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萌寶總裁爹地寵入骨》[腹黑萌寶總裁爹地寵入骨] - 第10章

林柔柔泫然欲泣,她低垂了腦袋。
「溫酒酒,我們離婚吧。」
傅司忱抬頭,無情且嫌惡的看着台階上的溫酒酒。
溫酒酒只感覺鼻子一酸,心如刀絞。
「傅司忱,你說什麼?離婚?你說的是人話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你的孩子,我不會要的,就算是我的又如何,跟你扯上關係,我只會覺得噁心!」
「傅司忱,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孩子!孩子犯什麼罪了!」
「溫酒酒,是你爬上我的床,是你冒領了柔柔對我的救命之恩,是你利用威脅爺爺跟我結婚的!」
「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都讓我覺得噁心!」
男人俊美的臉上除了無盡嫌棄便是厭惡。
「傅司忱,我說過,我沒有冒領任何人的救命之恩,我也沒有威脅過爺爺……」
溫酒酒顫抖着嗓音,只覺得渾身無力,無論她怎麼解釋,他只相信林柔柔的謊言。
她艱難的從台階上下來,淚眼迷濛的走到了林柔柔面前。
「酒酒,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會——」
「確實都是你不好,賤人。」溫酒酒眸底透着涼意,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司忱——」林柔柔瞬間哭了起來。
「溫酒酒!」一隻大手猛然擒住了那隻還揚在空中的小手。
溫酒酒的手纖細的讓傅司忱心裏錯愕了一下,他抓着她的手也下意識的放鬆了幾分。
「傅司忱,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愛了你十幾年,我也累了。為了你,我甘願付一切,但我錯了,我不該如此卑微。不愛就是不愛,我知道你這輩子都不會愛我,我也不會再愛你了。傅司忱,我跟你離婚,從今往後我們一刀兩斷,祝你們白頭偕老!祝我們永生永世不相見!」
傅司忱聽着溫酒酒的話,那深邃的眼眸里似乎閃過一絲遲疑。
他莫名的煩悶,猛的一把甩開了溫酒酒的手。
也就在這一瞬間,林柔柔突然微微伸腿一勾。
溫酒酒一個踉蹌,猛然往後倒去,幾乎就在瞬間,她的腰磕在了茶几上。
溫酒酒雙眼一黑,一股熱流自腿間流淌出來,腹部一陣劇烈絞痛。
「酒酒——」
傅司忱臉色驟變,眸底閃過一絲驚慌,人正要撲過去。
「司忱,我肚子好痛!」林柔柔察覺到了什麼,忽的拉回了傅司忱的手。
「你怎麼了?」傅司忱下意識的托住了往下軟的林柔柔,眸底卻帶着幾許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慌亂看着溫酒酒。
女人倒在地上,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會失去生命。
心驟然疼了起來,卻被眼前的女人死死拽着,心緒凌亂不堪。
「天,少夫人受傷了!」
「快來人啊,少夫人出血了!」
「快通知老爺呀!」
「救救我肚子的孩子——」溫酒酒倒在血泊里,疼痛讓她臉上毫無血色。
腹中兩個小生命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他們瘋狂的動着。
她一隻手虛弱的扶着自己的肚子安撫肚子里的孩子,另一隻手則竭盡全力的想要去拉住傅司忱的腿。
她漆黑的眸子裡帶着幾許絕望跟慌亂,更帶着求生欲看着傅司忱。
企盼他能有一絲絲的憐憫。
「司忱,我不行了,我肚子好痛,送,送我去醫院!」
林柔柔突然倒在了傅司忱懷中。
「備車!」傅司忱心下一緊,也不知道是因為擔心誰。
隨即,他一把抱起了林柔柔,眸光卻忍不住看向了地上那一攤刺目的血紅。
周圍很多傭人都圍在溫酒酒的身旁。
傅司忱不敢去看地上女人的眼眸,只垂眸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
她只有他一人,但她有那麼多人在管她。
所以他不用管她。
他嗓音低低的說道,「送少夫人去醫院。」
他帶着幾許煩躁,頭也不回的抱着林柔柔上了車。
視野開始被黑暗侵蝕,溫酒酒心如刀絞,連傅司忱的褲腿都沒碰到的手無力滑落。
看着那一雙大長腿逐漸消失再了門口,心透涼透涼的。
她終究是愛錯人了……
她曾以為她日日夜夜粘着他,他多少是在乎自己幾分的,沒想到,他竟然這樣排斥跟自己結婚!
幾個小時後,醫院走廊。
「傅老爺,對不起,大人跟孩子們都沒救過來,出血太厲害了,孩子們窒息了,大人也失血過多不行了。如果在早幾分鐘或許還有救,但你們來的太晚了!」
「你說什麼?」傅家老爺子不敢置信的猛然站起來,「酒酒跟孩子們——都,都死了?」
「對不起,傅老爺。我們儘力了。」
「那個混賬東西呢!」傅老氣的狠跺拐杖,蒼老的眼眸泛着淚光,「三條命啊,他怎麼對得起孩子們跟酒酒!真是個混賬!」
「好像是在林小姐那邊……」一邊的保鏢低垂了腦袋。
醫院頂樓的病房。
「司忱,你能不能陪着我,我一個人害怕!」
林柔柔紅着眼眶拉着正欲起身的傅司忱。
傅司忱滿心煩悶,俊臉上寫滿了不耐。
她怎麼樣了?
總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柔柔都沒什麼事情,她能有什麼事情,那麼多傭人總會及時送她到醫院的。
她裝的那麼慘,肯定是嚇唬他。
傅司忱煩悶的看了一眼門口。
林柔柔抿了抿唇,滿眸惡毒。
溫酒酒,你應該死了吧?
最好是死了,別壞了她的好事!
「混賬東西,你老婆跟孩子們都死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陪着別的女人,你對得起酒酒嗎?酒酒為你做過多少事情,你眼睛瞎嗎?」
老爺子一拐杖砸了進來,氣到顫抖。
「滾去跟酒酒道歉!」
「什麼死了?」傅司忱猛的站了起來。
他看向了老爺子,心往下墜了幾分,不可能,這個女人這麼討厭,怎麼可能會死!
一定又是在裝死嚇唬他!
她總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他了。
幾分鐘之後,醫院走廊里,一大兩小三具屍體被推了出來,病床冰冷,身上蓋着白色被單。
周圍一眾保鏢默然無語。
老爺子眼眶紅的不行。
傅司忱一張陰沉嗜血,他看着那白布下一大一小的身影,拳頭死死的拽着。
「她不可能死了。」
傅司忱忽然往前一步,他猛然掀開了那白布,嗤笑了一聲,「溫酒酒,你又耍什麼花樣,不肯離婚你就跟我裝死嗎?」
白布下,女人一張臉慘白無比,毫無血色,身上更是不帶一點溫度,也沒有任何的呼吸,兩個初生兒更是如此。
明明他說幾句會頂嘴的女人,此時此刻卻沒有任何頂嘴的意思。
「溫酒酒,你就是死了我也不會原諒你的,你給我起來!」
「傅司忱,你瘋了嗎?你離我們酒酒遠一點!都是你這個畜生,不是你,酒酒怎麼可能會死!」
「溫酒酒,你死了剛好,我說過,你跟孩子死了更好,你們都讓我噁心!」
起來啊。
你倒是起來啊!
我罵你,你聽到沒有!
砰!
一個拳頭砸在了傅司忱英俊的臉上,隨後便是一腳狠踹,傅司忱跪在了地上。
他一張臉陰鷙無比,雙手卻在不易察覺的顫抖,視線直勾勾的看着白布下的人……
「現在你高興了,她跟孩子們都死了,你就可以花天酒地了?你們傅家沒有資格給酒酒舉行葬禮,酒酒跟孩子們的屍體,我們幾個乾爹帶走了!」
「誰敢帶走她的屍骨?」傅司忱眸子里閃着瘋意,「這個女人是我的!」
……

第3章 她還活着
五年後。
M洲,一棟高聳入雲的大樓里,溫酒酒坐在會議室的首席位置。
她一頭及腰長捲髮,一張臉精緻無比,皮膚更是好的白里透光,明明已經是兩個五歲孩子的媽媽了,但歲月在她身上未曾留下任何痕迹。
她看起來年輕漂亮,充滿自信,一雙漆黑漂亮的眼眸掃過眾人,氣場十足。
眾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鱷魚說的有道理,按照他說的去做。這段時間我要去國內拍戲,M洲這邊的事情就都交給你們了。」
「還有,我的行蹤問題,大家不要泄露出去。現在找黑客J跟神醫亡的人太多了,我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