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
我狠狠地瞪着她，手撐住桌子邊緣。
刷不了一點。
門鈴響了，大媽忙去開門。
還不忘罵我一句。
「懶貨，麻溜的！
呸！」
我看見旁邊的電水壺就快開了，咕嚕咕嚕的。
大媽的笑聲穿透過來，「兒子回來啦？
加班辛苦了，我讓小惠再給你做點好吃的。」
下一秒她推開廚房的門。
嘩啦—我抱着水壺，迎面向大媽潑了過去。
水蒸汽後面兩團模糊的人影。
「啊啊啊！」
大媽尖叫出了公鴨嗓，一屁股摔在地上。
男聲憤怒道：「小惠！
你在幹什麼，你這樣會傷到媽媽的！」
我笑得好大聲，哈哈哈哈哈！
「她沒事，死豬不怕開水燙。」
大媽確實像殺豬一樣嚎叫着，喊着疼啊、痛啊、破相了啊。
我剛才控制了角度，根本沒潑她身上，只是嚇唬她。
她越嚎越大聲，掙扎着爬起來薅我頭髮。
我忍住肚子疼，在褲子里掏啊掏。
掏出來一個大寶貝。
把加長版姨媽巾掄得起飛。
最後甩在她臉上。
「來啊！
互相傷害啊！」
大媽這點戰鬥力，在常年發瘋的我面前，根本不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