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晚上7點就會有樂隊唱歌，唱功很不錯。」霍奕霆說：「有點吵，所以我選包廂了，正好可以聊天。」這個「吵」字，程念的魂魄又飛走了，和前任霍澤霆來的時候，都是過來聽歌的，很少聊天，兩個人就愜意地聽歌。程念回過神來說：「的確，在吵雜的環境，很難聊天，聊天就像吵架那樣大聲。」霍奕霆看到她走神的樣子，接着問：「在想三年前的事情神遊太空了嗎？」程念心裏暗忖：這人是會讀心術嗎？程念聲音里沒有一絲起伏，平靜地說：「嗯，不瞞你說，之前工作的那家公司老闆，和你有一模一樣的簽字筆，刻了奕字，我以為他是大哥哥。後來談了幾個月，發現不是，剛好他又找到新歡，就分了。那支簽字筆為什麼在他那裡？你們是親人還是好朋友？」霍奕霆沒有正面回答：「你的問題好多，我回答哪一個好呢？」剛好服務員開門進來上菜，程念看着美食，所有煩惱都沒了，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霍奕霆對這個表情似乎有點意外，說道：「哇！竟然可以這麼開心。你是我見過的女孩中，看到美食可以露出最讓人滿意的表情。」程念說：「唯美食不可辜負，大概就是這個道理。」程念跟服務員道了一聲謝謝。雖然程念平常大大咧咧，但是吃飯還是很優雅，優雅地把這麼多菜清盤。「開吃吧！」霍奕霆看到程念已經迫不及待了，但是程念並沒有狼吞虎咽，依然斯文地品嘗食物，她喜歡細嚼慢咽。程念拿起半邊漢堡，咬了一口，說：「好吃，真不愧是最好吃的漢堡，沒有之一。」霍奕霆說：「就這麼喜歡吃漢堡？美國加州有一家漢堡更好吃，更正宗，有機會帶你過去嘗嘗。」程念說：「吃漢堡吃到加州啊。我還沒離開過Z國呢，我也好想好想漂洋過海。」霍奕霆說：「有什麼好羨慕的。那時候在國外我也沒少吃過苦頭。而且天天漢堡，都是自己做飯吃。」霍奕霆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和前任蓁兒也是三年前分的手，是被同父異母的弟弟霍澤霆搶走的。程念的電話響起來，「我到外面接個電話。」程念推開門，剛好瞥見窗外卡座的前任霍澤霆和剛才的長髮女孩**，這個就是當初使他們分手的女孩嗎？程念接聽了電話，是程戀打來約吃飯時間。掛了電話進去房間，霍奕霆正好在接聽電話，程念聽到他說：「明晚可以，就去奕澤廣場的法國餐廳吧。」程念就知道姐姐迫不及待告訴他了，她說：「以後如果在別人面前見到面，都裝作不認識嗎？」「理由？」「人言可畏。」「我考慮下。」霍奕霆繼續說：「對了，你說的大哥哥有詳細一點的資料嗎？比如在哪裡見過，哪段時間見過。」程念遲疑了一下，她不大想對陌生人說太多，「不大記得了。」沒說一次，都勾起傷心的事情，想起自己自殺的痛苦，失去家人的痛苦，孤苦伶仃的痛苦。「那我跟你講講我的故事好了。」霍奕霆說，「十二歲那年，我救了一個女孩。不久，我離開她，父親安排我到國外讀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