會對彼此有一些了解,可是現在走到這一步,也只能說明我們誰也不了解誰。」
「我們的人生早就不再是同步的了,你也從來都沒有想過需要來了解我。」
聞言,柳宗鎮笑了笑。
他看着眼前的林千雪,淡然開口:「這步棋你沒有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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