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懷宋黎》[傅津懷宋黎] - 傅津懷宋黎第19章(2)

的人比前幾年都多,煩躁程度並不比林母輕:「傅津懷是什麼人你不知道?
他想隱瞞蹤跡,他老子活過來都查不到!」
剛說完,會場的大門就被推開。
林宋溪立刻抬頭看去,眼底帶着些期待。
但讓她失望了,來的人並不是傅津懷,而是霍尋。
霍尋面無表情地走到三人面前,神情冷淡:「林先生,林夫人,林小姐,我是代替傅先生來的。
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所以婚禮的事要暫時擱下,還希望你們可以諒解。」
林父怒道:「還有什麼事能比他和我女兒的婚禮更重要!
你知不知道今天來了多少人?!」
霍尋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我想三位可能並不想知道這件事。」
林父一怔,似乎在他臉上看見了嘲諷之意,但再仔細看時,卻已經沒有了。
他又說:「你倒是說來聽聽,總得給我女兒一個交代!」
霍尋看向他:「既然您想知道,我自然是知無不言。」
第四章 脆弱  A- A+ 寂靜的會場在靜默幾秒後,響起霍尋沒有感情的聲音。
「傅先生身邊的宋黎小姐,於今日上午九點二分病發身亡。」
林家三人皆是一怔,但要說臉色最白的竟是林母。
她此刻很想拿出手機看看,自己給宋黎打電話是幾點,但她不敢動,她知道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會被霍尋看到。
但下一秒,霍尋的目光就直直地落在了林母身上:「林夫人,過兩天傅先生會和您見一面,還請您做好準備。」
林宋溪詫異地看了看霍尋,又看了看母親:「為什麼要找我媽?」
霍尋卻稍一點頭:「傅先生要我交代的事都複述完了,先告辭了。」
他轉身離去,只留下各懷心事的三人面面相覷。
林宋溪抓住母親的手,眉心緊鎖:「媽,到底為什麼津懷哥哥要找你?」
林母目光躲閃,含糊道:「我……傅津懷的心思我怎麼會知道?
倒是囡囡你,既然婚禮推後了,我帶你回家休息吧。」
回家的路上,林母始終魂不守舍,失神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另一邊,海邊別墅。
大門是開着的,院里站着四個黑衣人看守。
傅津懷站在門前,仍隱約可以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他喉嚨微動。
那是宋黎的血……然而他卻連踏進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半晌,傅津懷雙手攥得胳膊上血管暴起,終於抬步走了進去。
進去便是客廳,入眼便是血跡。
那些血已經乾涸,在沒開燈的屋子裡看上去就像被打翻的墨水。
傅津懷按下開關,燈光瞬間照亮地板上的紅褐色。
而他帶來的那顆葯就靜靜地躺在其中,已經全都被染紅。
傅津懷走過去,想將葯拿起來。
但因為血液乾涸,葯粒和地面粘在一起,用力才摳了下來。
傅津懷將葯攥在手心裏,緩緩背靠牆,胸腔里疼得要命。
五年,近六千天,他和宋黎分開的時候屈指可數,她早就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忽視的一部分。
只是他被家庭教育熏陶的觀念使他不能重視感情,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在他這裡都是一樣的,他只看得到能獲得的價值。
原來失去之後,真的會後悔。
外面突然淅淅瀝瀝地下起雨,豆大的雨滴被拍在窗戶上碎成無數水漬,而後順流而下。
傅津懷怔怔抬眸看過去,又想起清晨宋黎就站在那個位置,雙眼無神。
他那時還在想,她身形單薄地似乎風一吹就會消失,而太陽落於西山後,她也真的跟着離開了。
至少家族裡有一條說的是真的,人的命太脆弱。
傅津懷在這裡待到深夜才出來,臨走前,他讓人把這裡封住,不必清掃。
霍尋在第二天去到傅津懷的常住別墅,帶了一個大箱子。
「少爺,這些是宋黎的遺物。」
傅津懷坐在沙發上,眼下烏青,淡淡應了。
沉默片刻,他又問:「她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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