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她膚白貌美易推倒》[傅太太她膚白貌美易推倒] - 第1章

約翰愣了愣:「可是昨晚你」
林明語焉不詳地說了句話,約翰沒聽清楚:「什麼?」
江瑟『哎呀』一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坦白了:「我對古典音樂和貝多芬其實完全沒有了解,昨晚我之所以能跟你聊那麼久,是因為,咳,是因為我們中國出了個造福社會的名人叫做李彥宏,他創造了個搜索引擎叫百度,百度里有產品叫着百度百科,然後你懂的。」
約翰:「」
「昨晚我耳朵裡帶着無線耳機,一直在重播貝多芬的百度百科,我跟你聊的都是網上找得到的東西,我是臨時抱佛腳套路你呢。」
約翰:「」
他一副三觀被重塑的神情,盯着江瑟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難以接受般地抬起手,撐住了額頭,像是在懺悔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可想着想着,他又覺得好笑,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騙成這樣,而且還是在他引以為傲的音樂領域,如果不是她坦白,他壓根沒有發現她其實對音樂是一竅不通。
他無奈地笑起來,皺着眉頭抬起頭,控訴道:「你騙我。」
江瑟也自覺理虧,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說:「要不,我再敬你一杯?」
約翰嘟囔了兩句法語,可到最後還是端起茶杯,跟江瑟碰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就算一筆勾銷,以後你不準騙我。」
「一定一定。」
吃完了早茶,約翰以江瑟對他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為理由,拉着江瑟陪他去逛海城,江瑟不好拒絕,只能奉陪。他們去了海城各個名勝景點,一玩就玩到了日薄西山。
後來約翰堅持送江瑟回家,江瑟沒有拒絕,報了季公館的地址,約翰的司機便把車開到了季公館門前。
約翰從車窗望出去,看着矗立在夕陽下的建築群,微微眯起眼睛:「這是古建築嗎?」
「算是吧,有一百多年歷史了。」江瑟打開車門下車,「那我進去了,改天有時間再約。」
約翰便微笑地揮揮手,目送江瑟的身影消失看不見後,他的笑容忽然一收,再笑起來時,已經是和之前那人畜無害的模樣截然不同的感覺,他低喃了一句:「有趣。」
司機問:「先生,接下來要回酒店嗎?」
「去機場,該去見我的老朋友了。」吩咐完,約翰身體後傾靠在椅座上,閉上了眼睛。
江瑟跟約翰出去玩了一整天的事情,很快就傳到陸遇辭耳朵里。
他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感到莫名,不過阿慎說那只是一個普通商人,又說了江瑟利用他從汪霖手裡騙回遺產的事情,最後鄭重地表示:「小姐只是對利用了他的事情心存愧疚,陪他吃飯和遊玩,都只是為了道歉。」
陸遇辭便沒有把這件是放在心上,只要不過線,他從來都不會控制江瑟的交友自由。
掛了和阿慎的電話,他回頭問阿謹:「那邊還沒有答覆?」
「有了,約了我們明天中午一起吃飯。」阿謹道。
陸遇辭頷首,雙腿交疊,一隻手擱在扶手上撐着額角,慢慢閉上了眼睛。
「那邊」,指的是在這次老撾內戰中獲勝的一方,一個華裔的黑道世家。
姓靳,掌權人叫靳野。
第064章靳野就是個瘋子

季家先前就是與靳家合作,為他們這次內戰提供槍支彈藥,可以說這次靳家能獲勝,也有季家一份功勞。
陸遇辭這次離開海城一個月,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視察季家在緬甸、越南和柬埔寨的產業,二是和靳野見面,然而靳野卻一再找借口延遲見面,到現在已經第三天,若不是靳家的態度一直很客氣,陸遇辭早就走了。
陸遇辭也是很好奇,成為老撾新霸主的靳野,這次見面會是什麼態度?
第二天中午,陸遇辭帶着阿謹和幾個手下如約到定好的餐廳,還沒進包廂,就聽到裏面傳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同時還有濃郁的血腥味飄出來。
阿謹不動聲色地擋在陸遇辭面前,慢慢打開了包廂的門。
然後就看到包廂的地面上血流成河,一個看着像是人,但五官外表已經脫離人的範疇的東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已經斷氣。
陸遇辭看了一眼,那個人全身都被剝了皮,開膛破肚,心肝脾肺都被挖出來,像市場上被宰賣的牛羊一樣敞開着。只是這一眼,就能料想到他是之前遭遇了多非人的折磨。
饒是見多了血腥場面的阿謹,看到這種慘烈的死法,都不禁皺眉。
陸遇辭表情淡淡,看到那具屍體眉頭也沒有動一下,低頭整理着袖子,語氣聽不出起伏道:「靳先生那麼好的雅興,親自動手?」
靳野帶着一身血腥味,從包廂里走了出來,看到陸遇辭,就是一笑。
單看外表,絕對想不到靳野是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的人。
他是純正的中國人,但眼睛卻是碧藍色的,再加上鼻樑高挺,乍一看讓人以為他還有西方的血統。他的容貌非常出眾,萬里挑不出一個能與他媲美,白凈俊秀,還有一雙瀲灧的桃花眼,笑起來時眉眼彎彎,像春日裏的尼羅河泛起漣漪。
只是他的本質,人如其名,靳野,野得像南美洲里狩獵的豹子,爪牙鋒利得饒是陸遇辭對他都是多加防備。
靳野頗有禮貌道:「處理一點家事,讓江瑟見笑了。」
陸遇辭對他處理什麼家事不敢興趣,唇邊弧度仍在,只是笑意不達眼底:「見靳先生一面還真不容易。」
「江瑟這話是在怪我招待不周嗎?」
「哪裡,我也知靳先生剛剛統一了老撾,貴人多忙。」
陸遇辭和靳野兩人目光碰撞上,都是各懷心事地一笑,靳野抬手請他進另一個包廂,一邊走一邊解釋:「前幾天有私事回了一趟老家,這才沒能第一時間與江瑟見面,我非常抱歉。」
陸遇辭不語,在位置上坐下後,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靳野看了身後的手下一眼,手下立即雙手抵上一份冊子,他進退得宜:「前邊已經耽誤江瑟三天時間,現在可不敢再延誤江瑟的歸程,這次要的貨,清單我已經準備好,江瑟沒有異議的話,我們就這麼定下。」
阿謹接過冊子,翻開一看,眉峰微不可察地一動——不愧是老撾的新霸主,出手果然非同凡響,這麼大的單子,就算是他們季家也很少接到。
阿謹合上冊子,對陸遇辭點了下頭。陸遇辭放下茶盞,像閑聊那樣隨口問:「靳先生的老家,是在中國吧?」
「我是華裔,老家當然是中國。」靳野不知想到了什麼,笑着看了陸遇辭一眼,話裡有話地道,「中國是個非常好的國家,寶藏很多,我這一次回去就讓我看到了一座寶藏,以後應該會經常回去看看。」
陸遇辭點頭一笑,心裏卻微微蹙起眉頭。
閑聊了幾句後,靳野拍了兩下手,包廂外便整齊地走進來一隊服務生,手裡各自端着一樣菜肴,安靜有序地擺放在餐桌上。
大概是親眼目睹了靳野的殘忍,服務生們個個都臉色發白,有一個膽子小的,端着水煮魚的手一直顫抖,一不小心灑出了一點油漬。靳野的笑容一沉,那個服務生嚇得腿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靳先生,饒、饒命」
靳野的手,卻已經摸向腰間的手槍。
陸遇辭夾了一根青菜,放到碗里,溫淡道:「靳先生馭下嚴謹是好事,只是畢竟是自己的人,無傷大雅的錯誤,饒過便饒過吧。」
靳野的手一頓,慢慢收了回來,臉上卻是一副意外的表情:「江瑟想到哪裡去了?我可不是隨隨便便要人命的土匪。剛才那個是叛徒,背着我投靠別人,這種事情擱在江瑟身上,也是殺無赦的吧?」
陸遇辭贊同地頷首:「叛徒的確該殺。」
靳野笑意森森:「可不是,本來就該死,我這個人只是不喜歡給我找不痛快的人死得太痛快,對一般人我很寬容的。還不退下?要我送你嗎?」後半句是對地上的服務生說的,話語驀然間有凜然的寒意。
服務生連忙爬起來,忙不迭地離開包廂。
靳野又笑着去看陸遇辭,字裡行間都是諷刺:「不過我很意外,江瑟竟然會為一個服務生說情,江瑟看着可不像心慈手軟之人,你手上的人命,不比我少吧?」
阿謹站在陸遇辭身後,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只覺得這個靳野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分寸。
「做我們這一行,幾個人手上乾淨?」陸遇辭無甚情緒地應,靳野討了個沒趣,聳聳肩,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宴席結束後,陸遇辭和靳野一起從餐廳里出來,他們都是要離開的,門外左右兩邊停着他們各自的車隊。
陸遇辭走到車邊,回頭對靳野伸出右手,溫聲道:「靳先生下次再回老家,季某一定盛情款待。」
靳野含笑握住他的手:「一言為定。」
陸遇辭同樣微笑。
告別後,靳野坐上車率先離去,陸遇辭望着他的車隊遠去,從風衣口袋裡拿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被靳野握過的手,從手心到手背,每一根手指都擦,淡淡吩咐:「去查查,靳野回中國去了哪裡?」
阿謹明白:「是。」
陸遇辭眼神冷冷:「這是個瘋子,多盯着點。」說完,他將擦拭手指的手帕隨手丟進垃圾桶,彎腰上車,「回國。」
第065章走了一個月十天
清晨七點鐘,江瑟還在熟睡,卻好像感覺到有誰在碰她的臉,她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繼續睡。
陸遇辭收回幫她整理髮絲的手,看着她抱着被子用臉頰蹭了蹭,像是想要蹭掉剛才臉上的觸感,忍不住低眉一笑,笑意柔軟,也不鬧她了,拉了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等着她睡醒。
床頭柜上放着幾本書,都是關於會計方面的,陸遇辭隨手拿起一本翻開看,發現這些都是舊書,上面是別人的字跡。陸遇辭忖一忖,明白了,這些應該是她跟同學借來學習的。
之前她說她會好好學,他還以為她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她是真的想學啊陸遇辭偏頭去看江瑟,他總是希望她能學點本事,萬一哪天他不在,她起碼可以照顧自己,可真的看見她努力學習了,他心裏,卻又是不知道該做什麼感想。
他既希望她獨立強大,卻又怕她強大後不需要再依賴他。
矛盾如他。
陸遇辭無聲嘆了口氣,將那幾本書都整理整齊,放在一起。
書本下是幾份股權轉讓書,陸遇辭聽阿慎彙報過,汪霖已經把本來屬於江瑟的遺產還給江瑟,想來這就是那幾份文件。
陸遇辭順手拿起來看,看着看着,他的眉頭越挑越高,細看之下竟然還能讀出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他斜睨了江瑟一眼,只覺得自己剛才的惆悵真是多餘,就她這個樣,想脫離他的保護,還早着呢。
江瑟睡到了八點多,機械式地掀開被子,翻身下地,雙腳在地上探尋着找到拖鞋,趿了就往浴室而去。
她全程眼睛都是閉着的,以至於完全沒有注意到浴室里煙霧繚繞。
浴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
空氣不太流通,溫度逐漸升高,江瑟打了個哈欠,嘟囔:「今天怎麼這麼熱?」
她站在洗漱台前,拿了牙刷擠了牙膏,往嘴裏刷的時候,總算睜開了眼睛。
然後她就看到鏡子里倒映出一具**的男性身體。
江瑟:「」
足足有三秒鐘,她的眼睛都是盯着那身體,一眨不眨。
陸遇辭抬手關掉蓮蓬頭,沒了熱水製造煙霧,他的身體線條越發清晰。
江瑟吐掉牙刷,慢慢轉過身,表情獃滯地看着他。
記得以前曾在一本雜誌書上看到過,說身材完美的男人上身應該像到三角形,雙肩在一條直線上,肩寬腰窄,而是站着的時候,雙腿和胯骨要像一桿筆直肅殺的衝鋒槍。
她姐夫這個身材她總算知道他為什麼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了,這個完美得堪稱衣架子的身材,穿什麼能不好看?
江瑟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嘴唇,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她這個反應啊,也不知道應該說是嚇傻了,還是色膽邊生?
陸遇辭抿了下嘴角,唇邊隱約有笑意,他先扯了一塊毛巾丟過去,蓋住江瑟的臉,然後拿了浴巾裹住自己腰,輕聲說了三個字:「不知羞。」
江瑟抓下毛巾,惱道:「你、你自己房間又不是沒有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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