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周暄》[樊桃周暄] - 第7章

樊桃目光一凜,走上去,從身後抱住他,踮起腳找到他的耳朵,朝那裡呵熱氣,輕輕喚他,「哥哥。」
通話還在繼續,樊桃湊近了,聽見了那邊的詹語白關心的聲音,「時差倒過來了么?最近北城溫度高,你注意身體,今晚別喝太多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真體貼啊,樊桃將嘴唇貼上了他耳後的皮膚,鼻尖抵住了手機,手鑽進了他的西裝里,小貓一樣撓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男人的身體驟地緊繃住,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拽到了陽台前壓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目光陰鷙地看着她,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樊桃崴了腳,忍不住叫出了聲。
「周暄?」詹語白聽見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好奇地問,「你和誰在一起?」
樊桃聽見這問題,立刻眉開眼笑,「哥哥,要我幫你回答么?唔……」
話沒說完,周暄粗暴捂住了她的嘴,和電話那邊的詹語白說,「剛才有人路過,摔倒了,上去搭了把手。」
「嗯,這樣啊。」詹語白笑着說,「難得見你這麼熱心腸呢。」
周暄:「就當你在誇我了。」
樊桃聽着他和詹語白**,心中不快,便伸出了舌頭,在他掌心舔舐。
他向她投來警告的目光,樊桃裝沒看到,舔得更賣力了,還一邊用眼神勾他,小腿往他大腿上纏着,直到周暄掛了詹語白的電話。
樊桃將他的手從嘴上抓了下來,舔了舔嘴唇,那兩片唇瓣亮晶晶的。
她向他褲襠瞄了一下,「哥哥,敬禮了呢。」
周暄向後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裝,樊桃跟牛皮膏藥似的,又纏了上來,「哥哥不想我么,嘴上說著不喜歡我,一看到我就這樣……原來男人也會口是心非呀。」
「離我遠點。」即便兩人胸口貼着,周暄也無動於衷,他雙手插在口袋裡,警告她,「三秒,不下去,我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哦。」樊桃不僅不下去,還轉過身,用臀去貼他,同時不忘回頭告訴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紐約的事呢,啊……!」
挑釁的話音沒落下,身後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時,人已經在男士洗手間了。
一抬頭,就是周暄那張充滿厭惡與冷漠的臉。

這裡是男士洗手間的隔間,門板下面有大片縫隙,影影綽綽看得見外面有人走動。
樊桃膽大包天,修長的手指在撓在男人的胸肌前畫著圈,紅色的指甲將她的手指襯得像透明的白玉。
「哥哥把我拉進來,是想做壞事么?」她撩撥着他。
「我不想再看見你。」周暄那雙性感幽深的眼睛裏,散發著凜人的寒意,「離詹彥青遠點。」
半個月前下藥倒貼他的女人,今天搖身一變,成了詹彥青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別有用心。
周暄一向看不上這種手段卑劣的女人。
樊桃頓時委屈了起來,我見猶憐,「是他纏着我不放,我只喜歡哥哥。」
「你叫我什麼?」周暄擒住她的下巴。
「哥哥。」樊桃不害臊,脆生生又叫了一遍。
周暄「呵」了一聲,「別叫了,噁心。」
「那天晚上在床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呢。」樊桃巧笑嫣然,替他回憶着,「那天我喊你哥哥,你很興奮啊,差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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